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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晃漾,模糊这倒映的影子。
薛鉴勒住人的细腰,又带紧几分,眼睛看去岸上。他做什么可不想被有些人看见。
“去里面说话。”他不由分说,揽着舒姝腰肢,带着她进了水榭的屋内。
舒姝被带着走,差点踩着自己的裙裾,还没开口反应,已经被人拖进屋中。
屋里挂着朦胧昏黄的灯盏,并不若外头的明亮,像是给所有东西蒙上一层薄纱,看不清透。
“我嫂嫂在等我。”舒姝道,以往两人在一起,总也没有这般局促过。
“那就让她等一等。”薛鉴转身,一手将门关上。
门扇的吱呀声,让舒姝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忐忑着他要做什么?虽然以前跟过他,两人也的确……可是那已经过去了,他不会还以为自己会容他为所欲为?
“去炭炉旁坐着,穿这么少,看来是忘了风寒了。”薛鉴走到人前,手不客气的捏了捏人肩头的滑溜布料。
你看看,人家准备的真周到,这丫头可就是活脱脱给他送过来的?如果不做点什么,是不是不太好?
“殿下,你看什么?”舒姝往后退,她熟悉薛鉴的眼神,刚才那明明就是……
“笨,”薛鉴抬手敲了她的额头,脸微微前倾,看着那双眼睛,“那你看看本王眼中的是什么,就知道我在看什么了。”
两人四目相视,舒姝在深不可测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看见了?”薛鉴视线又落在那身青葱色衣裙上,身姿曼妙,“先暖一暖再走吧。”
“我不冷。”
“那说几句话,可以吧?”薛鉴走到软塌坐下。
一旁桌上的香炉烟气袅袅,慢慢的散发出独特香气,浓郁中带着刺激的味道,不像是平常那种舒缓心神的。
舒姝站在炭炉旁,果然还是正月,天依旧冷,连着骨头都钻进了凉气。
“后日,城外五里处的茶肆,舒太傅会经过。”薛鉴提醒了一句,“你是不是有话说?”
舒姝盯着火炭,纤长眼睫半垂,遮住明亮眼睛:“殿下说的是真的?一年后,让我爹回家?”
“是,”薛鉴道,“不过,他以后不可能为官了。”
他动了动右腿,伤没有好,冷得时候就会难受。
“不做官了,我们回乡下……”舒姝还未说完,就觉得对方眼神不对劲,看着她眯了下眼睛。
“回哪儿?”薛鉴问,感情昨晚上说的,她没听进去,还是自己说得不够明白?
看着挺聪慧的,不会这样迟钝吧?
“姝姝,你过来。”
舒姝犹豫下,走去软榻前,不免就看见薛鉴放直的右腿,“是这条腿伤了?”
薛鉴手指蜷了下,想起外祖母的话。对她说出来,让她心疼。
“对,不算厉害。”说着,他一掀衣袍,露出白色的里裤。微微弯腰,想要一把撸起裤管,露出那伤来……
手指碰上裤管,他停住了。随后笑了笑,坐直身子,将袍角放下,伸手抚平。算了,她胆子小,那伤口狰狞,看了会让她害怕。
舒姝没等到意料中的伤口:“伤口不能泡冷水的。”
想起他在上元节雨夜中背着她,法恩寺山底水坑中摸鱼……
“这有什么?以前在边城,更厉害的伤都有,整整躺了半年……”薛鉴眼中闪过狠戾,继而很快消散,看着柔顺女子,“比起这个,本王更像看你吃东西。”
“什么?”舒姝不可思议,这人的想法总和常人不一样。
“姝姝不知道吗?”薛鉴对的手攥了攥,手指在袍衫上抠了下,终是对着女子伸过去,“你吃东西的样子很有趣,像一只胆小的兔子。”
舒姝抿了下唇,她才不是兔子。然而看着那只手伸在眼前,如果是过去,她会乖巧的把手儿送进他的掌心,取悦他,被他爱抚着撒娇,他会很高兴。
“对不起。”她说的小声,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话?
“为何?”薛鉴的手执着的擎着,他觉得他会等到的。
“当年,是我爹他……”以往舒姝不会知道,可是自己亲身经历这些,才知道当年邓淑妃是何其不易,而那些人就一直对着那柔弱女子一再逼迫。
薛鉴怔了下,眼前的女子低着头,青葱色衣裳那样配她。她已然长大了,身姿玲珑,哪一处都那样好,极合他的心意。她说话声音很轻,带着淡淡忧愁,让人忍不住打心底怜惜。
“歉意?还是你担忧我会再对太傅下手?”
