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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灯一想赶人,奈何面前这位模样可怜兮兮,他下不了狠心。

再三纠结后。

放弃。

他起身带着喻泽年往楼上走,喻泽年刚起身时晃了晃,林灯一一把扶住:“没事吧?”

轻笑从耳边传来,喻泽年的唇从他耳边过,留下一句话:“骗你的。”说完,他大步朝楼上走去,擦过林灯一的手臂,将林灯一丢在楼下。

半晌后……

林灯一操起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棍子就冲了上去:“喻泽年你给老子滚出来!”

喻泽年一回头,见林灯一气势汹汹,忙“操”了一声拔腿就跑。

他没上过二楼,随手进了一间屋子就关了门,林灯一在外面敲门敲的啪啪响:“你给我滚出来,你不是喝醉了吗,你装什么装!”

“我出来不就是找死,我不,我就不,我晚上就睡这了,你回你房间去!”

谁料,“咚”的一声,踹门声剧烈,林灯一吼道:“他妈的你进的就是我的房间,你要我回哪?!”

啊?

喻泽年回头,开灯。

房间干干净净,书架上摆放着书,床头挂着老式的个人写真照。只不过,写真的相框里有两个孩子,一大一小,二人都笑的很甜,一人嘴角有颗小梨涡,一人露出一截小虎牙,兄弟两人手牵着手,仿佛很开心。

喻泽年握着门把的手一松,门开了条缝,林灯一趁机钻了进来。

也得亏他瘦,作势抡起手里的棒子就要往下揍,喻泽年一咕噜跑到床那头,警惕的盯着他手里的棍子:“别乱来啊小同桌,那一棍子下去可不得了,你那手劲……我可没忘你怎么毁我家的奥地利水晶的。”

怎么可能真打,就是表达自己的不爽罢了。

“以后你要真喝醉,再管你我就是狗!”林灯一怒道。

“我喝醉那么乖,酒品那么好,你还嫌弃我。”喻泽年装模作样可怜兮兮的躲在床那头说。

林灯一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你说什么?你喝醉乖?还酒品好?”这可真是特喵的天大的笑话。

“喻泽年。”他手里的棍子指着他,一字一句道:“你怎么好意思说自己酒品好?你知不知道自己喝醉了霸道总裁上身?你小说看多了吧,张口闭口指着我就喊小妖精,还说你晚上没把我伺候好,什么逃出来了乱七八糟的,就你这还觉得自己酒品好?我嫌弃你?我嫌弃你都算轻的,我差点让你自生自灭!”

喻泽年目瞪口呆,惊叫道:“不可能!你少胡说!”

“你不信拉倒!”林灯一气的把棍子丢一边,这时喻泽年才看清那地上滚得是不锈钢制成的拐杖。

……小同桌那是相当的狠心,这一拐杖打下来不死也得残。

喻泽年默默从床头拿起一个枕头,放在床中间,小心翼翼的瞅着林灯一:“你太可怕了,我觉得你晚上会对我不客气,这是三八线,你晚上不许越过。谁越线谁……救命啊!!!”喻泽年话还没说完,林灯一拖鞋一甩翻身就上床,朝着喻泽年就冲了过来,喻泽年一声惨叫,没躲过。

领子差点被小同桌扯开,差点被勒断了气,小同桌下手那是真的狠,把人按着就往地上摔,喻泽年痛的嗷一嗓子,房间里砰砰砰的声音不断。

童郁哪里睡着了,都是装的。

燕裴洗好澡后,看着自家媳妇儿悠闲无比的躺在沙发上,单腿翘着噼里啪啦打着手机。

燕裴擦拭着头发:“不去看看?好像打起来了。”

“不去。”童郁头也不抬,专心跟手机对抗。

燕裴胸口搭着毛巾,坐在童郁小腿边:“你这样的舅舅还真是少见。”

童郁终于舍得抬眼看燕裴一眼:“我这叫别具一格,教育孩子方法千万种,我有我的道理。”

“今天看出什么了?”燕裴的手搭在童郁小腿上,他的小腿光洁细嫩,被摸的有些痒,他抬脚踹了下燕裴:“别闹。我在说事。”

“我今天问了那小子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燕裴问。

童郁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忽然坐直身体:“我问他喜不喜欢林灯一。”

燕裴挑眉:“你能稍微委婉点吗?”

童郁耸肩:“有必要吗?迟早要面对的问题。据我观察,那小子绝对喜欢灯灯。”

“这么肯定?”

