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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直落到李伯诚心里,烫得他心疼到不行,真想留下来陪她算了。
倒是林念的眼泪来得快去的也快,过了那一阵,心里就没那么难受了。
她用丈夫的衣服擦干眼睛,吸了吸鼻子:“我好像有点饿了。”
李伯诚立马说:“我买了晚饭回来。”
晚饭以素食为主,另外还有一碗鸡汤。
他哄着林念喝了半碗,剩下的自己全包圆了。
吃完饭,李伯诚简单收拾了下,对林念说:“我刚刚出去看了看,这周围有人租房子。”
这边靠近医院,不少生了重病的人会从别的地方赶过来看病。总是住医院负担太大,附近的一些住户就认准了时机干起了租房的生意,把租客的名字往自己户口本上一写,有人来查就说是来走亲戚的。
李伯诚原本是想找个人来照顾林念,没想到有了这样意外的发现。
租住在别人家里当然比招待所要更方便一些,他看了好几户人家,其中有一户非常合心意。
家里房子大,离医院近。
房屋主人是个寡居的女人,身体康健干活也利索,交了钱票还可以帮忙照顾一日三餐。
李伯诚说了下那边的情况,问林念要不要搬过去。
林念没什么意见,问了句:“单静也去吗?”
“她也去。”
租房子比住招待所要划算得多,还有人帮忙看顾,严振国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样林念就更没意见了:“那我们现在就搬?”
“明天吧。”
李伯诚揉了揉她疲惫的眉眼:“现在先休息。”
“可是你明天就要回去了。”
“没事,能来得及。”
第二天,林念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的行李都被搬完了。
李伯诚正好从外面回来,还带了早餐。
“醒了?”
他把早餐放下,过来扶林念起身:“行李我先带过去了,你先起来吃饭。”
林念还没太睡醒,迷迷糊糊哦了一声,压根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等穿好衣服下了床,她四处一看,惊觉道:“咱们这遭贼了?!”
李伯诚无奈:“没遭贼,是我把东西拿走了。”
林念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招待所每层楼一个厕所,洗漱都在那边。
李伯诚扶着林念去洗漱,回来打开饭盒。
“今天买了春卷,你尝尝味道。”
林念从里面挑了一个,递到他嘴边:“你吃。”
李伯诚张嘴咬下。
吃了早饭,林念把头发重新梳好,和李伯诚去找了单静他们,四人出发去新的住处。
他们退房的时候工作人员还有点奇怪,明明办了长期入住,怎么才一晚上就要走了?
租的房子距离招待所大概一公里左右,离医院更近一些。
这是个白墙青瓦的小院子,有点类似徽州的建筑。据说是某个军阀建了送给一个姨太太的,后来战火纷飞,军阀带着一大家子人逃出国,小院几经转手,到了如今的主人手里。
屋主人姓张,今年五十六岁,丈夫十年前就已经死了,膝下无儿无女,也没有工作,全靠租房给人家赚点生活费。
除了林念和单静之外,这房子里还有另外两户人家。
一户是对年轻夫妻,还有一户是个中年的女人。
张大妈看到几人进来打了个招呼:“这就是你们媳妇啊?”
李伯诚说:“这是我媳妇林念,以后要麻烦你照顾了。”
“不麻烦不麻烦。”
张大妈夸了句林念长得漂亮,又跟单静说了两句话,随后带着他们去房间。
林念的房间房间坐北朝南,光线和通风都不错。
屋子看起来很宽敞,有一张大的架子床,被褥都已经铺好了。
林念进去看了一圈,打开衣柜,里面都是她的衣服。
“房子就是要大人住着才舒心,那种又小又矮的,在里面都憋坏了,心情都不好,身体怎么会好?”
张大妈跟在后面说,这话林念确实赞同,对比下招待所和这间房间,走进去的感觉真的不一样。
“我这房子也有电,开关在这里。”
张大妈拽了下边上的绳子,固定在角落的灯泡便发出光亮。
“白天看不出来,晚上就知道了,这灯亮的很。”
她又说洗澡和上厕所在哪,当时这院子修的时候军阀都考虑过,连厕所里面都贴了地板砖,打扫好了一点异味都没有。
去过林念的房间,再去单静的。
单静的房间和林念的屋子相连,看起来要稍稍小一点。
怕单静夫妻不满意,张大妈说:“别看这屋子小一点,其实不差哪去,这边还有个暖水瓶,那边是没有的。”
其余地方两间屋子差不多,朝向什么都很不错。
看完房子,几个人都挺满意,严振国交了房租开始收拾行李,单静帮不上忙被赶了出来,就和林念手挽着手参观院子。
院子里种了几棵果树,这个时节上面都挂了果,其中桃子已经快熟了,站在院子里就能闻到果香味。
“你们要吃的话就自己摘点。”张大妈过来说:“结的果子多,不吃也被鸟啄了。”
林念舔了舔嘴唇,甘城那种地方连菜都种不出来,更别说果子了,一年到头几乎看不见新鲜的水果。
当即便谢过了张大妈开始动手。
桃树养了许多年,枝干粗壮,她们两个只选了最底下的枝干摘了两个桃子下来。
新鲜的桃子外面有一层绒毛,洗干净之后也不用削皮,咬一口,清脆爽甜。
吃完桃子,严振国也收拾好了房间,他们夫妻两个还有话要说,林念就没跟出去。
她盯着院子里那株高大的桃树看了一会,舔了舔唇,找到张大妈。
“你要买桃子?”