舒姝在想,若是当初自己父亲没有插手邓淑妃之事,薛鉴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吧?也或者,他已经是一国之君,君临天下。而舒家也不会倒,她和家人都安好。
“你不会。”或许他很疯很坏,但是这件事上不至于。
“我手酸了。”薛鉴的手指动了两下。
舒姝嘟了下嘴,故意别开脸,谁要跟他牵手?
“去别院吗?”薛鉴收回手,无奈的摇头,还要做什么她才肯回来?
“不去,茶坊很忙。”舒姝道,别扭着这一身衣裳。
“忙?”薛鉴歪了下头,一侧嘴角勾起,“和廖明珠一起去法恩寺,就不忙了吗?”
舒姝心头一跳,回看着灯火中朦胧的俊脸。大哥的事,薛鉴知道了会怎样?
就在她发呆之时,手腕被对方攥上,然后身子一旋,反应上来,她已经坐在软塌上。
“你……做什么?”她身子后仰,一只手臂后撑在榻上,这里的香气更加浓郁,甚至让她头晕不适。
“姝姝,你真好看。”薛鉴半弯着身子罩在舒姝身前,一只手撑在她的腿边,强烈的占有姿势,将人密不透风的困住。
他伸出手指,指肚画着她的细眉,渐渐移至眼尾,轻轻一刮,便看见人缩了脖子,想受惊的雀儿。
就这样,他心里还是想困住她,不愿意别人见到她,她只是他一个人的。
舒姝眨眨眼睛,心跳抑制不住,薛鉴很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他都熟悉:“殿下?”
薛鉴身子微微前倾,看着她些许涣散的眼神,脸颊微微泛出的粉色,以及轻咬的唇角。
他觉得自己不必忍,也乐意给某些人上演一出好戏……只是,她会生气吧?
“我该走了。”舒姝别开脸,躲避着眼前人的气息,头也开始晕沉,连着眼皮也使不上力。
“不行!”薛鉴欺身而上将人搂住,自己的脸埋去她的脖颈间。那截白玉无瑕的肌肤,他该留下自己的痕迹才是。
舒姝一慌,身子后移过猛,头直接撞在软榻扶手上,顿时疼出了泪珠儿。
“呜呜……”她的手摸上头顶,眼泪汪汪的瞪了眼罪魁祸首。
“姝姝?”薛鉴赶紧把人拉起,伸手去揉着她的头顶,“碰疼了?”
舒姝一阵委屈上来,泪掉得更凶:“你到底想怎样?”
“不哭了,我帮你吹吹就不疼了?”薛鉴双手捧着舒姝的小脑袋,然后对着她的发顶轻轻吹着气,“呼呼……”
舒姝一愣,泪也忘了掉。这吹口气就能不疼吗?这不是大人哄小孩的把戏吗?
可是薛鉴很认真,手掌摸着舒姝后脑:“母妃就是这么说的。”
“不疼了。”舒姝莫名心中堵了什么,薛鉴原先也是一个纯真的人吧?
“真不疼?”薛鉴问,蜷起手指擦掉她的落泪,“又哭了,原本的你很爱哭,是不是?”
原本?经历了这么多,舒姝几乎忘记原本的自己了。她只知道现在自己要坚持住,要往前走,可是已经忘记当初了……她原先应该是爱笑的,因为没有事可以烦忧。
她揉了揉额头,觉得发困:“才不是。”
“你先坐着。”薛鉴站起来,从一旁桌上端起一杯水,走到案几旁,伸手揭开香薰炉的盖顶,讲水倒了进去。
熏香熄灭,苟延残喘的香丝消失在灯火中、
薛鉴折了回来,重新坐回榻上:“先躺一会儿,头不疼了就去找你嫂嫂吧。”
舒姝眼睛呼扇两下,她还以为要走很麻烦,原来他肯让她走?
“来,”薛鉴把人拉着躺下,让她枕在他腿上,“眯一会儿,你就会精神起来的。”
那只手落在舒姝脖颈上,指肚轻轻摩挲,沿着全身最粗的那条血脉。
她静静的躺着,曾经这样做的时候是为了讨好他,那现在呢?他说会好好待她,不抹去她的存在……可他娶了王妃呢?刘笛玉就是前车之鉴。
舒姝蜷了下身子,缩成婴儿的样子,小小的一团,这是她最舒服的姿态,就像以前枕着母亲的腿,而现在帮她揉头发的是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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