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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林念也没能去姚家吃饭。
起因是孙夏至打来一个电话,说林母摔断腿进了医院。
“听说是跟你爸吵架闹的,问她原因也不说,就知道抹眼泪。你爸不知道在干嘛,到现在也没来医院看一眼,你姐也是,嘴里说着自己怎么怎么孝顺,现在也不见人影。唉,你说养她有什么用?”
林念没有说话,孙夏至念叨了一会,突然问:“念念,你能不能回来下?”
人都是偏向弱者的,当初在家的时候,林念算是家里的弱者,所以孙夏至的心会偏向她。
如今林母摔断腿进了医院,孤苦无依,她就成了那个弱者。
作为亲姐妹,孙夏至肯定是希望林念回去照顾的,毕竟两人的血缘关系斩不断,她肯定不希望林母过的太惨。
林念悠悠叹气:“妈她不一定希望我回去吧?”
“谁说的啊?”
孙夏至否认:“她那时候就是脑子想不开,被林芳给忽悠了。你结婚之后她还跟我问起你呢,说后悔当时伤了你的心。”
林念相信林母跟孙夏至说过这种话,毕竟她这个人还算擅长做表面功夫。
但是——
“那她没有跟你问我住哪吗?”
“这……”
孙夏至卡了壳,犹豫了会才说:“她可能是忘记了。”
“原来是这样啊。”
林念语气很淡,仔细听似乎还能听出一些失落。
孙夏至知道这个借口说不通,心里也有点疑惑。
对啊,怎么姐姐在自己面前后悔了那么多次,怎么就没有一次想着问清女儿的地址呢?不说寄点东西,好歹写封信啊!
这要是自己的话,女儿嫁那么远,肯定是放心不下的。
林念没让她疑惑太久,故作失落了一会,便答应了下来。
“小姨你放心,我这两天就回去。”
孙夏至从沉思中回过神:“唉,好,我就知道念念你最有良心!”
林念讽刺地笑了笑,温声安慰了两句,这才挂断电话。
晚上吃完饭,李伯诚收拾碗筷去洗,林念跟在后面,说了这个消息。
“回去?”
李伯诚手一抖,差点没抓住碗。
林念嗯了一声:“我小姨说她摔断腿了。”
“能不能让别人帮忙照看下,咱们出点钱得了。”
他是不愿意妻子回去的。结婚这几年,妻子的过往他几乎都已经摸清楚了,对自己的丈母娘可以说厌恶到了极点。
林念说:“让别人照看我不放心。”
孙夏至的态度明显,如果她这次不回去,之后就算嘴上不说,心里难免会有个疙瘩。
到时候林母再哭诉一番,说不定她就转了立场。
她对于自家情况是有部分了解的,万一因为心软告诉了林母,以她的性格,到时候肯定会闹得自己家宅不宁。
为了防止以后可能的麻烦,林念觉得这一趟回去很有必要。
李伯诚洗干净碗,把手上的水擦干净,眉头皱的很紧。
“什么时候走,要去多久?”
“明天或者后天出发,最多一周我就回来。”
林念踮脚在他脸上亲了口:“放心,我不会被欺负的。”
李伯诚摸了摸她的头发:“我是怕你又被气到了。”
林念耸肩,觉得丈夫对她有点滤镜,她和林母两个,谁气谁还真不好说。
“不会的,她要是气我我就回来。”
她跟李伯诚保证。
不管林念如何说,李伯诚都放不下心,甚至想着跟她一起回去,反正他亲爹还在,可以请到探视父母的假期。
“你才上任,这个时候请长假给人感觉不好。”林念拒绝,又玩笑般说道:“别到时候姚师长还以为你找借口不想去吃饭呢。”
“这不可能。”
“开玩笑的,反正你别回去。”
林念靠着他的身体,摸了摸他长出胡渣的下巴:“你要是不来,我呆的不耐烦有现成的理由可以回去,你过来,那借口都没了,到时候咱们两个都要沦为苦力。”
李伯诚眉心拧成一个川字,老大不乐意。
“那安安怎么办?”
林念说:“我带过去吧。”
李伯诚工作忙,总不能把女儿带去部队,留给别人看她也不放心。
“可以吗?”
“没问题。”
林念招手让女儿过来,安安扭头看了眼,扶着墙慢慢爬起来,走了一步就不走了,呆原地叹气,看起来特别疲惫。
“你个小懒猪,就这么敷衍妈妈的?”
林念知道自家闺女的套路,捏了捏女儿的嘴巴,问她:“安安想跟妈妈出去玩吗?”