张大妈说:“用不着买,不是说了随便吃吗?”
林念说:“我想多摘点带回去。”
摘的太多,不给钱自己不安心,张大妈心里估计也会有意见。
能用桃子换点钱,张大妈自然也是愿意的,就跟林念谈了个适当的价格,还收拾了个麻袋出来,帮她去摘。
别看张大妈岁数有点大,体型也比较丰满,但动作矫健,爬上爬下一点不耽误。
她拿着袋子三两下窜上树枝,踩在主杆上开始摘桃。
她动作快,不一会就摘了小半袋子,下来一称,有十好几斤。
林念给了钱,就守着这袋桃子,等李伯诚回来。
李伯诚在她看完屋子后就出去了,不知道要忙什么。
那边单静和严振国说完话,林念又等了一会,才见他回来。
李伯诚回来的时候带了许多东西,从营养品到零食,还有一个暖水瓶和痰盂。
“麦乳精每天冲一杯,这些东西饿的时候填肚子,但是饭还是要照吃。”
李伯诚真的很不放心:“厕所地板滑,晚上灯也看不清,就别出去上厕所了,用痰盂就好,我跟张大妈说了,她答应帮你倒。”
林念感觉特别不好意思:“不用麻烦别人。”
“给了钱的,再说你腰能弯下去?”
林念龇牙:“我可以。”
“别胡闹。”
李伯诚一点不商量,就这么决定了。
他交代了许多的事情,又说会尽量空出时间来看她,让她别乱想,如果有事情就打电话过来。
林念只好接受,点点头,又抱住他。
她肚子大了,抱的时候两个人没办法靠在一起,李伯诚手贴着她的脸颊,叹了声气。
他的担忧与不舍都是显而易见的,林念怕他总是担心自己会影响到工作,反过来安慰他:“我没事的,你别担心了。对了,我刚跟张大妈买了点桃子,你带回去吃,我之前吃了一个,味道很不错哦。”
“好。”
李伯诚今天还要赶回去,没办法继续耽搁,就算再不舍也得离开。
到了走的时候,自然又是一番依依惜别,林念一直忍着,等他走远了,才又掉了两滴眼泪。
单静只当没看到她偷偷擦眼泪的动作,伸手锤了锤后腰:“唉真是不行了,我得回去歇一会。”
除了那对夫妻之外,剩下的租户都和张大妈一起吃饭。
吃饭的时候,林念看到了另一个租客,那是个看起来四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女人。
女人气色很好,看不出什么地方有问题。
根据张大妈的说法,她是三年前来的省城,似乎是脑袋受了伤没了记忆,也不知道自己家住在哪。
最开始来的时候她找医生看过,后来渐渐就放弃了,住在这里靠做一些缝缝补补的勉强度日。
女人做衣服的手艺很好,身上穿的和商店卖的看起来都不大一样,似乎要好看很多。
吃完饭,女人提议来打牌。
“刚好咱们四个。”
林念说:“我不会。”
单静:“我也不会。”
“不会可以学啊,我教你。”
女人很热情地拿出牌说了规则:“现在搞不懂不要紧,多玩两次就会了。”
她们也不玩钱,就是打发时间。
最初因为不懂规则,林念和单静总是输,输多了就慢慢摸索出来,渐渐感觉到趣味,一不小心就玩了好几个小时。
长时间保持一样的姿势,林念的腰有点受不了。
打完一把,她放下牌:“我不能玩了。”
“那行吧。”
女人也没有强求,把牌收好:“咱们明天继续?”
她起来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我可太久没玩过了,以前别人都不跟我玩。”
林念想,可能是因为你太厉害了吧。
她和单静之后就算弄懂了规则,也一样玩不过她。
“我也不乐意跟你玩。”张大妈说:“没意思,光你一个人赢。”
她拍拍屁股站起来:“我去做饭去,前几天交给你的衣服做好没?”
