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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大白兔孤单的躺在林灯一的手心,他不知道该不该接。

“赶紧收着,不然等那娃子来了就跟你抢,他就爱吃甜的,每次来了都找我要,我偷拿两颗给你他不知道的。”老人一边笑呵呵的说,一边扭紧了铁罐盖。

手心里的糖轻的毫无存在感,林灯一看着小时候每逢过年都会吃的大白兔,对爷爷说:“谢谢。”

“我这啊,寒碜,你呀就别站着了,坐那,那小板凳是那娃子的,他好久没来了,你坐,不给他坐了。”

林灯一不好推脱,就坐了下去。

“爷爷您,识法语?”林灯一问。

老人呵呵笑了两声,拿着那本《茶花女》,问:“你小子认识法语?”

林灯一点点头:“一点点,妈妈教过一些。”

“好。”老人点着头,“有才气。”

土坯房的光线很暗,电灯是最古老的那种灯泡,老人热情好客,一会儿要给他倒水一会儿要做菜给他吃一会儿又要剥茶叶蛋,林灯一都拒绝了。

“爷爷,我该走了,天黑了。”他不怎么喜欢跟陌生人待在一起,尽管对方并没有恶意。

但是……很抱歉,只是他的习惯。

所以,林灯一并不打算久留,转身就要离开。

举手之劳而已,老人家太过热情,他受之有愧。

爷爷一路送他送到门口,一直在说着话,可见平时也没个聊天的人。孤单一位拾荒老人独自生活,说也可怜,逮着个人就可劲说。

“天黑了,沿着外头那大路一路走就能走出去,路好找,我每次捡瓶子都会去那边,那边都是有钱人,没人跟我抢,呵呵。路上小心,别摔倒,门口石头多。”

“恩。”林灯一点头就要走。

确实,外头漆黑一片,他刚从房子中出来,视线还没完全适应,谁成想一扭头就踩到了块石头,整个人陡然往旁边一歪。

爷爷一声“嘿哟”还没来得及发出,林灯一就栽进了一人的胸膛。

撞的他有些发懵。

好在对方眼疾手快,适时拖了他一把,林灯一立刻从他怀中走出去,说了声:“谢谢。”

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不让走了。

他的手腕被捉,对方力气极大,死死拽着他,林灯一蹙眉抬头,冷声就要质问。结果一抬眼,如此近的距离,他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人。

两方都无言:“……”

半晌后。

“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

这黑夜中突然出现的人,不是喻泽年又是谁?

喻泽年大包小包提着许多菜走了进来,熟练无比的往桌子上一放,然后就插着腰转身瞪着林灯一。

林灯一站在那有些无语。

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在这也能碰到他。

然而,喻泽年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更无语。

他去洗了手,走到林灯一面前,说:“既然你在这,刚好,来。”

他朝林灯一伸出手,手一反转,手背朝上,说:“吹。”

林灯一:“??”

哈?

您老还记着呢?

喻泽年:“快点,我痛一下午了,你挂我电话之后我更痛了。”

“你有毛病吧?”林灯一感觉自己在跟一个智障儿童对话。

喻泽年:“就一下。”

“就吹一下我就满意了。”

“不要。”林灯一脸红了,只是房中的灯光太过暗,也太偏黄,被照得完全看不出脸色。但他自己知道,脸都跟要烧起来了似的。

喻泽年颓丧的收回手:“哎,小时候妈妈不给吹,长大后朋友也不帮吹,我怎么那么可怜。”

喻泽年垂头丧气的去帮爷爷洗菜,那背影看上去落寞又可怜。

站在门口的林灯一:“……”他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什么十恶不赦不关爱儿童的坏人一样。

“喂。”他喊了一声。

喻泽年陡然转身笑意盎然,俏生生回答道:“哎!”

就他妈操了,老是上他的当!

