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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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夏今日本不打算出门,奈何府里到处都在洒扫,她瞧着总觉得府里到处都灰扑扑的,一时兴起便呆着一小队护卫和大宫女翠屏出门逛逛。
她自幼在京里长大,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京郊的玉屏山。连太子哥哥南下去江淮一带巡视的时候,外祖母都不准她跟着去。到了越州后,这里的风土人情跟京城千差万别,走在街上的越夏左看看右逛逛,不一会身后的侍卫身上挂了不少东西。
越州城中央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街两边开满了酒楼食肆,琳琅店铺。它跟另一条开着歌舞教坊、青楼南风馆的风月街隔着烟上河对望,中间修了三座相邻的拱桥供人来往。
此时桥上的人却熙熙攘攘的往一个方向走去,一看就知道会有热闹瞧。
“殿下,对面多是花楼舞坊,您千金之躯不应涉足此处,还请殿下早些回府,莫要总在外面抛头露面。”身边一直跟着的南琴出言劝阻。
南琴是母亲华阳公主身边的宫女,当年华阳公主自刎殉情后便一直呆在越王府。这次越夏要在王府长住,翠萱整理过王府奴仆的背景后便将南琴提到了越夏身边伺候,以求让公主更全面的了解越王府的情况。
南琴拦在越夏身前,语气不卑不亢,行礼也极为标准,可是越夏就是不喜欢眼前的南琴姑姑。她本也不是苛责下人的人,看她当初来越地时身边的宫女基本上都是自愿跟着过来的就知道。但是南琴姑姑这般当众驳她面子,还是让越夏沉了脸色。
翠屏上前去,嘴里说着“南琴姑姑我有些事想请教您”一边把南琴带到了队伍后面。
见公主走的远些了,翠屏脸色冷淡的放开了手。
南琴脸色极差的问:“你什么意思,怕我在殿下面前出头挡着你们姐妹的路?”
翠屏语气讥讽,都是宫里出来的,她能懂南琴在想什么。“我尊称你句姑姑,你就真把自己当我们姐妹的领头人了?都是宫里出来的,你以为灵寿公主是那些远嫁和亲的公主任由身边的掌事姑姑拿捏?”
见南琴不说话,翠屏继续说道:“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公主的东西再多,也不是你能肖想的。”
“东西多又怎么样,最终还不是落得个远嫁的下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姐妹在想什么?”
翠屏不可思议的看了南琴一眼,懒得继续跟南琴费口舌,转身跟上了公主。南琴咬了咬唇,转身往王府走去。
越夏选了卧云楼最大的包厢,出手阔绰的让迎客的小姑娘从进门起吉祥话就没有断过。小姑娘脸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长得讨喜说话也跟黄莺似的清脆,一角银子丢给小姑娘,“今晚就在我包厢里伺候吧”,喜的那名叫小愿的姑娘连连给越夏行礼。
“今儿这楼里怎么这么热闹?”越夏向下望去大厅已经坐满了人,还有不少看起来作夫人打扮的富家太太坐在包厢里,大家聊的热闹。
大楚并未将舞姬乐师划入贱籍,而舞乐在大楚也被认为是风雅之事,一名优秀的舞姬会受到贵族豪门的追捧,甚至宫里每年也会请各地出名的舞姬来宫里献舞。故而小姐夫人们找个包厢约几个手帕交在舞乐坊闲坐观舞,也被世人认为是雅事一桩。
“明脂楼的首席要跟咱们卧云楼比试一番,今日的来客大多是冲着首席的比试来的。”
看出来越夏仿佛不是很了解,小愿还给她科普了一番越地现今的舞乐一行的情况。
明脂楼是近几年越州刚兴起的舞乐坊,却人才辈出,糅合了周边几个小国的舞乐,风格新奇。而卧云楼一直是走正统的舞乐路子,来来回回一直都是那些传下来的舞,最近这两年人气持续走低,今日这样宾客盈门的情况,今年还是第一回。
正说着,周围一阵骚动,站上舞台的六个姑娘着玉色的衣衫,腰若束素,肩若削成,宽大的广袖轻轻挥动,仿如天边的流云般轻盈飘逸。
只是乐声一起,越夏就知道她们在跳《六幺》,她看过太多舞姬跳过,卧云楼的舞姬虽跳的好,深的其腰肢轻盈,凌雪游龙般轻盈的要诀,可惜却并不能够吸引到她。
反观下面的观众,都有些百无聊赖的意味。
“小愿,这只舞你们跳过很多次了吧。”
“是的,这是我们楼里的常备曲目,掌事姑姑说要多练才能跳好。”
“嗯,能开这么久卧云楼挺不容易的。”
“那是,我们楼可是越王府的支柱产业,听姑姑说我们的收益王府管事很满意呢。”
越夏一口茶水差点呛到自己。
这跳的跟催眠曲似的,被踢馆才能宾客盈门的舞乐坊居然是自家的?
收益不错?就这?
越夏打起精神,聚精会神的看明脂楼的首席独舞,看看自己的产业还有没有拯救的希望。
明脂楼的首席叫泠玉,她跳了一支带着带着明显西域特色的舞蹈,踏着明快的乐声,旋转间绽放的裙摆如同花一般盛开。
虽不是大楚正统风格,却生在新奇有巧思让人眼前一亮。
这么看来自己的产业还可以拯救一下。
***
不过也不是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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