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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董轻颜怕惹了是非，自动把后面的话咽下，加重了语气，“这要是让皇上知晓，你要挨罚的。”
别说皇帝了，现在太后也回宫了，两人还会一起罚赵灵星。
赵灵星吐舌，“没被知晓，楚韫带着的，很安全。”
“你收敛些性子，都是个大姑娘了。”董轻颜一连串的问，话都不带喘的，“昨夜你们两人饮酒的？可做了什么？你可还记得？没喝醉来吧？”
两人再怎么熟悉，好歹也有个男女之分。
赵灵星小时候被管教嬷嬷体罚过，那一阵身上落了好些个伤痕，赵帝发现了之后，大怒了一阵，也就没让管教嬷嬷来束缚赵灵星了。
董轻颜一直都知晓，赵灵星是孩童心性，对男女大防懵懂的很，更别说是一同长大的楚韫，赵灵星对他，压根就没有男女之防这一说。
赵灵星愣在原地，脑海里记起来了些画面，像潮水般涌来。
昨夜的星缀满了天空，她好像靠在楚韫的怀里，楚韫揽着她的腰身，透过衣裳能感觉到楚韫有力的手臂。
她好像离楚韫很近。
近到好像可以——
亲上。
“……”
赵灵星如被天雷劈过，愣在了原地，桃花眸睁的老大，“然……然后呢？”
“什么然后呢？”董轻颜急的不行，“快说说，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过了半晌。
赵灵星如同个石化人一般，除了最后一个画面，再想不起来什么了。
他们亲上了？！
真亲上了？！
赵灵星的耳根处冒了红，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没，没什么。”
“真没有？”董轻颜狐疑的看了一眼，怎么都觉着不像是没有的样子。
“没有！”赵灵星提声。
“没有就好。”董轻颜松了口气，对这两人的事情十分操心，“下回少饮些酒，你看你，回回都要闹出些事来，真是想把人吓出问题来了。”
赵灵星哭丧着脸，连连摆手，“不饮了不饮了，再也不饮了。”
——
倾云宫。
赵灵星在殿内来回的走，晃荡了好几圈，衣裙都跟着摆动，神色有些焦急。
应该，没有吧。
应该，不会吧。
不会吧。
赵灵星默念着。
“啊！”最后倾云宫里传来了小姑娘崩溃了的声音。
她和楚韫。
赵灵星坐在床榻上，双目失焦，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是她一个女儿家，来苦恼这事，楚韫怎么不来说说。
她分明记得，饮酒的是她。
且楚韫那个千杯不醉的，就饮了两口，也不至于和她一同晕厥了过去吧。
“尽绯！”赵灵星大喊。
“公主，怎么了？”尽绯匆匆的从门口进来。
“昨日楚韫送我回宫的时候，面色可有异常？”赵灵星急切的问，炙热的目光紧盯着尽绯。
尽绯被赵灵星看得莫名有些紧张，舌头打结般，“......有吗？”
“什么有吗，是我在问你！”赵灵星都快被急死了。
“公主莫急，待奴婢想想。”尽绯细细的回忆着昨晚的情形，好像，“回公主的话，楚侯爷昨晚脸色有些红，这算吗？”
赵灵星，“……”
楚韫万年都是一个脸色的人，红什么脸啊。
昨日饮酒红的？
可他平日也不见脸红啊。
赵灵星服了自己，无力的摆了摆手，“行了，退下吧。”
尽绯一头雾水的看了赵灵星一眼，退出了室内。
赵灵星转身躺在床榻上，整个人埋进窝里，只能看得见一个后脑勺。
小姑娘的声音很沮丧，“这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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