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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刚一落地,繁重的公务像藤蔓一样缠上来,她忙得脚不沾地,接近凌晨回到酒店,敷着面膜刷牙的时候恍惚想起,忘记提醒牧鸿舟带两个小朋友去看牙医了。
牧知意眼睛通红地坐在椅子上,不安地扭来扭去,回避手机镜头,捂着嘴巴,“我的牙齿很漂亮,我不要奇怪的医生给我看牙齿,他会把它们拔掉!”
钟意在会议室的隔间里,握着手机轻声哄她,“只是给医生看一下,不会拔掉,看完爸爸带你去看电影好不好,可以买一桶爆米花和可乐。”
牧知意放下手,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已经开始得寸进尺地讲条件,
“我要大桶的爆米花和大杯可乐。”
钟意眉梢一挑,牧鸿舟赶在她发作之前灭火,抢先说道:“可以,但是要和哥哥一起分享好吗?”
牧知意顶着妈妈犀利的目光点了点头,和钟斯年保证说会分他一半。
钟斯年把漱口水吐进水槽,他刚从诊室出来,牙床上还停留着金属器械滑动的不适感,零食勾不起他的兴趣,他听了这话没什么反应,“没关系你吃吧,哦,医生喊你进去了。”
牧鸿舟和钟意一起鼓励她,牧知意像一只小乌龟一样缩在爸爸的肩膀上,抽噎着捂住脸,“等一下,再给我一分钟的时间,只要一分钟就好,我要和我的牙齿们说悄悄话......”
一分钟过去了,牧知意和牙齿们说完悄悄话,趴在牧鸿舟的肩膀上又抓耳挠腮了一会儿,还是守信用地说可以进去了。她从爸爸肩上下来的时候嘴角耷拉,不情不愿要哭不哭的。
牧知意躺在诊疗床上,强光灯从上面照下来,她嫩红的口腔明晃晃地映在灯下地小镜子里,她紧张得两只拳头攥起来,撅着嘴叫牧鸿舟出去,
“爸爸,钟斯年都一个人看牙了,我也可以,爸爸你出去吧,不用陪着我。”
“好,知知加油。”牧鸿舟帮她拨开脸上的碎发,鼓励地亲了亲她,起身出去了。
牧知意听见门带上的声音,转头看着戴口罩的医生,眼睛眨巴眨巴,企图发射可爱光波把她击倒,和医生姐姐商量商量,“姐姐不要看了好不好,我的牙没有长黑洞,它们很害羞,不喜欢被看。姐姐,你想知道哈利波特的隐身咒是什么吗?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快点把这个灯关掉吧。”
牧鸿舟靠在走廊拐角一侧的墙上,在无人的角落里和钟意隔着屏幕相顾无言地笑。
他的的脸盈满了整个屏幕,牧鸿舟的眉弓长得极好,眼型略微偏长,相比阳光俊俏的桃花眼,他的眼睛更清冷薄酷一些,平常不苟言笑时尤具压迫感,可一旦笑起来就温柔又细致,英隽坦荡地看着她,又长又密的睫毛也挡不住的深情。
钟意的手指悄悄捏紧了裙子面料,没话找话,“年年一个人呆着无聊,你去陪陪他。”
“他刚把我从诊室赶出来。才不需要我陪呢。”牧鸿舟笑望着她,眼神干净而炙热,“什么时候回来?”
钟意出差为期一周,返程的机票早已买好,她和牧鸿舟基本每天都要通电话,但是从她离开的第二天开始牧鸿舟就要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此番重复让钟意陷入到一种甜蜜的折磨里,她故意装得一本正经,“不知道啊,甲方太事儿了,说不定得下下周了呢?”
什么样的甲方能难倒钟意?牧鸿舟失笑,也半开玩笑地,说,“那我就去找你。”
牧鸿舟的脸往屏幕前凑近了些,眼神干净而热烈,低哑沉炙的嗓音从两片形状优美的薄唇渡到她耳边,“小意,我想你了。”
钟意的脸颊烧起来,又听见他问,“你有没有想我?”
牧鸿舟没有童年可言,和孩子们相处久了,他难以免疫地沾染上几分稚气,这样直白而热忱的牧鸿舟让钟意觉得陌生,被他一句话钉在原地,助理在门口说话也没反应,还是牧鸿舟听见了,又转述一遍,提醒她客户到了,去开会。
钟意恍然清醒过来,抬头对助理扬声说她就来。
转而看着那边好整以暇的牧鸿舟,她唇角上下撇动,拧巴兮兮地小声扔下一句“才不想你”,飞快地挂断了视频通话。
钟意拍了拍发烫的脸颊,在洗手间里快速补完一遍妆,旋紧睫毛膏,对着镜子眨了眨眼,忽然想起之前给孩子们讲的皮诺曹的故事,两个小朋友互相指着对方的脸笑嘻嘻地开玩笑,说谎的人鼻子会变长。
牧鸿舟刚把手机收回袋里,它又震动了一声。他拿出来,看到钟意刚发过来的消息,
“想。”
牧知意从诊室出来,矮矮小小的一只,看见爸爸像看到救星一样,跌跌撞撞地朝牧鸿舟跑过去,脑袋埋在他肩膀里委屈地控诉,“医生姐姐好坏,我把隐形咒告诉她了,她还要用很酸很凉的水冲我的牙齿,她说话不算话。”
她光顾着委屈,告个状把自己那点小九九也交代出去了,牧鸿舟憋着笑,轻拍她的后背,“知知这么厉害啊,还会隐形咒?”
