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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仁表迅速妥协,想要跟沈画,或者说是跟华国达成利益交换。
岛津友希的脸色十分难看。
他也清楚李仁表的想法,目前来说,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筹码,那就只能低头。
在李仁表开出交换条件之后,岛津友希也叹了口气。
他看向沈画说道:“无论你是否选择要成为圣医元祖,那都是你的选择,我们……我们只能保证,传承没在我们这儿断绝,也就对得起喻派了。”
沈画闻言,轻笑起来。
岛津友希还真是,到这份儿上了,还指望以情压人,她若真点头接受的话,那下一步他们是不是就该以喻派的恩人自居?
不过么,有些话,可还没说清楚呢。
沈画看向两人:“别的先不说,我现在身为喻派之主,总不能还被你们都蒙在鼓里吧。关于喻派这所谓的传承,为什么会挑中我,你们不打算给我个交代?”
岛津友希和李仁表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无奈。
“都到这份儿上了,也没什么不能对你说的。”
岛津友希的气息有些不足,他咳嗽了几声,才缓缓说道,“事情还要从上个世纪说起。在亚洲这一片版图上,华国曾经是个让人仰望的庞然大物,关于华国的一切,都让我们这些邻居心驰神往。”
沈画轻笑,邻国?呵呵,她也不去拆穿历史上这些附庸臣国的小心思。
岛津友希继续说道:“华国最让我们着迷的,除了文化就是中医。而在中医的众多流派当中,喻派无疑是最神秘也是最强大的。”
“我们对喻派的研究由来已久,收集过很多关于喻派的资料,无论是传说也好故事也好,又或者是真实事迹,我们都有整理记载。”
“甚至可以说,你们华国关于喻派所了解到的东西,一定不比我们多。”
“关于灵魂挪移,元祖再世的相关资料,我们掌握的也不算多,但你们恐怕一点都没有。”
岛津友希的语气中带着一股傲气:“你们华国好东西太多了,对什么都不珍惜,所以现在很多传承你们断了,但我们都掌握了。”
沈画:“……”
行吧,这点确实没法反驳。
李仁表所在的h国和岛津友希所在的r国,这两个邻国确实是时刻觊觎华国的东西。
h国最喜欢偷名,动不动就说华国的某个节日、某种文化遗产是他们的,找个由头似是而非就去申遗,硬要说他们h国才是源头,其实h国很多时候都弄不明白他们偷的究竟是什么。
而r国呢,他们极少偷华国的东西去申遗,也不怎么把源于华国的东西在名义上据为己有,可他们不要名,却要实际。
很多在华国已经快要失传的技艺,r国都研究学习掌握的很好,甚至在那些古老技艺的现代传承、发扬中,他们也真的做得比华国更好。
这俩邻国就是,一个偷名,一个偷技。
岛津友希道:“你们华国对圣医元祖的再世根本不在意,也对,你们的中医流派太多,互相都不服气,内部交流情况也不多,可我们对此很感兴趣,我们非常想要拥有一代的圣医元祖,哪怕只是一代也好!”
岛津友希:“关于圣医元祖的再世,我们做过非常多的准备,只是一次次都失败了……”
他忍不住叹气,声音里满是遗憾:“我们甚至考虑过,圣医元祖的再世,是不是一定要挑选一个华国人为载体?我们也尝试过,可依旧不成。直到几年前……”
岛津友希顿了顿:“遇见你。”
沈画挑眉。
岛津友希:“我们在许多人身上放有圣医元祖的一缕脉气,碰到合适的载体时,脉气就会有波动,会有反馈。对你产生强烈反馈的那缕脉气,是在曹均卓身上。”
曹均卓?
沈画挑眉,竟然是他。
她立刻眯起眼睛:“所以你们在曹均卓跟我接触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我是合适的载体了。那么后来曹均卓对我起歹念,甚至准备伤害我……全都在你们的掌控之下?甚至这其中还有你们的推动?”
