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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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抒本以为自己把那几本书翻来覆去几遍,就可以实践起来,但他左等右等,也没有见自己身边再发生什么事情了,有些可惜。
学习的东西不能派上用场,还是有些失望的。
就这样过了两年,已经集了七本除鬼术的常抒再一次放下手里的第七,把窗前的花儿拿开,一丝阳光洒了进来,照射在常抒脸庞,从桌子侧拿起一张宣纸,铺在桌子上,指间轻轻抚平,沾了些墨,落笔于纸上,一阵墨香淡淡的飘出来。
常抒抬眸看了一眼那一盆花儿,手指按住宣纸的一角,细细渲染纸墨。
看向花儿的视线中,闯入了一抹熟悉的墨色人影,他撇过去,看见记安手里捧着一个小纸袋,一看到这个熟悉的纸袋,常抒便将毛笔搁置在砚台上,拿起书压住了宣纸的一角,走出门外。
记安现在比他高了一些,常抒看着他心里又冒出来这个想法,心里有些小脾气一样,都不是很想承认这个事实。
常抒:“甜酥吗?”
记安点头将甜酥给他,摘下缠绕在手腕上的黑红发带,抬手将长发绑了起来,动作利落干脆。
常抒心里划过一丝异样,开口:“记安,你当年是不是长的小?其实不止八岁?”
记安闻言看他,道:“不知道,当年没有记忆。”
常抒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毕竟,他可比记安大啊!可是现在眼睁睁看着他长到自己眼睛位置,然后平视,然后渐渐的视线需要往上移……这让他这当哥的颜面何存?
算了,他还能长。
常抒跟着他走进屋子,眼睛在他发带上晃了一圈。
记安倒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对站在他身后啃甜酥的人问道:“常抒,你今天要出去添点什么吗?”
常抒懒得让他改口了,皱眉想了想:“我要出去,买些菜种,现在该种郁卷菜了,刚好那一块井孜豆全枯了。”
记安僵了一下身子,决定无条件支持:“井孜豆不适合我们这一块地。”
常抒眼睛一亮:“是吧?我就道,为何这井孜豆莫名其妙就枯了,让我心里愧疚了好久。”
记安附和着点头:“我跟你出去。”
常抒嗯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就看见了角落的书籍,他指了指:“你看完了吗?”
记安认字,一开始就认得,除了玉佩上的字,似乎对这种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所需要的记忆被特意被抹掉了一样。但是常抒不知道,于是他看什么书就把书给记安看,记安不看还不行,他能在旁边温柔监督……
于是,常抒觉得记安特别厉害,字认一遍就懂,书看一遍就能背。
当然,有时候记安觉得这个太浪费时间,便告诉常抒:我识字,不需要学。常抒天真的道:“你是妖怪吗?”
记安:“……”
常抒:“你不是吧?记安,聪明也不能懒惰。”
至于为什么常抒会觉得早识字就会联想到妖怪这个问题,记安怀疑他是故意的。
记安一脸真诚的点头:“看完了。”
常抒:“诗词第二篇长相思!”
记安:“长相思,在长安,路纬秋啼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
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绿水之波澜
云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常抒一脸好吧的坐下去。
记安:“怎么要背这一首?”
常抒愣了愣,道:“这是第一首,随意选的。”他缓缓垂眸,不敢说其实是只记得清楚这一首,他没有记诗题的习惯。
记安大概看出来什么了,看了他一眼,站起来往窗前的书桌走去,拨弄了一番红花,这花是什么花他们还真的不清楚。他视线微微往下移,看到常抒未完成的水墨画,那墨的清香还没有消散,淡淡的旋绕在记安的鼻尖。
常抒速战速决的解决了一个甜酥,模样的擦了擦手,道:“我们出去吧,不然阿奶们要回家了。”
阿奶们就是卖菜籽的婆婆婶婶。
记安收回放在宣纸上的手,同常抒一齐走了出去,太阳刚从云中探出头来,刚才还昏着的大地一下子又闪起了淡金色光辉。
他们左绕右绕,终于到达了一处阴凉的地方,婆婆婶婶们正坐在一起,手里挥着扇子,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的闲聊着,每个阿奶的声音都带着口音,奇特般的来自天南海北哦。
“……是的耶,泥都不晓得嘞,辣锅大娘三天才被发现嘞……”
常抒听的不太确切,他一走过去,说话的大娘就转过头来,喜笑颜开的:“哟,是窝滴常小公子嘞,要点嘛?”
常抒笑到:“阿奶,我们需要一些郁卷菜籽。”
大娘捂着嘴笑:“泥们瞅瞅,这锅小伙俊吗辣,哟,辣锅面胆胆滴(淡淡的)都在哦。”然后抓起一把菜籽称了称,随后包了起来,“三十五阁铜铜哦”
常抒拿出来一小块银块,大娘喜上眉梢:“哟撒,哆了哆啦嗦,阿奶再给泥些些井孜冻哦。”
常抒一听,赶紧拒绝:“不了,阿奶,我家那块地种不了井孜豆,都枯了,我就这些就可以了。”
大娘一脸不相信,声音洪亮的反驳道:“肿么可能嘛,井孜冻辣里都阔以活的嘛,泥不要耍窝的嘛,辣去辣去撒。”
常抒张开嘴想说点什么,菜籽就已经被大娘塞了过来,话也被大娘抢了过去:“泥们这些小伙伙,要注意安全嘞,泥不晓得,辣边,就辣边,有阁大娘没的嘞,不晓得是生的大咯还是有人害的嘞,小心哦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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