小家伙根本不关心她说了什么,光顾着和妈妈玩游戏,被捏住的小嘴噗噗往外吹气,对林念实施口水攻击。
林念被女儿喷了一脸的口水,嫌弃到不行:“安安我要批评你了,怎么可以用口水喷人,很脏的知不知道?”
安安歪着头看她。
林念对她摇摇手,严肃道:“这个不能做,知道吗?”
重复了几遍,安安似乎听懂了,渐渐露出一个心虚的表情,上前一步靠在妈妈怀里,伸手帮她擦脸。
林念低头说:“额头上也有,你看你多脏。”
小家伙踮着脚胡乱在她脸上摸,摸了老半天,叫了声妈妈。
“怎么了?”
安安嘻嘻笑,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亮闪闪的:“妈妈,泡……泡亮。”
林念兀地笑开:“小马屁精!”
一周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要收拾的行李还挺多的。
李伯诚抱着女儿看林念忙活,罕见的没有自觉帮忙。
“这几天你在食堂吃饭可以吗?”
林念拿了十块钱出来,想想又添了十块,塞到他口袋里:“二十块钱应该够吃哦?”
李伯诚板着脸说够,又让她把存折带着。
“不带,省的我一路提心吊胆的。”
林念才没有给林母出医药费的打算,摆摆手继续回去收拾行李。
她买的是第二天的票,从省城有直达临城的火车,中午上,第三天上午到。
李伯诚中午抽空送他们母女到车站,临走的时候又把存着给她塞上了。
“带上,万一需要用钱呢?”
他帮母女俩把行李放好,又跟同车厢的人说了几句,拜托他们照顾,车快开的时候才下去。
他站在轨道旁,隔着一道窗户对妻子说:“到了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记得告诉我。”
“好,你也是。”
车子呜呜走远,车窗外的身影被甩到后面。
安安贴在窗户上看了一会,扭头说:“爸爸?”
“爸爸回家了,过几天咱们才能见到。”
林念把女儿抱起来亲了一口:“安安想爸爸了吗?”
安安一脸懵懂:“爸爸,要!”
林念说:“我也有点想爸爸了。”
小孩子忘性大,安安念叨了一会爸爸,很快就被别的吸引了注意力。
母女俩买的是卧铺的票,在最底下一层。
安安看别人爬到上面,自己也想试试。
林念说:“这是人家的位置。”
“啊——”
她抓着床想往上爬,无奈腿太短,连最底下一层都怕不上去。
睡在中铺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见状探出身体伸手对安安说:“来,叔叔抱你上来。”
林念把孩子抱紧了,对那人说:“不好意思吵到你休息了。”
“没事没事。”
那人摆摆手,看出林念态度警惕,又看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警惕点也有道理,便不说什么了。
一天两夜的旅程,最初安安还觉得新鲜,呆久了就开始烦,吵着要爸爸。
林念拍拍她:“爸爸在家里呢,过几天才能见到。”
“爸爸?”
“爸爸在家。”
林念把装着麦乳精的茶缸凑到女儿嘴边:“再喝一口。”
“爸爸……”
“不吃饭就见不到爸爸。”
安安张嘴把麦乳精喝完,又开始要爸爸。
“好了好了,给你看爸爸。”
林念拉出行李袋,从里面掏出一个笔记本。笔记本的扉页上贴着一张照片,照片的四个角有点卷曲。
这照片还是结婚之前林念写信让李伯诚寄过来的,到手后她怕丢,就贴在了笔记本上,这次出门收拾东西的时候刚好带上了这个本子。
林念让女儿看照片:“看,这是不是爸爸?”
照片上的李伯诚比现在看起来要年轻,五官英俊深邃,肤色要稍稍比现在白一些,气质锐利,不像如今在家总是一副随和的模样。
安安对这样的爸爸有点陌生,看了好半天才辨认出来。
“爸爸!”