岛津友希想要否认。
沈画却是冷笑一声:“现在否认可就太晚了。你们是觉得,等我遭受了那些残忍之事绝望透顶之后,就更容易跟你们合作?哦不,是更容易成为你们掌控的傀儡。就像你对岩渊明那做的一样。”
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的岩渊明那微微抬头。
沈画:“岩渊明那这个容器也是你们精挑细选出来的,只是想要把那些东西放进他大脑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正常人的大脑都有自我保护机制,会排斥外来物。而你为了让岩渊明那成为一个理想的容器,就从小对他进行改造。”
“你选中岩渊明那,本来就是因为岩渊明那的大脑有异常,他从小就患有抽动症,但是抽动症的大脑异常,又不会像精神病那样无法控制失去理智。”
“当初医学界对抽动症的理解还不明确,甚至不认为是病,而你一直在故意刺激岩渊明那,不断加重他的病症。”
“抽动症不会影响岩渊明那的智商,但对他的大脑还是会产生影响,你甚至对他采用过所谓的电击疗法……所有这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让他成为一个完美容器。”
“当时被选中的,恐怕还不止是岩渊明那一个人吧,应该还有不少的其他孩子,只不过最终只有岩渊明那最符合要求。”
岩渊明那的脸色越来越白。
沈画继续说道:“而之于我,选中我的时候,你们恐怕也不确定我就一定能成为这一代的圣医元祖,但为了让我更好被你们掌控,你们不介意我多遭受一点磨难……”
沈画轻笑:“难怪呢,我还在好奇,曹均卓怎么会跟你们那所谓的先师有关系。”
岛津友希沉默片刻才说道:“我不能完全否认,不过一开始我们的确没想过插手曹均卓和你的事,因为引发脉气波动的人其实不算少,你并不是唯一,再者你是一个明星,曝光率还很高,你在毕业后就没再从事医学行业,种种一切都说明,你不适合成为这一代的圣医元祖。”
沈画勾唇:“我是明星,的确不适合,所以只要把我逼退圈就行了,不是吗?”
岛津友希抿唇,也不再狡辩,他直接说道:“然而让我们完全没想到的是,你为了避开曹均卓的骚扰,竟然直接宣布退圈。更让我们吃惊的是,你在退圈后,居然回去医院当实习生!然而最让我们不可思议的是,你分明还没有获得传承,却拥有那么高深的医术!”
岛津友希的目光十分复杂:“有时候我甚至都怀疑,你是不是就是圣医元祖转世,以你现在的医术,接不接受传承,真的有那么重要?”
“我只在传说记载中了解过圣医元祖的医术,出神入化宛如神迹,但我一度认为那只是传说,是被神话了的传说。”
“可你,却让神话成了真。”
“我都不敢说,到底是传说中的圣医元祖更厉害,还是你更厉害。”
沈画盯着岛津友希看了几秒钟,面色始终是淡淡的,仿佛对岛津友希的恭维并不在意。
这个时候给她吹彩虹屁,呵呵,不觉得太晚了吗?
如果岛津友希真是这么想的,认为沈画的医术和传说中的圣医元祖不相上下,那他又何必多放设局,一定要沈画接受圣医元祖的传承?
可以说,岛津友希现在说的话,她只信一半。
见她的情绪没有太大波动,岛津友希在心底也叹了口气,现在他们已经彻底被动了,如果沈画一直都不肯松口,那接下来就很难办了。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接受自己记忆不断倒退这个事实。
沈画也懒得跟他们过多废话,又问:“说来说去,你们还有一个关键问题没说。”
李仁表和岛津友希都沉默了。
片刻之后,李仁表道:“关于你们喻派圣医元祖传承的事情,岛津先生都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不过是一些细节,你想知道的话,想必岛津先生很乐意把资料共享。”
岛津友希缓缓点头:“等我回国之后,所有资料我都会整理出来,给你们一份。不是我现在不给你们,只是有关圣医元祖的所有资料都是我亲自收藏,别人是找不到的。”
呵,这意思就是,资料只有他有,只有他能拿出来。
想要资料的话,就只能让岛津友希回去之后再传送过来,这个前提当然是,岛津友希必须得健健康康的,记忆也不能再丢失,否则他再丢失一部分记忆的话,说不定就忘记怎么取资料了。
这算盘,打得真是不错。
沈画冷笑一声:“资料是其一,岛津先生拿不出来,李会长你也拿不出来吗?”
