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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皇宫要腰牌。以我今时今日的身份,弄一面小小的玉牌不是难事。可是出去以后呢?我该何去何从。对于穿越回现代,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得作到万无一失才行。别到时候没回去反倒掉进了另一个时空(金面佛皱眉:你有完没完,穿越一次就够了,再穿?你想累死我吗。),一切从头开始打拼,未免太得不偿失了。我得好好研究我殚精竭虑才默出来的人名录,慢慢打听,总会知道这些人是谁,他(她)们又都身在何处,我怎样才能和他(她)们碰面,我需要做那些准备才能穿越回现代。这一桩桩的事都必须得弄的一清二楚,穿越可是一门很大的学问。
打定主意,我决心慢慢寻找线索,这样既可以避免打草惊蛇,也可以防止我在穿越回家之前就被人给“咔嚓”了。虽然活着也无聊,但谁又能保证死了以后不会更无聊呢。所以不如先姑且活着,反正都有死的那天。
当日进宫时被没收的小藏刀得拿回来。人家穿越的时候都是因为忽然得到了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虽说那就是一把在地摊上买的在西藏随处可见的小刀;可大隐隐于世,保不准那就是神奇的古物。好歹也是偶当初花了人民币买来的,就算没啥米特殊的用处也要带回去。
唉,如何向楚天裔开这个口呢。那套藏服已经够敏感的了,要再多出把藏刀来,我的天!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样辩解我不是西秦来的内奸。目前在他心目中,我是水家大小姐水柔清,我的母亲是名闻天下的水夫人,我若再胡扯这些东西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简直就是在暗示他:你宰了我吧,顺便再诛了水家的九族。尽管水至稀对他的妹妹和我着实谈不上有多厚道,当初若不是他逼着清儿进宫恐怕也不会横生出这么多事端。但这也不是他的本意,所以我也怪不得他。总之,跟楚天裔开口讨要肯定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刀具在宫廷里绝对是管制工具,除了带刀侍卫外,即使是贵为皇贵妃的我也不具备弄把小刀当装饰品的资格。直接去跟当初收我刀的大叔要是不现实的,我的一举一动都有n双眼睛盯着预备鸡蛋里挑骨头;身无长物外无靠山还高高在上的人通常都高处不胜寒,我不多个鼻子也不少只眼睛自然也不例外。
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我还不信了,以我司嘉洛的诡计百端居然会弄不出一把刀来,它又不是割鹿刀,又没的萧十一郎跟我抢。
月黑风高夜,正是作贼时。不,我那不叫作贼,我只是采取非常手段去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而已。既然他们强行签定了不平等条约,非法剥夺了我对我的所有物的支配权,我自然也要奋起反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动用违反宪法精神的方式去维护我的合法权益。
我唤绿衣点了一炉安息香。这些天我睡得不好,心事重重,怎么可能安寝。等她们都睡熟了,我蹑手蹑脚地出了我的宫殿。安息香还是安息香,不过我稍微家了点猛料,让她们睡的更沉了一点而已。
作贼我没经验,不过避开侍卫的眼线倒不是难事。不是我手段有多高超,而是这里地方僻静,又不是什么要紧的场所,守卫自然是稀疏的紧。黑色的夜行衣在宫廷里多少会显得眨眼和不和时宜,我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心腹,原谅我的谨慎多疑,鸳鸯和绿衣待我再掏心掏肺也毕竟是楚天裔派给我用的人,她们的好自然免不了是建立在“我是楚天裔的妃子”这一前提的基础上。弄一套夜行衣,在这样微妙的时刻太具有风险性,我不觉得自己一向运气比较好。好在我虽然没有夜行衣,却也有一套深紫色的衣裙,我原怕自己撑不起绛紫这样高贵的颜色,平日几乎不穿,然而这样浓烈的颜色到了黑夜里却和黑色一样,很适合充当夜行衣。
我顺利地混进了摆满了各种收缴来的东西的屋子。饿滴神哎,怎么跟我一样不懂规矩带着违禁物品进宫的人会这么多。这比库房还库房。啥米古怪的东东都有,我还看到了三尺白绫,拜托,虽说皇宫里死两个人不足为奇,你也没必要千里迢迢带根绳子来上吊吧,真想不开了,御花园的碧池是干什么用的,还节约了自杀的成本。我哭笑不得地翻着帐本,皇宫是个有组织有纪律的地方,这么东西虽然无关紧要,但也分门别类登记在案,一条条地记载的相当明了。我迅速翻到我进宫的那年,不堪不知道,一看真把我唬得一愣一愣的。
当日进宫时只顾着打自己的小算盘,没留心身边的姐姐妹妹,更没有注意她们的数目。今天粗略翻了下名录,光有东西被扣在这里的就足有五百之众,真正进宫的人数自然是远远不止。古代皇帝脑子进水了吗?非要折腾这么多芳华少女,非逼得她们红颜老去,白头话玄宗;她们的一生本来可以是另一种样子的,或者相夫教子安然度日,或者自由自在浪迹天涯,但绝不会是这般黯然地虚掷光阴。
感慨了一回,我顺利找出了自己的小藏刀,□□一看,啧啧,还锋利的很,一点铁锈没生。
不想,当时的月光刚好从窗户投射进来,这刀身一出,沾了月华,登时闪亮的紧,不仅在一瞬间晃花了我的眼,也顺利地把巡逻的侍卫大人们给招来了。
“谁?!”张飞爷当年是否真的有一声吼把人给吓死了的能耐偶不是很肯定,但这位中气十足的侍卫大哥绝对有本事把我给吓得手一抖,小藏刀准确无误地落到了地上。
就知道就知道,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有多清脆悦耳。
我清楚地听到了那惊心动魄的一声,绝望地闭眼:“哦,天,不要。”下一秒钟我又悲惨地发现这该死的地方一览无遗,除了挂在墙上的帐本,其余的东西都摆放在旁边的储物柜里,很小的储物柜,就好象超市外面最常见的那种的样式。而且储物柜都是依墙而建,连让我躲在两层之间的可能都没有。我虽然练习过几年瑜伽,但那是为了减肥,我的实力绝对没到可以随意折叠自己的身体的地步,这样的柜子,就是再大上两倍我也塞不下。
能怎么办?逃呗,我慌忙拾起那把要命的刀,慌忙从后面的窗户翻了出去。
这下子闹大了,满园杀猪般的嚎叫“抓刺客,抓刺客!”
mydear,我艰难地搓着跳窗时震麻的腿,刺客要真我这水准,也就混不进大内来了。我蜷缩在花园的灌木丛中,就等着大队人马搜查过这里以后在溜回我的宫中。
熙熙攘攘的人流终于走了过去。
“唉,一只猫而已,搞的我们人心惶惶的。我就说,就是真有刺客,也不会到这边来行刺,连个鬼影儿都没有,行刺谁去。”一个年轻的恹恹的声音飘过。
他旁边的同伴似乎上了点年纪,极其威严地干咳了两声,呵斥道:“别乱说话,小心驶的万年船。你进宫也有半个月了怎么还这么马虎不上心。你小子顶你老子的缺可别砸了世代传的饭碗。”
“您老放心,这我理会的得。”
声音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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