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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警卫员竖起拇指:“好,穿着精神,嫂子对团长真好。”
李伯诚摸着身上的衣服爱不释手,看了半天才穿上外套。
新的羊毛衫保暖能力很强,冬季棉服也厚。
李伯诚身上火力旺,穿着没一会就觉得热。
军装不能敞开,李伯诚拉了拉衣领散温,起身环视一圈,跑去把窗户打开了。
冷风嗖的一下灌进来,提神醒脑的效果比风油精还要强悍。
这种天气,手放在外面两分钟就冻成冰,连笔都握不住。
李伯诚到底没坚持下去,不得不关上窗。
玻璃窗挡住寒风,他回到桌前继续写部队的训练计划,办公室的灯光一直亮到深夜。
川西地区海拔高,气温恶劣,刚上来的时候全团的官兵倒下三分之一。
为了让士兵们尽量适应环境,最初的半个月团里的体能训练几乎全都停了,之后才慢慢恢复。
李伯诚需要控制其中的度,在保证士兵生命健康的同时逐渐加强体能、技能训练。
最近这些日子,大多数士兵都习惯了高原的气候环境,所以他决定组织一场高原演练。
演练持续了半个月,一群人□□练的跟死狗一样。
李伯诚劳心劳力半个月,整个人状态也有点差,脸又黑了一截,皮肤更为粗糙,手上又多了不少细小的伤口,摸自己的脸都觉得疼。
回到驻地的路上,部队要经过家属区。
李伯诚扫了一眼,发现其中一栋有炊烟在往上飘。
“有人搬进来了?”
警卫说:“是张副营长的家属。”
“他们适应的怎么样?”
警卫员也不清楚,他出去问了一番,回来对李伯诚说:“张副营长说就最初几天有点难受,后来就适应了。”
李伯诚点点头,又问:“他老婆身体怎么样?”
“我再去问问。”
警卫员迅速抛开,过了好一会才回来。
他这次学精了,问的问题很全面:“张副营长说嫂子身体不错,干活也厉害,嫂子的妹妹身体不太好,但也没出什么事情。”
李伯诚奇怪:“怎么又有个妹妹?”
“哦,说是家里要把她嫁给一个傻子,她过不下去所以来投奔姐姐了。”
警卫员抓了抓头发,嘿嘿笑道:“团长你是不是想让嫂子过来啊?”
“就你知道的多?”李伯诚用马鞭敲了敲他的脑袋:“走快点!”
“是!”
回到部队,李伯诚第一时间看有没有自己的信,确定没有就回了办公室,开始总结这次演练所发现的问题。
他在办公室又忙活到半夜,出去时天空飘起了小雪。
李伯诚仰头看向天空,算算日子再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
真快啊。
雪下了一夜,第二天起来还没停,而且越来越大,每隔半天就要清扫一次。
天气原因,这几天部队的室外训练基本都停了,每天的主要任务改成理论与政治学习。
连日的降雪导致通往这里的道路中断,牲畜死伤无数,牧民损失惨重。
为了给牧民减轻损失,部队采购了不少的牛羊肉,过年前的这段时间几乎顿顿都是肉,吃的人看到肉都想叹气。
雪断断续续下了半个月才停,停了之后还要去抢通对外的道路。
等李伯诚把包裹寄出去时,距离除夕只有两天时间。
除夕前一天,孙夏至来找林念,问她这个年要在什么地方过,主要是想试探她回不回家。
“回去吃顿饭也行,吃完就走好了,毕竟过年。”
林念没答应:“过年这种喜庆的日子,我就别过去添堵了。”
“怎么就添堵了?你妈还能连一顿饭都舍不得?”
林念笑笑,没有答话。
孙夏至从她的沉默中看出拒绝,叹了口气:“要不你去我家过吧。”
“不了。”林念依旧拒绝,她真要去了又得给人添麻烦,而且她面对小姨夫他们也尴尬。
“你怎么就这么犟呢?”
林念不知道怎么说,于是拿了块鸡蛋糕,试图转移话题:“小姨你尝尝看,我觉得味道不错。”
孙夏至拍了下她的手:“跟你说正事呢。”
“我知道,可是我真不想出去。”她说:“您也知道我懒得很,为了吃顿饭跑那么远的路感觉好不划算啊。”
“你真是!”