李仁表微微抿唇。
沈画也不着急,就这么看着他。
李仁表叹了口气,看了岛津友希一眼才说道:“资料……想要,当然可以拿到。”
“李会长!”岛津友希脸色一变。
李仁表却是笑着说:“岛津先生,既然我们要向沈医生表达善意,就不必再藏着掖着了,不是吗?”
他可不傻,他现在的命还握在沈画手里呢,岛津友希想要耍小聪明,用资料吊着沈画,可能吗?
沈画也笑了。
她微微摇头:“资料我要,但你们应该知道,我说的那个关键问题,指的不是资料。”
李仁表一怔,接着就缓缓地皱起眉头,却没再多说什么,而是看向岛津友希,把问题抛给了岛津友希。
岛津友希快要被李仁表给气死了,但这会儿沈画看着他,他不得不开口:“你想问脉气怎么感应到你的?”
沈画懒得跟他们兜圈子,直接说:“别转移话题,你们知道我想问什么,先师,到底是谁。”
这可绕不过去了。
李仁表和岛津友希都沉默起来。
沈画:“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难不难回答,看李仁表和岛津友希的表情就知道了。
最终,还是岛津友希先开口:“沈医生,关于喻派的一切你都知道了,你现在……你现在的医术比圣医元祖还要高明,有些问题,就不必再追根究底了吧。”
沈画的眼神骤然变冷:“你们以为,你们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李仁表和岛津友希的脸色都变了,沈画未免也太霸道了!
不过她也不是第一天这么霸道,谁叫他们的命都捏在她手里呢。
沈画:“或者你们以为你们不说,就能把那个先师隐藏起来?呵呵。”
岛津友希:“他跟我们是合作关系,我保证,这些年他并没有做出伤害华国的事情。”
沈画笑了:“哦,那纵容李宪坤大闹我老师的葬礼呢,如果我当时应对不当,我老师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吧,华国中医的脸也会彻底丢尽,成为世界医学界的笑话。这叫没做出伤害华国的事?”
两人不吭声了。
顿了顿,李仁表叹气:“沈医生,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们保密……其实是为了你好。”
为了她好?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沈画冷笑着刚要开口,门外响起了孟怀的声音:“不用逼问他们了,我知道那个人是谁。”
沈画回头看向病房门口,孟怀坐在轮椅上,被人推了进来,而推他进来的人,则是特情处的左局长。
“左局。”沈画打了声招呼。
左局长叹了口气,说道:“孟老刚才叫我们过去,都……交代了。”
沈画微微抿唇,看向孟怀,眼神复杂,却并没多少惊讶。
孟怀则是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别急,等晋宝来我一起说。”
沈画皱眉,一直盯着孟怀看。
没过两分钟,霍延就快步赶来,走进病房之后,他径直走向沈画,握住她的手:“画画。”
沈画看了霍延一眼,反过来紧握住他的手,给他力量。
霍延薄唇紧抿,看向孟怀:“孟叔。”
孟怀叹了口气。
李仁表和岛津友希都紧紧地盯着孟怀:“孟师,你可想好了。”
孟怀扫了那两人一眼,苦笑:“老师曾经说过,我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自以为是,不知道什么是自知之明。我一直不服,也不愿意相信,我坚信我是为了喻派好,为了华国中医好……”
“我第一步走错,后面就步步错,我不是没想过改正,可是太难了,我又不服气,我不甘心……”
“都说做事要持之以恒,但不是每件事都适合持之以恒,开始就是错的,持之以恒只会错上加错。”
霍延攥着沈画的手微微用力,尽管他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可沈画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心底的不安。
她回握他。
孟怀看向沈画和霍延,一字一句地说:“那个所谓的先师,就是我。”
沈画在心底重重地叹了口气。
霍延嘴唇紧抿,目光深沉地盯着孟怀。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片刻之后,他才低声说道:“孟叔,是……因为我吗?”
孟怀一愣,沉默了一下就缓缓摇头:“不算。”
不算,那就是也有一部分的原因了。
霍延沉默着。
沈画看向孟怀:“阿姨在怀着霍延的时候,为什么会中毒?”
她直觉上,一定跟这件事情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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