“我看人出过错?”童郁说,“灯灯这么多年也没喜欢过别人,我问过他,不论男女都没有。但是这几次,他和喻泽年在一起时我都有留心观察,他对喻泽年的态度很不一般,两个人一起相处时的摩擦也和旁人不同。”

“我今天也和喻泽年提过一下,走这条路需要面对的困难要比想象的要多得多,更需要比普通人更大的勇气才可以。”

“我不会强行要求灯灯什么,就像姐姐以前说的那样,就希望他幸福快乐的长大,能做他想做的事,能陪他深爱的人。”

“说了这么多,那他当时怎么回答的?”燕裴问。

童郁回想了下,道:“他反问我了一句话。”

“恩?”

“他问我,喜欢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有些让人诧异。

无论男女,但凡到了青春期,都会对另一人或多或少的产生好感。

喻泽年的这个问题反而把童郁给问难住了。

问题本身就很抽象,喜欢是什么?

喜欢偏偏是无法用语言去描绘的感情,只有当你见到对方,或是跟对方在一起时,才会发现他的与众不同,以及双方之间的荷尔蒙波动。

那样相互吸引的磁场,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不过,这个问题让燕裴有了发挥的余地。

他的左手逐渐上移,从童郁的脖颈,到耳垂,绕到后脑,细细的摩挲。

刚洗完澡的手指沾着热气,右手从睡衣宽松的布料下游移进去,寻找着柔软的唇。

童郁霎时咽回了所有话。

“你是怎么回答的?”燕裴沉了声再次问道。

童郁的呼吸加重,他有些不可耐的蹭着他的唇,声音断断续续:“还能怎么说,当然是……告诉他,我对你燕叔叔那样就是……喜欢。想每时每刻看见他,跟他……在一起,燕裴是我的……全世界……”

他被吻的浑身发软,声音都在颤。

“还有呢?”燕裴低头咬住他的下唇,放在齿间咬了咬。

童郁敏感,没一会儿就忍不住了。

他没了骨头似的倒在燕裴怀里,嘟囔着说不够。

但是都知道两个小朋友在对面,今晚不能乱来,要是把人吓坏了可就不好了。

“明晚,去我家,补偿你。”燕裴说。

此时。

林灯一和喻泽年,一左一右,床神似的盘腿坐着对望。

喻泽年穿着林灯一的睡衣睡裤,嫌弃的扯了扯裤腿:“小同桌,我想脱了,绑的我好难受。”

林灯一:“你敢脱试试看。”

“……”喻泽年装可怜,“但是我现在也挂着空档,穿不穿外面那层睡裤有什么区别吗?”

林灯一:“……”

“那请你明天上演一出‘皇帝的新衣’然后回来告诉我有什么区别好吗?”

喻泽年:“……”小同桌,咱能别这样吗,你这张嘴是不是就是专门针对我长的。

之前两个人虽然在一起睡过觉,但都是喝醉了不省人事,哪像今天,睁着大眼睛躺在床上才觉得浑身不对劲。

灯关了,中间摆着一根“三八线”,喻泽年睁着眼睛看天花板,身边人呼吸浅浅,他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小同桌?”

林灯一闷闷的声音传来:“干什么?”

“我睡不着。”

“……”林灯一睁着眼睛,谁睡得着,他也睡不着。

“我没跟别人睡过,跟你第一次。”喻泽年说。

林灯一:“……”“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这句话有歧义知不知道?”

喻泽年偏头看他,虽然只看见了个后脑勺,笑:“是你思想不纯洁,我说的就是字面意义上的睡。”

林灯一翻了个身:“废话。”不然你还想怎么睡。

“小同桌,我今天还是挺开心的,虽然一开始有点拘束,但你的舅舅人真好。”

“恩。”

“明天又要回宁州了,然后就是高三最后的日子,几个月之后就要高考,再就是大学。”喻泽年翻了个身,面对林灯一的背影,他说,“小同桌,谢谢你,愿意跟我做朋友。”

林灯一心软,他听不得这种话。

当别人对他掏心掏肺时,他也忍不住。于是,他转过身来,和喻泽年对视。

夜色很浓,月光如水,就是有一缕没被遮住,从窗帘缝中溜了出来,刚好就着这点月光,映的林灯一的眼睛黑沉而亮。

“以后不要跟我说谢谢,有点见外。”林灯一说道。

喻泽年笑了:“好。”

“小同桌,你说,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林灯一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知道。”

喻泽年:“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不清楚,对那个人的感情是不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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