牧知意小脸一皱,心都要伤透了,“不是,我不会,我念的咒语没有用,我不会念古拉丁文,我还没有学会,太难了。”
“没关系,以后就学会了,”
牧鸿舟拿出手机让她选餐厅,“好了好了不哭了啊,年年都没哭,你不是要当姐姐的吗?”
牧知意揉着眼睛,短嫩的手指在海洋主题餐厅上点了点,“我要吃美人鱼的蛋糕,头上要有皇冠。”
按照惯例,在外面吃完晚饭这兄妹俩是要去少年宫玩一圈才肯回家的,但是牧知意接到了许庭森的电话,他家的狗狗要生了。
她摇晃着手腕上的电话手表,几乎手舞足蹈起来,脸颊红彤彤地,还沾着奶油,兴奋地说,“玛丽要生了,我要有小比熊了!”
她攥着牧鸿舟的西装衣角往外拖,又开心又着急,“爸爸,我们快回去吧,哥哥,你也想看玛丽生宝宝对不对!”
牧知意只有在有求于人或者暗中使坏的时候才会叫哥哥,钟斯年早就发现了,他撇了撇嘴,他才不想看,但还是解了小围兜从儿童餐椅上下来,拉着牧鸿舟的手,“爸爸,我吃饱了,我们回去吧。”
牧鸿舟又买了一只变形金刚的蛋糕,载着两个孩子前往许庭森家做客。
许廷森家门开着,听见牧鸿舟的车喇叭声,里面传出来一道稚嫩童声,叫他们直接进来。
两个小朋友旋风一样冲进去,正好赶上宝宝从玛丽的肚子里出来。玛丽生产完后侧躺着休息,四只刚出生的小奶狗整整齐齐地排成一排依偎在妈妈旁边喝奶。
“刚出生的比熊没有毛,好小一只哦,像一只小猪。”牧知意看中了最右边那只比熊幼崽,在它肉粉软嫩的小耳朵上轻轻戳了戳,迅速收回手,开心得眼睛都眯起来。
“它才不是猪呢。”许庭森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只即将离开他的小比熊,说不舍得是假的。
“猪猪也很可爱啊,你看过佩奇吗?”牧知意歪着脑袋问他,她整个世界都飘着粉红色泡泡,没有发现许庭森的难过。
“没看过。”
牧鸿舟适时送上蛋糕,许庭森看到蛋糕顶上的限量款变形金刚,眼睛立刻亮起来,有些低落的心情被迅速抚平。
“我看到它出生的诶,”牧知意开心地宣布,“那从今以后我就是它的妈妈了!”
“玛丽才是它的妈妈。”许庭森说。
“那有什么关系,桃桃也是大猫生的,但是幼儿园里很多小朋友都是它的爸爸妈妈。”
牧知意眼睛转了转,和许庭森商量,“我是妈妈,让你来做爸爸好不好?”
一直趴在地上看狗狗的钟斯年倏地抬头,“不可以!”
许庭森本来有点不好意思想拒绝,被钟斯年这么一反对,顿时板起脸,“为什么不可以,它本来就是从我这里抱走的。”
牧知意双手叉腰,虎脸对着钟斯年,“钟小年,我在做很重要的事情,你不要捣乱。”
钟斯年看看许庭森又看看牧知意,哼了一声,“随便你。”
许家公司和舟翼科技平常有些生意上的往来,牧鸿舟受邀上二楼书房聊了一会儿,下来的时候三个小朋友都玩累了,坐在地毯上一起看漫画。
牧鸿舟带着孩子向许庭森一家告辞,他们还没看完,钟斯年牵着爸爸的手一直回头,“他们最后把水晶石赢回来了吗?许庭森,我要回家了,你看完以后告诉我好吗?”
许庭森说,“那你同不同意我当爸爸?”
钟斯年抿了抿唇,不理他了,仰头摇晃牧鸿舟的手,“爸爸,我想看这本漫画,待会儿我们去买好不好?”
牧知意趴在牧鸿舟肩上,本来快睡着了,布谷鸟一样猛地抬头,“哎呀,我都忘记给宝宝取名字了!许庭森,小比熊白白的圆圆的,就叫它雪球好吗?”
许庭森觉得这个名字不太酷,他想到了更帅的名字,可是钟斯年面色不善地看着他,他有点怯了,点头答应说:“好。”
“哦,雪球雪球!”牧知意抱着爸爸的脖子欢呼起来,嘴巴咧到了耳朵,“我也有小宝宝了,它叫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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