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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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盛瑜一口气浏览完这个爆料博主的所有微博后(这个人发了好几条),实在是无力吐槽了。
但凡跟他有所接触的男的,除了那几个经常跟他厮混的兄弟以外,都被编排了一通。
其中还带上了一向热度贼高的白影帝(两人深夜喝酒搂搂抱抱),就连最近话题不错的小超模艾伦都被带着炒了一番。
说是走秀由盛瑜别出心裁的制作了服装,就是为了给自己情人拔得头筹还特意将人放在了最后一个压轴,连白影帝都没这种待遇,酸了几句后还捧了捧洛优白。
这么一番操作后,盛瑜果然发现下面评论里大多都是白影帝的粉丝,但是他们一改平时的凶悍,对这个博主口下留情,就是因为这个博主还算识相,知道惹不起还假惺惺的赞扬了洛优白一番。
洛优白的绯闻就像天上的白云一样多,且难得万里无云。对于自家爱豆的魅力他们是有目共睹,谁都来蹭一蹭他们都习惯了,看看就好反正他们不信,爱谁信谁信。
这就造成了即使白影帝天天被传绯闻,热度还没他随随便便唱个歌来的高。想炒可以啊,那也要看他们买不买账。
虽然白影帝的粉丝只吃瓜不骂人,但还有大部分其他人在里面骂骂咧咧一幅盛瑜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这其中,又以邵涵的粉丝最激烈,一个个在下面疯狂的洗白。
铁憨憨:我就说!我们家涵涵这么好这么乖!怎么可能插足!真的替弟弟委屈哭了,哇。(大哭.jpg)
利奥利:可怜我们弟弟还被别人威逼发了一条那样的微博!我就说弟弟怎么会伤含羞草的心!盛某人和他姐姐一样又恶心又心机,吐了!
虎皮斑斑:这一届盛氏不行啊,盛老爷就养出这么两个不是东西的东西,真替他着急,盛氏还在那个臭婆娘手中,迟早药丸!
小白条:盛氏做事这么不靠谱啊,本来还想投资他们旗下的产业呢,算了吧,人品败坏何谈商业!
香水纷纷:这个瓜有点大啊,确定不是有人在整盛氏?本来姐姐离婚也没什么宋柏博就是渣男无疑了,怎么到这了居然有洗白的节奏?一个个喷盛瑶做什么?还有盛小公子那个肯定是造谣啊,人家微博夫夫恩爱的不行啊!(无语.jpg)
大蓝胖子:说鱼塘夫夫恩爱的不是在搞笑?鱼的微博七月末就没更新了,邵出现的时候正好在八月初,你说说不是出轨是什么?还恩爱呵呵!
喜饼饼: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啥,但是鱼一看就很喜欢陆啊,而且……怕被喷啊,我觉得陆也肯定喜欢鱼啊,不然他已经成名坐稳御择公司一把手好几年了没离婚,难不成还是鱼逼迫的?鱼有那么大的本事?老爷子可什么也没给他啊!(哭笑.jpg)
白芙芙:真的搞不懂了一个做小三的人哪儿来的脸给自己洗白的?邵的粉丝三观都被狗吃了不成?
正当盛瑜刷评论刷的津津有味的时候,传来了门铃声。
打开门,陆权泽的俊脸露了出来。
盛瑜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欲想凑上来握住他的手,盛瑜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
陆权泽顿时僵在原地,脸色难看。
盛瑜为什么会对他如此冷漠?难道是自己这几天没联系他的缘故?
要不是沈修宜教他欲擒故纵的把戏,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用来打电话发短信。
对于自家兄弟的感情问题,老大哥顾长衡保持沉默,毕竟自己还在“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阶段,怎么好意思再给二弟陆权泽出招?
也只有片叶不沾身,浪里小白龙沈修宜还能出点损招了。
但是这招好像被盛瑜直接沉默了,陆权泽眼神一暗。
“你……没事吧?”他过来的时候公寓外已经蹲了好几个狗仔,看见他来了还想往上凑。
陆权泽有些不知所措,沉闷了一会儿问道。
盛瑜摇了摇头,“网上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暂时没查出来,已经找人在处理了。”
陆权泽接过盛瑜递过来的水,放眼打量了一下周围。
这个公寓很空荡且没有装修过,除了几件简单的家具就再也没有别的装饰品了。
以至于盛瑜坐在米白色的沙发上,那张如玉的脸与身后的白墙渐渐融合,一双多情的桃花眼里泛着淡淡的水泽却没有任何人的倒影,陆权泽突然生出一股怪异的陌生感。
他第一次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他或许从未真正的懂过,明明他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却如此的难以靠近。
突然,一种隐晦且无法诉说的疼痛悄然而至席卷了他所有的神经,以至于这种疼痛他不敢细细的想,头疼欲裂之中好似瞥见多年前那个活着却如同死去的女人。
一个他拼了命想要抓住却依旧离开了的女人。
她坐在木制的凳子上穿一袭泛黄的白衣,凌乱的发随意的披在肩上,即使不施加任何的粉黛的脸依旧楚楚动人,可这样的女人眼里却是一片虚无。
陆权泽记得自己那个时候才七八岁,无论他做什么事这个女人的眼神总是空洞的来再空洞的走,好似丢了魂。
他知道母亲在遭受的痛苦,但却从来没见过她哭过,反倒是知道真相的他常常深夜里哭的眼泪鼻涕一把。
某一天的清晨,寡言少语的母亲问她,你爸还回来么?
回来的!爸爸说他回来的!
母亲只是淡淡的点头,依旧坐在老地方出神的看着窗外,他不关心儿子的死活,她只是哀愁的想着,为什么自己还活着。
不知为何,陆权泽突然感觉到什么一样心里猛的一噔,她要走了。
她肯定是要走的!
一旦有了这个念想,陆权泽越发的不安那一整天都在掉眼泪,女人看到了也不说话脸上也没有表情。
可是他无论怎么看守,那个女人还是服毒自杀了,留给他一具冰冷的尸体妄想以此给陆父重击。
虽然最后事实确实如她所愿,只是从头到尾只有他是孤零零一个人而已。
幼年丧母,少年丧父。
灰暗的日子里混混沌沌,有人带着光来也有人关上了门,他是漂浮着的尘埃无处落地。
他一直冷眼旁观默不作声的保持着冷漠,直到有人真正的将他放在了心上,将所有的不安全都揽入怀中好好的安抚,以至于他无法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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