孙夏至无言以对:“算了,我随便你吧。”
整个过年期间,林念除了初一去孙夏至家拜了年之外,其余时间都窝在自己屋子里。
小学正月十六开学,老师们可以提前拿到书。
林念把课本过了两边,心里有了基本的打算。
开学前两天,学生们的心还留在过去的热闹中没收回来,课堂纪律糟糕,林念觉得这几天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安静”。
上完一整天的课,林念精神疲惫地回家,老远就看到院子外面站了个人。
对方穿着一身绿军装,个子很高,站立时腰背笔直,双臂自然垂落,有种一般人所不具备的精气神。
那人背对着她,林念看不清长相,心中微微一动,不禁升起一点期待。
这点期待刚升起便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怎么可能呢,他又没说可以休假。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林念还是加快了脚步。
她走近小楼,门口的人听到声音扭头,眼睛一亮,长腿一迈,走到她面前:“念念。”
他身上有种凶悍的味道,时时刻刻给人一种压迫感。
许久不见,林念有些不适应,在他走过来时稍稍往后退了点,仰头盯着他看。
半响问了句话:“你怎么又变黑了?”
李伯诚笑容顿住,眼神呆愣。
林念见到这个样子,噗嗤一声笑出来,长时间不见的陌生感在笑容里消散大半。
她问:“你回来怎么不跟我说啊?”
李伯诚摘下帽子挠了挠头发,有点傻气:“我忘了。”
他见林念要走,连忙跟上去,想了想说:“我没任务的时候就会白一点。”
这话说的有点亏心,毕竟高原太阳更烈,晒黑容易,想白回来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李伯诚这时候也考虑不到这些,许久不见喜欢的姑娘,他只想让对方开心,管他是不是胡说八道呢?
“其实你现在还好。”林念停下来认真看了看他:“不丑的。”
李伯诚咧嘴笑开。
“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刚到没一会。”
“那快进来吧。”林念带着他走进房子,刚好楼下的邻居在做饭。
“小林老师下班了啊。”她打招呼,视线移到李伯诚身上,好奇:“这是你家亲戚?”
林念抿了抿唇,介绍道:“是我对象。”
李伯诚被肯定了身份,一时间情绪振奋,跟邻居打完招呼又从包里抓出一把糖:“拿回去给孩子吃吧。”
“哎呦,这么多啊!”
李伯诚手大,他抓的一把邻居要用双手才能接住。
她双手捧着糖果,急忙道:“给两个就行了,这么多你们字吃什么啊?”
“我这还有。”李伯诚给完糖,拎着包回到林念身边。
邻居伸着手:“小林老师你拿回去。”
林念说:“你就收着吧嫂子,就当多谢你这段时间照顾我了。”
“互相照顾呗,你不也帮我看过孩子。”邻居笑呵呵的:“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晚上你们别做饭了,跟我们一道吃。”
“不了,我早上买了菜,不吃明天就不新鲜了。”
跟邻居简单说了几句话,林念带着李伯诚上楼。
她用钥匙打开门,先走进去,把遮光的窗帘拉开,有点不好意思:“早上起来迟了,没来得及铺床。”
李伯诚脱口而出:“没事,以后我来。”
林念咬着下嘴唇不说话。
李伯诚看着她笑出来,笑得林念有点恼羞成怒。
他赶忙把包放桌上:“我给你带了东西。”
军绿色的包塞得满满当当,全是吃的。
有腊肉,香肠、牛肉干,好几种糖果,还有一大包黄色长条状的东西,看不出是什么。
李伯诚介绍:“这种是牦牛肉干,在牧民那边卖的,这种肉很硬,你试试能不能吃得惯?”
林念接过他递过来的一根牛肉条,一口咬下去。
果然特别的硬!
她嚼了半天嚼不动,腮帮子都有点酸。
“吃不了就不吃了。”李伯诚把剩下的牛肉条拿过来,给她嘴里塞了块糖。
“吃这个。”
林念把糖果抵到右边,一侧脸颊鼓起来,看向桌上那一包黄色的长条:“这是什么?”
“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海人参,前段时间战友寄过来的,这种东西味道很不错。”
林念回想了下,皱眉咦了一声:“你说的长得很恶心的虫子?”
“是它。”
林念恐惧一切软体动物,但是晒干了的海人参并不软,所以她也不会害怕。
“这种东西要怎么吃?”她用手拨了拨:“我没吃过。”
李伯诚回忆这种东西做法,对林念说:“我做给你吃。”
“你还会做饭?”
李伯诚实话实说:“不是太懂,只会基本的一点。”
林念有些稀奇地看了他一眼,她长这么大,除了饭店的厨子之外,还没见哪个男人进厨房呢。
“你真会做?”
