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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喜欢上段泽霄是意料之中的事。
温母怀孕时生过一场大病,医院开出数次先兆流产的诊断,流产很可能造成大出血,引产又极有可能从此丧失生育能力。
温父为保爱妻身体,劝说她放弃。
那时的温父拍摄处女作一炮成名,在国际上初露头角,长发能积蓄成小辫,儒雅且文质彬彬。他握着病床上妻子的手,故作轻松笑道:
“人家说孩子是爱情的证明,我们之间的爱情还需要孩子来证明吗?没有拖油瓶在身边更好,我带你去环游世界,我们一辈子轻松自在。”
温母却别过头去,一霎时就红了眼。
这孩子最终还是留住了,温父到底是拗不过妻子,动用温家长辈的人脉,请来a市最好的产科医生坐镇。
温母受了很多苦,九个月头上还算顺利的生下了温暖,只不过因为母体不够健康,小温暖体质并不好。
这个孩子能来到世间太不容易,倾注了无数人的辛苦努力,从此在温家上下都是心肝肉一般的存在。
为了让她健康长大,温父听从民间习俗,给她取了个小名叫二丫,小温暖在温家被捧上了天,走到哪里都是小公主,极为自信,对于二丫这个亲昵的小名引以为豪,总是非常自豪的向小朋友们介绍自己的名字。
没搬家前一切都好,搬家后就变了。新认识的邻居小朋友们都笑话她,只有段泽霄没有,还送给她段妈妈做的小饼干,小饼干是蝴蝶结的样子,可爱又好吃。
温暖只吃了一块,剩下的舍不得吃,藏宝贝一样藏在柜子里。
从此,温暖就成了段泽霄的小跟班,哪里有段泽霄,哪里就有她的身影。
说来也奇怪,这么多一起长大的小朋友,段泽霄只对她一个人特殊照顾,对她最有耐心,对她最温柔,相比之下林甜蜜等人就是路人。
温暖在学校晕倒,是段泽霄陪在她身边;温暖因为生病几天没有出家门,段泽霄□□进去,坐在床前给她讲故事;温暖因为住院期末考试垫底,段泽霄每天去帮她补习……她每一个狼狈、伤心、沮丧的时刻都是他握着她的手度过,每一个快乐、喜悦、幸福的瞬间也有他见证。
年幼时的喜欢最单纯也最炽烈,情不知从何处起,点点滴滴集聚,回首时已经一往情深。
无论是谁都不会怀疑这专属于两个人的亲密无间,在一起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所有人都知道温暖有多爱这个男人,她看向他时眼神里永远凝着炙热的光,她是一朵竭力在阳光下绽放自己的花,只为他一个人盛放。
温暖粘他,走到哪里都跟着,段泽霄并不以此为负担,十分乐意牵好他的小朋友,上中学时,朋友们很少见到他们俩分开的时候。
她可以在下雨的午后靠在他怀里说一百遍喜欢你,也会在寒冬腊月的清晨忙碌一整个上午,只为他煮一杯亲手做的暖胃茶。
段泽霄见过她甜美的模样,此后任何女人都不能再入他的眼。
外人永远无法理解,这是一段不可能有旁人插足的感情,真正的爱印刻在骨子里,纠缠于血液中,铭记于灵魂上。
这是一份天赐的感情,温暖从来不曾对此产生怀疑,她心怀感激与希望,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任何偏离轨道的可能。
二十岁时林甜蜜与祁铖结婚,婚礼上她挽着段泽霄的手臂傻笑,两人一起调侃最好的朋友从此踏入了婚姻的坟墓。
她只记得当天段泽霄喝了很多酒,晚上抱着她睡,梦里都在叫她的名字。
那个夜晚没有睡意,温暖睁着眼靠在他温暖的胸膛里,憧憬几年后他们的婚礼,她幻想了所有的小细节,心底不断冒着清甜拥挤的泡泡。
假如她和段泽霄也有年龄差,是不是也会在这个年纪被他迫不及待的娶回家?一方面是忍不住的雀跃之情,一方面又有点小纠结,她还很小呢,高中生活仿佛还在眼前,她还是爸爸妈妈眼里的宝宝,睡前有妈妈来监督她喝牛奶的那种。
有点难以想象和与他组成一个家庭是什么样的感觉,要从此变得很成熟吗?要开始学着做大人吗?要像妈妈一样,以妻子的身份陪他出席各种场合,然后听别人赞赏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仅仅是想到这些,温暖就不可抑止的红了脸。
她怀着期待的心情等了两年,只是没有等来梦想中的求婚。
段泽霄仿佛全然忘记了这件事,不等毕业就马不停蹄的投入到工作中,独处的时间开始变少。
很多时候为了给段泽霄一个惊喜去公司找他,结果都是扑空。
关于这件事段泽霄也很愧疚。经营好一家公司并非是纸上谈兵的事,实际操作起来困难重重,他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精力才能在董事会站稳脚跟,才能让某些等着看笑话的人明白,身为段家的独子,他不是一个徒有其表的富家少爷,而是唯一有能力有资格接手并壮大家族事业的人。
温暖不是不明白,也因此从不在他面前透露一丁点的不开心,她只是希望自己可以最大限度的帮助到他,随便什么都行。
刚毕业时是她比较顺利的一段时间,两套设计作品都被人以不低的价格买走,事业前景是肉眼可见的顺风顺水,一切都很完美。
结婚这件事,温暖从没想过会有什么困难,她打心底里认为应该是水到渠成的,这件事她在心里笃定了十几年,她知道他们只有一种结局,只是她没能等到段泽霄的求婚,哪怕一句话。
在她一往无前的时候,段泽霄遇到一个不小的挫折,由他主导的并购案没能成功,或者说失败的很彻底。
不是不知道温暖在期待什么,但他的骄傲被打碎一地,这件事没有告诉她,他需要时间来一点一点把自尊粘起来。
这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
温暖小小的失望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就这么不咸不淡过了两年,两年里段泽霄拼尽全力弥补,他不怕别的,只害怕心爱之人的痛苦来自于他。
温暖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是他发誓要保护一辈子的人,他要给她最好的自己,不要她替自己担心。
两年的时间足够想清楚些什么,在一个难得悠闲的午后,她鼓足勇气提出结婚的事。
女孩子很少有这样紧张的时刻,手脚不自觉蜷缩在一起,明明是温度喜人的下午,指尖却发凉。她默默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微微抬头,看向沙发上正在翻阅杂志的年轻男人,那张面孔是多年如一日的英俊,眼角眉梢可见初见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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