林灯一凶他:“滚出来。”

院子里能站的地方很少,也没有灯,全靠屋里的昏暗和天上的星子。

林灯一没好气的偏过头,问:“哪儿破了。”

喻泽年指着一处:“这儿。你是不知道呀,今天下午那个叫阿龙的,气势汹汹的冲进教室,二话不说就把你的桌子椅子全踢了,我刚好在睡觉,一醒来一看,这哪儿成啊!怎么能这么对我小同桌的桌子,于是,我左青龙右白虎,一个过肩摔又一个扫横腿,把他打得跪地求饶嗷嗷叫,还对着你的桌子大叫三声林大爷我错了。”

林灯一对着他的手背找了半天没找到破的地,闻言冷笑一声:“怎么没叫你三声年大爷呢。”

话一出,他和喻泽年都一怔。

喻泽年心道:操,差点应了。

林灯一则想着:……这名儿真特么耳熟。

喻泽年赶紧打哈哈:“叫什么年大爷,我哪能在您面前称爷啊,您是我爷爷才对,我供着您!”

林灯一指了指里头:“爷爷在那儿呢。”

话都说到这了,林灯一问:“你怎么认识的?”

喻泽年:“认识好多年了,我小时候他就在这,我喜欢往海边跑,一来二去就熟悉了,他一孤寡老人拾荒这么多年,无妻无子,我来陪陪他。”

“无妻无子?”

“是,一辈子没娶妻生子,我说给他置办个新家什么的,他也不愿意,非说哪儿也不去就要在这,问他为什么,说能看见海对岸,能第一时间看见开进港口的船舶。”

“老头年轻时好像是当兵的,后来发生了点事,就在这待了一辈子,回头有时间我跟你慢慢说,倒是你怎么在这,是不是有点太巧?还是你早就对我的行程了如指掌故意来这蹲点找我?”

“你怎么不拿块镜子照照自己几斤几两,就你还值得我蹲点?”林灯一一声冷笑,那眼神分明写着:自、作、多、情!

“操。”喻泽年被怼得哑口无言。

他这小同桌嘴是真的厉害啊。

林灯一看着美滋滋在里面忙活的老人,屋中的锅咕嘟咕嘟冒着泡,是喻泽年带来的火锅。

老人不让他俩动手,把他俩撵鸡似的撵出来了。

喻泽年跟林灯一站在外头,他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我还没问你呢,你下午到底干嘛去了。”

“不是跟你说了陪舅舅么。”

“哈?”

喻泽年惊道:“你舅舅住这?!”他指着黄土地,脑中顿时联想到林灯一的家世。眼里瞬间透露出一股怜爱。

林灯一:“……”

“喻泽年,我在你眼里到底多穷?”林灯一终于忍不住了。

“这个……”喻泽年不好意思说,怎么能说别人穷呢,多伤人呀!

也就……吃不起饭买不起衣服学费靠打工家里没人管孤零零小可怜的程度吧。

“我舅舅不住这,你听仔细了。还有,我最后说一遍,我不穷,我有钱,我有很多很多钱!”他到底怎么说喻泽年才能相信,怎么这么犟呢。

“好好好,行行行,我的小同桌最有钱了好吧。”喻泽年服软,您说什么都对,都对。

林灯一见他敷衍就来气,他说:“随你怎么想,我去帮忙。”

“等下。”喻泽年叫住他。

“又怎么了?”

喻泽年的眼底盛着星光,白日里的阴霾一扫而光,他有些臭屁又有些洋洋自得的伸出手,对着林灯一说:“呐,说好了吹一口的呢。”

他的手指修长,星辰下凝白,林灯一的眼睫颤了颤,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只手。

哪里还能看见什么伤口,一片光洁。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别扭的揉了揉鼻梁,仿佛很勉强似的,对着他的手背吹了一小口。

很小很小的一口,消散在夜色,吹在喻泽年心尖。

就像是被猛然波动的琴弦,颤动随着琴音而上,撩动无形的旋律。

喻泽年的心也随着那声浅浅的“呼”,而颤栗了。

月色如水,夜凉是秋。

林灯一垂眸间,喻泽年望着他,眨也不眨。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以为这就没了?

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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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好!!

七夕啦,那~那~~~求营养液,还有作收(就是作者专栏收藏)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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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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