“我做给你看。”李伯诚抓了一把海人参就要下去。
林念拉住他:“改天吧,今天我做饭,你先歇一会。”
长途旅行是很耗费人精力的事情,就算李伯诚把自己晒黑了,林念也能看出来他眼底有点泛青。
估计这几天都没休息好。
她之前没预料到李伯诚会回来,所以也没买什么菜,除了几颗青菜之外只有前几天剩下的冬笋。
冬笋个大味鲜,刚好搭配李伯诚带回来的腊肉。
林念很快炒好了两道菜,又做了一道蛋花汤。
饭桌上,李伯诚的筷子只夹蔬菜,就跟看不到冬笋里面的腊肉一样。
“你吃肉啊。”
“好。”李伯诚听话地夹了一筷子肉,吃完又继续夹菜。
林念饭量小,晚上大多数的菜都进了李伯诚的肚子,他吃的有点撑,坐姿有些松懈,淡化了身上的锋锐,显出一些慵懒。
他休息了两秒钟,主动拿着碗筷去洗。
天都黑了,两人还没结婚,他总呆着对林念名声不好。
于是李伯诚洗了碗便要告辞:“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林念出去送他,路上问她这次回来多长时间。
“和上次一样都是二十天。”李伯诚停顿了下,试探着说道:“念念,我们的结婚报告去年就批下来了。”
林念咬着唇,半响才问:“那你什么意思?”
“我,”李伯诚嗓子发紧,他做了吞咽的动作润润喉咙,握紧拳头,鼓起勇气说:“我想和你结婚。”
林念很长时间没说话,这让李伯诚有些紧张。
“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告诉我,就算是不愿意……”
林念问:“如果我不愿意呢?”
李伯诚的心情有些沉闷:“那也行……”
他咬着牙,不情不愿,说完忍不住多问了句:“你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地方不好吗?”
他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味道。是林念最缺乏,也最渴望的珍视。
她笑了一声又觉得眼睛发酸,说话时带了些鼻音:“刚刚骗你的。”
李伯诚的心情在瞬间又飞到天上:“那你,你是同意了?”
他喜不自禁,忍不住伸手抱住林念,激动道:“哈哈,谢谢,念念,谢谢你。”
林念被他抱在怀里,陌生的气息强势侵袭。对方手臂有力,怀抱宽广,一张手就能把她圈住。
林念埋在他胸口偷偷吸了吸气,小声说:“你放开我。”
“哦,哦!”李伯诚连忙放开,空下来的怀抱让他有些不舍。
他摸了下前襟的衣服,对着林念保证:“我会对你好的。”
林念嗯了一声:“我知道。”
大概是近距离接触过,林念觉得自己对于李伯诚的气息变得更加敏感,明明没有靠在一起都仿佛能闻到。
她觉得脸上又在发烧,悄悄往后退了一点,开口赶人:“你快回去吧。”
“好。”
李伯诚让她先走,等目送她回到小楼,才抬起脚,大跨步离去。
.
不管什么时候,结婚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并不是两个年轻人嘴巴一碰就可以完成的。
李伯诚没打算委屈林念,别人有的她必须也要有,不可能让她就这么不明不白嫁过来。
第二天他送林念去学校后,就去了肉联厂。
丁红兰没想到才过半年又见到了李伯诚:“你放假了?”
李伯诚嗯了一声,没打算与她多寒暄:“我准备结婚了,麻烦阿姨帮我跑一趟。”
“结婚?”丁红兰警觉:“和谁啊?”
“是锅炉厂林传民的小女儿林念。”
丁红兰早就不记得林念是谁了,听到锅炉厂才想起来:“就是你去年相的那姑娘?”
“就是她。”
“我还以为没能成呢,你这孩子也不说一声。”
丁红兰说:“给你跑一趟没问题,不过能不能迟一点?最近家里给你弟弟弄工农兵大学生的名额花了不少钱,现在不太凑手。你在部队里估计不知道工农兵大学生意味着什么,那可是包分配工作的,出来就是干部!”
丁红兰问:“以后你弟弟上大学,每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也要钱,要不你再等等?”
李伯诚知道丁红兰是什么意思:“不用了,我结婚自己出钱。”
自己出钱当然好啊,丁红兰就等着这句呢!
不过她听完心里又有点不舒服:“你存了不少钱啊?”
“结婚够了。”
李伯诚淡淡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单子:“这是我能给出的彩礼。”
丁红兰接过一看:结婚三大件只有一个手表,余下的都没,礼金给一百块,余下一些小东西也不值什么。
真寒酸。丁红兰撇嘴,还以为多有钱呢,在这跟她充胖子。
丁红兰一对比心里就舒坦了,一口应下这差事:“行,我给你跑一趟林家,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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