女人懒懒散散:“过几天就好啦。”
李伯诚是晚上十点多到的部队,第二天早上给林念打了电话。
电话是打给张大妈旁边代销店的,林念前一晚没怎么睡好,听到他的声音就想诉苦,又怕他担心,到底还是忍住了,只挑了点好的说。
李伯诚问了一堆,得到了全部都好的回答,心情依旧没好哪里去,反倒更想着。
挂掉电话,早餐时间也刚好结束。
李伯诚饿着肚子开始工作,忙了一会,政委敲门进来。
“伯诚,有个事情跟你说一下。”他走过来问:“你认不认识三营张久长那个小姨子?”
“郑八妮?”
“对,就是她。”
“见过几回,她怎么了?”
政委拉了把椅子坐下,表情说不出的奇怪:“她前天来部队,把张久长给告了。”
那个鹌鹑?
李伯诚觉得有点想象不到:“为什么?”
政委觉得一言难尽:“她告张久长破坏婚姻。”
“谁的?”
“她的。”
这事还要从两个月前说起,张副营长听了媳妇的话之后就活动起来,寻摸了一段时间,还这让他找到了合适的人选——隔壁步兵团的政治部主任。
这位参谋长今年都四十多了,妻子早年去世,留下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这几个孩子呆在父母家,表面过的还不错,实际上全都被养废了。
主任回了一趟家,看出这样的情况,觉得得把孩子给接过来。
但是他工作忙啊,就算接过来估计也没时间管教,所以想来想去决定再给孩子们找个后妈。
张副营长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两个团有同样的任务,私下里也不是全无交流,张副营长和步兵团的政治部主任还说过几句话,得知主任的困扰,便主动说自己妻子还有个妹妹,看起来比较适合。
一听郑八妮的年龄,政治部主任当场就拒绝了。
两人差了二十多岁,他要是娶了郑八妮,不是生活作风有问题吗?
张副营长就劝他,说男未婚女未嫁,怎么能说是生活作风有问题呢?
他又把郑八妮的处境说得特别艰难。男人嘛,总有一种英雄情结,这个主任当时没同意,说得多了,就觉得自己成了郑八妮最后的希望,要是他不答应,这个女孩将永远生活在悲惨的境地中。
他这边松了口,张副营长和郑大妮两个立马就安排了两人见面。
见面的时候没说是去相亲,而是骗郑八妮说要带她去镇上买东西。
郑八妮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和政治部主任见了面。
见面之后,主任也还算满意。
毕竟郑八妮年轻,这些日子好好养护,皮肤白了不少,看起来还蛮清秀的。
他都想着要怎么跟三个孩子介绍后妈了,那边郑八妮才从姐姐姐夫嘴里知道今天去镇上的真相。
她自然是不干的。
自己都和对象谈婚论嫁,对象家里都同意了,这时候让她给别人当后妈?
她又不是贱得慌。
郑八妮坚决拒绝,最开始郑大妮还和她好好说,各种诱惑说嫁给主任以后有多好,会过怎样的好日子。
但郑八妮油盐不进,郑大妮说不通就开始骂,还威胁她要是不同意就发电报给郑家父母,让他们把人拉回去嫁给村里傻子。
因为郑八妮的逃婚,郑家父母没凑够彩礼,定好的儿媳妇就这么反了悔,之后她哥哥又染上了赌瘾,把家里存的钱全给输光了,所以到现在还是个光棍。
郑家父母可以说恨透了小女儿,郑大妮掐着这一点,威胁她回去之后被吊起来打都是轻的。
郑八妮其实并不怕,她从小到大挨打的次数多了,也不怕这一次两次的,被抓回去就抓回去呗,大不了她再跑,到时候就跑到对象老家去,刚好能结婚。
也不知道郑大妮是不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便说郑八妮如果跟那个对象结了婚,有张副营长在,他也别想再往上爬一步。
其实张副营长和郑八妮的对象不在一个营,他也没那么大能量能压着其他人的升迁。
郑大妮这么说完全就是吹牛,但郑八妮不知道啊,当时就急了。
张副营长和郑大妮两个自以为抓住了她的命脉,开始围绕着这个下功夫,郑八妮抵抗了两天装作松了口。
然后撑着姐姐姐夫去找那个主任的功夫,跑部队告了状。
政委把来龙去脉和李伯诚说了一遍:“你说这叫什么事?”
李伯诚没理会,这种问题不是他要烦神的。
“张久长也是,当兵这么多年,每天上课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卖小姨子往上爬!”
郑八妮这个事情好查得很,她对象还是李伯诚介绍的,部队里不少人都知道,而另一边,步兵团的政治部主任也说了情况,确定张久长是在郑八妮与别人谈对象之后找上的他。
政委得知这个事情,当即把张副营长给叫了过来,现在人还关在禁闭室。
他现在犹豫的是给他个什么处分。
团级单位处理营级干部时,最多可以给予严重警告,想要记过,就得往上面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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