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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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暮这轻轻一点，沈砚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不仅动弹不得还浑身发烫。

“我没有。”沈砚的声音莫名变得有点儿害羞。

姜暮半开玩笑地说：“还没有，你这是在调戏姐姐。”

“真的没有。”沈砚低了低头，嘴角却不自觉上扬，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甜丝丝的。

姜暮看他一眼，有些想笑。

这个沈砚还真是单纯，所有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一眼就能看穿。

“好了，不逗你了。”

姜暮发动了车，顺便打开了车上的音乐电台。

沈砚轻轻“嗯”了一声，看姜暮不再看着他，他紧绷的心弦才得到片刻松弛。

刚好电台有人点了一首情歌《占有欲》。

才唱了几句，沈砚就觉得唱出了他的心事。

“为什么一眼见你就无法呼吸，身不由己的去靠近你。

我不想错过了你才去珍惜，奋不顾身地去爱上你。

……

我想要分分秒秒拥你在我的怀里，我想要日以继夜把你捧在我手心。”

虽然这首歌说不上多好听，但是沈砚觉得这就是他的心里话，如果可以，他也想唱给姜暮听，于是他暗暗记下了歌名。

这首歌的歌词前后是重复的，听了两遍，沈砚就能背下来了，他不由自主地看着姜暮的侧脸，在心里将歌词默念了一遍，就像是在对姜暮表白。

沈砚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他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像个傻子一样。

还好姜暮一直在认真开车……

沈砚悄悄做了个深呼吸，想让自己狂跳的心脏冷静下来。

……

姜暮说要吃虾，就选了一家很不错的海鲜餐厅，她点了很多菜，其中就有两份刺身拼盘和一长碟清蒸虾。

新鲜的海虾不需要多复杂的烹饪方法，清蒸一下，蘸取酱汁就很好吃。

刺身拼盘里也有甜嫩可口的北极虾。

姜暮拿起虾，故作笨拙地剥了起来，半天才将一只虾剥干净。

沈砚一直在暗暗观察姜暮，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觉得意外，原来看着冷艳高傲的姜暮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她虽然比自己年长，但也是一个需要照顾的人。

沈砚主动说：“我来帮你剥吧。”

姜暮愣了一秒，“什么？”

“我是说，帮你剥虾，我很会剥的。”沈砚解释道。

“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姜暮为难道。

“怎么会，你请我吃饭，我帮你剥虾也应该的。”沈砚积极地说。

“那好吧，那就辛苦你了，那你多吃一点，不够我们再点。”

姜暮温温柔柔地笑着，沈砚觉得自己被阳光笼罩，心里那片荒芜的空地瞬间万物复苏，开出一地的小花和嫩草。

沈砚虽然不常吃虾，但他剥虾的速度不慢，他特意挑了一只个头大的剥了想给姜暮递过去。

原本他是要递到碗里的，但是手刚伸过去，姜暮就凑过来，张嘴咬住了沈砚手里的虾。

沈砚怔住。

姜暮的嘴唇碰到了他的手指。

沈砚像是触电一样，整个人呆住了，也忘了松手。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好几秒。

姜暮抬头看着他，神色疑惑。

那眼神简直又纯又媚，活活能把人的魂勾走。

沈砚松了手，往后缩了一下。

姜暮像是丝毫都没有察觉，抬头对沈砚甜甜一笑，“真好吃。”

姜暮给沈砚剥了一个虾，“你也吃啊。”

沈砚以为她会送到自己嘴边，他有点紧张，轻轻张开了嘴，心想待会儿一定不能碰到姜暮的手，免得她觉得他是故意的。

他正想着，却见姜暮将手里的虾放到了他的碗里……

沈砚因为自己的心思而羞耻，低头把虾吃了。

“好吃吗？”姜暮问。

“嗯，好吃的。”沈砚没敢抬头。

过了会儿，姜暮忽然说：“别动。”

沈砚愣住没敢动，只见姜暮站了起来，伸手用手指的指腹在他唇边擦了擦。

“酱汁沾到嘴巴上了。”姜暮的目光如水，柔柔地包裹着沈砚。

这一刻，沈砚仿若坠入爱河，无法自拔。

……

从餐厅出来，两人就要分开了，姜暮说了再见之后，沈砚叫住了她。

“等一下。”

姜暮早就猜到他会喊他，缓缓回头，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怎么了？”

沈砚犹豫了几秒，还是鼓足了勇气问：“我可以加你的微信吗？”

姜暮并没有拒绝，“好啊。”

沈砚十分惊喜，连忙拿出手机。

微信加上之后，沈砚站在原地目送姜暮上车离开。

等看到她的车远去，沈砚终于克制不住内心的狂喜，差点要原地跳起来。

他竟然拿到了姜暮的微信。

她没有拒绝，是不是说明她并不讨厌他，愿意和他再次见面呢？

……

和沈砚分开之后，姜暮收到了沈墨的资料。

从资料上来看，沈墨从小就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但这也只是表面上的，五年前，沈墨的父母车祸去世，家里只剩下沈墨和沈砚，肇事司机赔偿的钱只够拿来偿还欠债。

两人靠亲戚救济过了几年，沈墨终于上了大学。

到了大学之后，容貌出众的沈墨开始在会所兼职，她的生活才有所改善。

一年前，也就是沈墨被楚朔包养之后，沈墨在s大附近租了一个套间，沈砚也考到了明大。

资料上有沈墨住的地址，姜暮刚好在这个小区有两套房子，所以知道这里的租金并不便宜。

沈墨又没有收入，估计也是拿着楚朔给的钱租的房。

而且供沈砚上大学的钱，应该也是楚朔出的。

姜暮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