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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南安康茫然的看着孙振。
孙振抽了自己一嘴巴子,“你,你听哥给你分析,你看啊,这个部长你要是选上了,那咱学校这诅咒就不攻自破,你就是领导眼中的大救星啊,要是没选上,那也遂你愿皆大欢喜了不是。”
南安康没有说话,只是周遭隐隐散发出的寒气让孙振不由得弹开手离他老远。
“老二啊,”乔宇突然开口,“万一这诅咒,俩男的也成了咋办……”
空气一时间静止,孙振率先开口瞪他一眼心想什么时候了还在这火上浇油,“呸呸呸,咱老三看着多直的一人,怎么可能会弯,是吧老三。”乔宇拍拍他的肩膀。
南安康笑得阴沉沉的,如果说刚才还抱有一丝侥幸,现在他只有弄死这俩人的绝望和怒火,“我管他什么诅咒,你俩今天别想活着出这宿舍!”
“救命啊,谋杀了!”哀嚎声传遍整个楼道,有几个宿舍探出头望了望,又一脸没看到好戏的失落表情关了门。
哀嚎声持续了几分钟后终于停止,乔宇和孙振坐在地上不住的咳着,乔宇嗓音有些沙哑,“三儿你这锁喉功比老二要厉害二十倍。”
南安康坐在乔宇的位子上盯着电脑,想起那令他厌烦的人,头都要大了,“可以弃权吗?”
“额……”孙振乔宇面面相觑,在乔宇的眼神逼迫下,孙振战兢兢开口,“除非重大事故,否则不去就会被记一过。”
南安康愣住,接着哀嚎,“这是什么狗屁规定啊!”
孙振反应极快,“三儿,你是不是害羞?”
南安康他能说自己是讨厌那家伙才不想选这个部长吗?怎么可能,他双手撑住脸瞅着电脑一言不发。
孙振手搭他肩上,拍胸脯保证,“你到时候把底下人都当萝卜白菜,保准不紧张,演讲稿我帮你写,这是我长项,肯定写得简单又精彩。”
“长项?”南安康看他一脸自信的模样,“你以前天天演讲?”
“我以前就爱写一些东西,虽然没人看。”他笑了笑。
“是不是成天写不见天的东西呢。”乔宇冲孙振笑的猥琐。
“去,我那都是正经文章,别用你那龌龊思想玷污我的宝藏。”孙振怒骂道。
“这还生气了?”乔宇啧啧两声终于拍拍屁股站起来看了看时间。
“你既然喜欢写作,为什么学了禁毒学这种与你爱好毫不相干的东西?”南安康有些不解。
“写这个又不能带来钱。”孙振已经找出草稿纸开始写,“再就是我写这些也只是为了放松。”
南安康还是有些不解,他揉揉脑袋,“不用你写,演讲没说一定要准备演讲稿吧。”
“好像没有。”孙振停笔看着他,不知他要打什么主意。
“那就行。”南安康打算到时上去糊弄一番就走人。
“咱吃饭去吧,新生晚会要四点半在食堂门口集合去礼堂,现在已经快四点了。”乔宇腰间挎着包,一脸饿坏了的表情。
食堂,乔宇拆开筷子,从腰间的包里拿出一瓶红彤油亮的辣子打开就挖了好几筷子到面里,刚才还清汤寡水的面立马变得有食欲起来,“三儿呢,还没买回来吗?”他问。
“还在那儿选呢。”孙振咬了口包子,拆开一旁几袋醋其中一袋就往包子里倒,“人家背腰包都是为了耍帅,我还真没见过为了装辣椒而背的。”
“食堂的辣子一点也不香。”作为一个打小就被老妈在辅食里放辣辣的他,食堂只有咸腻没有辣的饭菜让无辣不欢的他生理性不适。
他皱眉看向那起码有七八小袋的醋,“不酸吗?我看着都冒口水。”
“一点也不酸啊。”孙振把浸满醋的包子一口塞进了嘴里,嚼得那叫一个香,看的乔宇一脸不适。
南安康打小到高中以前都是奶奶给什么吃什么一概不挑的“好孩子”,头一次自己选菜,倒一时间有些束手无策不知该选什么。
他慢慢转着,听着打饭阿姨,兼职学生的吆喝声,默默考虑吃什么,“小伙子外地人吧,来尝尝云吞面,这可是我们当地的特色呢。”
“嗯?”南安康纠结的双眼顿时迸发出奇异的色彩,他在云吞面窗口前停下,“云吞面?”
“对对对,云吞面,要来一份吗?”
“多加点云吞。”南安康忙不迭点头。
“好嘞稍等。”刷完卡的大妈麻溜冲后厨喊道,“一份云吞面,多加云吞。”很显然,阿姨和南安康都互相理解错了对方的意思,但很凑巧的是,歪打正着了。
南安康端着有些烫的碗匆匆朝已吃差不多的两人那不安走去。迎面又撞上了饿的前胸贴后背来食堂觅食的云暾,这真是应了那句经典老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两人本着和为贵的理念打算互当对方是狗熊擦肩而过谁也不认识谁,云暾先一步向左走去,可南安康偏极为默契的也朝左走去,两人以一个娘胎里出来一般诡异的默契,来回拉锯三回合。
南安康差点就要摔碗跟他干起来,可不能浪费一粒粮的道理已深深刻在他骨子里,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他心一横,默默把碗放下,一拍桌,吼道,“别挡道!”
这一声吼惊动了食堂热恋的小情侣和单身狗们,目光纷纷聚集在两人身上,云暾微笑着,微笑着,一言不发的,默念着,“不与狗熊论短长。”擦肩走过。
南安康这脸就像六月的天,变得也快,他收了不耐烦的表情,端着碗,坐在了目瞪口呆的两人身边。
离着不远的一桌,目睹全程的次元社社长蒋知书跟为数不多的几个社员一脸猥…啊不,慈爱的看着两人,露出了老司……老母亲般的微笑。
“三儿,”目瞪口呆的两人一脸八卦的凑过去,“什么情况?”
“没情况。”他说完闷头吃面,一口一口咬的极用力,仿佛这面是橡胶做的。
“不用吃的这么用力吧……”乔宇看他一副恨不得碗也吃了的样子,“化悲愤为力量?”他挠头。
孙振低头沉思几秒,豁然开朗,这是云吞面吧。”
“问这个干什么?”乔宇不解。
“云吞面,云吞面啊老大!”孙振悄声提醒。
“哦~”乔宇这声哦七拐八拐抑扬顿挫,一脸我懂了的表情。
受了气的“云吞面”在一窗口前买了一笼蒸饺,非常自觉的坐到了远离南安康的地方,两人之间犹如隔了一条宽阔的银河,甚至恨不得这银河更宽点。
礼堂后台,大家都忙着对流程,对节目,云暾脸黑的跟包公似的就差额头上画个月牙了,甄卓打趣他,“谁惹我们云大主席了?”
“没事。”他冷冷开口,“我吉他呢。”
“给你好好放着呢。”甄卓赶紧把吉他给拿出来。
他拿着吉他,进了一旁的小屋,没一会儿,里面便传出了带着点脾气的调子。
马原听到这声,立马猜出是谁,胳膊肘捅了甄卓几下,“谁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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