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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兴贤这番话，毫无疑问……让叶菀歌怀疑起来。
前世她并没有怀疑过沈兴贤的身份，那时候的自己本来就很傻白甜，更何况沈兴贤对她而言，实在是相当高大的一个存在，相当遥不可及。
可是现在不同了。
沈兴贤的谈吐，他说的话，到处都让叶菀歌觉得漏洞百出。
好不容易被放回房间，叶菀歌径自看向宁沅：“查一下那个沈兴贤，我觉得他学历造假。”
宁沅一怔：“学历还能造假？”
“你觉得他刚刚说的，他出方案，人家给钱，可能吗？”叶菀歌见宁沅和阿大了然的神色，这才微微笑了笑，颔首道：“一个骗子，没有只骗人一件事的。”
宁沅立刻应下，转身去调查了。
叶菀歌这才摸出手机，果然看到是封慕辰的未接电话。
她轻叹了口气，第一次觉得有点纠结。
换做是平常，她一定是第一时间打回去的，可是现在，叶菀歌忽然纠结起来。
很快，封慕辰的短信又到了——
“小歌，有些话要和你说，你方便的时候回我一个电话好吗？”
这样温和的语气，是叶菀歌最熟悉的封慕辰。
她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小心地将电话回拨过去。
果然很快，封慕辰就接通了——
“小歌。”
“恩，是我。”叶菀歌轻声应下。
封慕辰笑笑，道：“抱歉这个时候打扰你。”没事的。”叶菀歌无意识地咬住下唇。
“今天……我们在包间说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在那边听到了？”封慕辰顿了顿，问道。
叶菀歌怔住。
“那时候我其实有点感觉，但是没有确定。”封慕辰轻叹了口气：“抱歉。”
他今天一直在说抱歉，换做是旁人，叶菀歌一定会觉得很虚伪，可是这个人是封慕辰。
封慕辰的每一次抱歉，语调都很轻，却让叶菀歌觉得无比难受。
“不是慕辰哥哥的错。”叶菀歌哑声道：“这件事我之前也想过很久，或许是我不好。我一直以来太依赖慕辰哥哥了，你又从来没有对我说过，现在面对什么困难，又或者帮了我，你会陷入怎样的境地……你从来都没有说过，我就一直没有去调查。”
见封慕辰想开口，叶菀歌径自打断了他，道：“真的是我不好，是我太自私了。”
“小歌。”封慕辰闭了闭眼，沉默了一会儿方才道：“你下楼帮我开一下门。”
“诶？”
“我觉得有些话，还是见面说比较好，不要在电话里面做任何决定，好吧？”封慕辰沉声道。
叶菀歌怔怔地看向窗外，忽然发现这一幕是如此似曾相识。
几年前，似乎也有过这样的一幕，一瞬间，过往与现实交汇，让叶菀歌几乎泪凝于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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