“嗯,这是爸爸。”
见不到真人,照片也聊以慰藉。
安安边看照片边流口水,唧唧呜呜说着一堆别人听不懂的话,说着说着就在林念身上蹦了两下。
林念可经不起她这么蹦,赶忙把人放下来。
“好了安安,咱们该睡觉了。”
“呜呜啊……”安安嘴角流下口水,仰头让妈妈擦掉,又开始叫爸爸。
“今天爸爸不和我们睡,他自己睡。”
林念抱着女儿去打了水,两个人凑合洗漱了下,准备睡觉。
她把安安放在里面,自己睡外侧。
火车上的铺子小,她们两个刚好能睡下。
这一晚林念几乎没怎么睡,睡一阵惊醒一次,摸摸看女儿还在不在。
一天两夜的火车,坐到后来两人心神俱疲。
几年没回来,临城还是记忆中的模样。
林念带着安安去火车站附近的招待所开了房间,借招待所的电话给李伯诚报了平安,又睡了半天,才算缓过精神。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醒来时肚子里空空如也。
林念把在自己身上练习攀岩的女儿抱下来,伸了个懒腰:“走吧安安,咱们去吃饭。”
火车站旁的招待所就有提供饭菜,味道一般般,好在价格算是便宜。
林念自己点了一菜一汤,又给女儿要了碗蒸蛋。
母女俩吃完饭,林念又抱着安安散了散心,消化的差不多,才起身前往医院。
到了医院,林念先去宿舍找孙夏至,被告知她还没有回来,于是便在隔壁人家等了一阵子。
隔壁住的护士还记得林念:“你都好几年没过来了吧?”
林念说:“我嫁人随军去外地了。”
“哦,那是蛮辛苦的,那这次是回来不走了?”
“不是,这次回来是看我妈妈的,她腿摔断了。”
林念苦笑:“我一接到电话急急忙忙赶回来,这不还不清楚她住在什么哪一层。”
“哦……这样啊。”
那护士想了想,回忆起来:“你妈不是那个……”
话没说完,不过林念了解她的意思。
“她……那时候情绪比较激动,因为我姐姐家里出了事。”
林念委婉的提醒让护士重新想起事情起因。
因为大女儿嫁了个贪污犯,贪污犯出了事,就要小女儿填补,不给就来闹。
护士撇嘴:“那你姐姐呢?”
“姐姐带孩子比较忙,可能没空。”
“你姐姐也嫁到外地了?”
“没有,就是嫁的本地人。”林念眼神疑惑:“怎么了吗?”
“没什么,随便问问。”
护士心里为她不平,这都什么人啊?!
当妈的平时不顾女儿死活,一有事就想起来了,这个姐姐更过分,嫁在当地没时间看老娘,要妹妹坐两天的火车过来。
等到孙夏至回来的时候,护士已经在劝林念留点私心了,别那么好说话让人欺负。
“念念?”
“小姨!”
林念惊喜地站起来,低头对怀里的女儿说:“安安,这是小姨奶奶。”
安安没见过孙夏至,也说不出这么复杂的词汇,就啊啊了两声当作打招呼。
“哎呦,这就是我们安安吧?”
孙夏至过来要抱她,安安嫌弃她身上的消毒水味道,有点抗拒。
“算了吧小姨,她重的很,你也累一天了。”
林念没把女儿让出去,又问:“我妈呢?”
“我带你去。”
孙夏至对于能看到林念觉得很满意,又觉得她大老远过来不容易:“你这是一下车就来了?怎么不多歇一会?”
林念说:“我放不下心。”
“唉,你们家也就你有点良心了。”
林母住在四楼,三个人一间病房,她的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为了防止动作的时候用力,腿还被吊了起来。
孙夏至带着林念母女进来的时候,林母还躺在床上看呆。
一见到孙夏至,她就开口要求:“我要喝骨头汤。”
“今天没买到,明天给你买行吗?”
孙夏至对于受伤的姐姐容忍度很高,说完往边上让了让:“看看谁来了?”
林念走上前,叫了声妈。
林母愣愣盯着她看。
她原本以为林念随军几年,不说苍老十岁吧,也肯定是满脸疲惫。
可出现在她面前的林念,除了气质变得更加柔软之外,面容竟然和几年前没有什么变化。
不,变化还是有的。
她脸颊变得饱满了一点,脸色红润,比结婚前还要漂亮!
怎么会这样?
林母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她问过孙夏至啊,说林念随军哪个地方又穷又苦的,怎么还能过的比以前好呢?
她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总归不是高兴,甚至腿上渐渐在习惯的疼痛也变得无法忍受,让她一开口便恶语相加:“你怎么现在才到?这都几天了?”
林念赶在孙夏至之前说:“我接到小姨电话就赶过来了,火车走得慢,我也没办法。”
她一手抱着安安,另一手拎着一袋麦乳精,对着孙夏至苦笑:“我就说妈不愿意看到我。”
“姐,我说你怎么这样?”
孙夏至可是和外甥女打了包票的,说林母念着她,结果一见面话对方说话就这么冲。
“念念才接到电话立马就赶过来了,下了车都没休息就来看你,你还嫌慢,怎么,想让她飞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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