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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命令孙道姑道:“还看着做什么,我们一起上!”
孙道姑对他向来畏惧,闻言立刻倾身而上。
谢嘉树见他认得自己,不由一怔,却见孙道姑鞭影袭来,斗篷人却转身就逃。
谢嘉树挥手将孙道姑掼在地上,追了上去,不过片刻,就挡在他身前。
眼见逃跑无望,斗篷人目眦欲裂,口中开开合合,砰的一声响,竟自曝身体。
谢嘉树在虚空中画出一道防御阵纹,爆炸的余波被完全抵挡。
一道黑雾从爆炸中蹿出,转瞬消失不见。
竟是抛弃躯壳跑了。
谢嘉树慢慢走向倒地不起的孙道姑,问道:“谢清朗在哪里?”
这就是他必定要亲自走一趟的因由,他要手刃谢清朗。
孙道姑瑟缩了一下,张口呕出一口血,才艰难道:“我、我不知道。我躲他还来不及,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
谢嘉树冷冷问:“那你最后一次听说他的行踪,在哪?”
孙道姑见他目光冰冷,战战兢兢道:“一年前在西北,他杀了我们一个重要人物。”
谢嘉树见再问不出什么,伸手重击她丹田,废了她的修为,然后随手将她提在手中,飞入漩涡中。
……
京城里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雨。秋雨连绵,街上来往之人骤减,显出几分冷清来。
靖安侯府。
雨幕顺着屋檐成串滴落,寒风将庭院里的花草摧残的零落不堪。
书房内却温暖如昔。
谢嘉树见祖父愁眉不展,不由询问地望向他。
靖安侯长长的叹了口气,才幽幽道:“陛下今日召见诸位皇子和重臣……三皇子突然跪下,哭告二皇子咒魇亲父……”
二皇子当时浑身一激灵,也跟着跪下了。
圣元帝却冷冷看着他,命人去搜他的郡王府,声音不含一丝感情:“二皇子自小性狡,结党营私,妄蓄大志。你们务必给我仔仔细细地彻查!”
此话一出,几乎是致二皇子于万劫不复之地。
二皇子闻言瘫倒在地,哭求道:“父皇,儿子是冤枉的!儿子绝对没有不臣之心啊……”然后他怒瞪三皇子:“你血口喷人,是何居心?”
临敬殿跪倒了一片,众皇子臣属无不骇然。
谢嘉树见靖安侯眉头紧拧,思忖道:“孙道姑被抓后,供词必定涉及了李贵妃。”
孙道姑当初能咒魇皇后,少不了李贵妃的协助。
靖安侯轻轻颔首:“谋害皇后,罪不容恕,只怕连这次的局,陛下都要怀疑她几分。”
……
太上皇驾崩,大殓后停灵长宁宫,由钦天监卜算吉日,再行出丧。
在京官员、军民一年内不作乐、不嫁娶。
太上皇毕竟高寿,远离政治中心的人都未察觉异常。
谢嘉树也不知该喜该愁。喜的是两世第一次心动,手段笨拙,不知如何讨好心上人,一年不能嫁娶,代表了他可以徐徐图之。
愁的是,一年之期太久了。
他忍不住每日下职后悄悄隐匿于林府的庭院中,就为偶尔能瞧一眼黛玉。
作为闺阁女子,黛玉的生活并未受影响,依旧遵循着自己的步调,十分悠闲。
谢嘉树每次见到她,都能感到心中一片安宁,柔软。
这一日傍晚,黛玉身着一袭半新不旧的碧绿色襦裙,皮肤白皙如梨花般,独自坐在秋千上,显得娴静又端庄。
谢嘉树的目光流连于她明亮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唇,只觉得世上再不会有比她更顺眼的姑娘了。
谢嘉树敛息功夫绝佳,无人发觉他的出现。
小木人正围着黛玉转圈圈,给她说戏。自从他在贾府看过一场戏后,就十分入迷,经常偷偷去戏园观戏,再回来说予黛玉听。
他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黛玉悠悠然地随着秋千晃荡,目光时不时移到树梢上。
谢嘉树大惊,等回过神,已施展了障眼法。
这心虚的本能……
小木人还在专心致志地说着故事:“……那陆生真是太气人了,他母亲不喜他妻子,每日磋磨,他却不敢作声,只能偷偷搂着妻子哭泣。”
小木人越说越像暴怒的小气球:“最后陆母把他们强行拆散了,他只会尊于孝道而忍痛割情,见妻子改嫁了,他又作诗寄情,让妻子忧郁成疾,伤心而逝……”
小木人一双圆眼瞪着黛玉,急于博取她的认同:“你说,是不是特别气人,特别气人。”
黛玉忙点头肯定,同仇敌忾道:“真是太气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快递:这是你们的妹妹,请查收!
感谢小小燕子飞啊飞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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