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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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想着有朝一日摸进东院偷玉,结果阴差阳错成了宫主夫人,事情脱离原本的计划,即将失.身的惊惶,在她瞧见玄玉的那刻找到了出路,于是冲动之下砸了他的头。
其实下手的瞬间她便后悔,担心薄风遥被失手打死,更惧怕他恼羞成怒杀了她。
好在有惊无险回了现代,以为就此画上句号,谁曾想,她前脚刚到,他后脚就追了过来!
明明玄玉就在她手里,按理说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匪夷所思的局面使她对薄风遥畏惧更甚。
她又害怕又委屈,声音渐渐带了哭腔:
“我真的只是想回家而已……先前宫主问我是哪里人,我谎称从东边小村落来京州寻远亲,如今既然您也跟来了,我就不再隐瞒。”
“如您所见,我们根本不是一个朝代的人。这里,是距离朝凤千年后的21世纪!是我生活19年的故乡,是我…做梦都想回来的地方!”
沙发上的人再次将视线落在她脸上。
娇柔面容,眼泪摇摇欲坠,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来。
薄风遥恍惚中又想起两人初见的夜晚,他高高倚坐枝头,看对岸火树银花。
脚底流水静静淌过,湖边的草坪无声无息地多了个人——
放浪装束,似是青楼女子,可素净脸孔又少了勾栏院里的脂粉气,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
他避了避眼,利索地褪下外袍扔给她。指腹摩挲玄玉而过,薄唇勾着,暗自欢喜。
却不知道,她是怎样的茫然无措……
满身杀气退潮般消散,他气势汹汹追来寻仇,倒显得像是一通笑话。
——毕竟,当初是他……
“宫主。”怯生生的话,打断他的思绪,夏云珠站在三步之遥的地方,手不安地交握,等他的判决。
脑后的伤隐隐作痛,影响着他的判断。
情况变得复杂起来,胸口积压的沉闷,已经分不清是怒气还是隐约的愧疚。
他沉默地来到阳台。
扫落遍地的盆栽混乱如他此刻心情。
不知站了多久,他才再次开口,没回头,声音晦暗不明:“……这就是你骗婚的理由?”
淡淡的质问,让人捏紧了心。
夏云珠斟酌着说辞。
要说“骗婚”,这两个字中她只占一个“骗”字。当时面对鹰护卫的求亲,她婉言拒绝不过,便推说已有心悦之人。
至于人选,一不能比鹰护卫差,二绝不可能娶她。这样她大龄不婚才有充分的可信度。
她灵光一闪想到了薄风遥,于是做出情真意切的模样,向鹰护卫吐露她对宫主的单相思,结果一扭头,就看到正主站在路的尽头,黑眸沉沉地望着她。
原以为会换他一句痴人说梦,没想竟是三书六礼。
一片窒息的沉默中,夏云珠苦笑着解释:“我没想骗婚……”
五个字。
让围栏边的人握紧了手。
想到当时他竟失态扔了剑,昨日也喜不自胜贪饮数杯,心凉间又多了一丝恼恨。
什么一见钟情、非君不嫁,全是骗人的鬼话!
——她对他,根本没有情,他却像个傻子一样欢呼雀跃。
他咽下满喉苦涩,明知故问:“你接近我,只是为了玉?”
身后的人缄默,似是忌惮说错话会丢掉性命。
但这已是再明确不过的答案。
他不再问,也未曾表态,转身重回客厅,身后翻飞的米色窗帘衬得夜色迷离。
夏云珠感觉自己的命运,也越发扑朔起来。
摸不准他的意思,夏云珠不敢轻举妄动,恭恭敬敬立在一旁,大气不敢出,只盼他能高抬贵手饶她一命,然后各自回归原有的生活。
却见他冷着一张脸走近跟前,低眉时眸光闪烁,在她屏息等待片刻后,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备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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