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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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值暑夏,院墙外面的池塘里开了一塘的荷花,青蛙咕呱叫着。
蛙鼓荷香越过围墙闯进来,把这个夏夜打扮得分外迷人。
姜新棉洗好澡以后才发现忘记拿睡衣了。
她在里面叫于明军,“于明军,你去帮我拿一下睡衣,就在大衣柜第二层的格子里面。”
于明军答应着就去了,等他进了卧室,打开大立柜,刚要去格子里拿姜新棉的睡衣,就又看见了那个白得刺眼的小褥子。
他手指顿了顿,先拿了睡衣放在床边,就去床边桌抽屉里拿了自己的剃须刀,卸下刀片,撸起裤管,照着自己的小腿就划了一刀。
血液流出来,他用那个小褥子按了按,直到褥子上沾上了鲜红的血,才又把东西都收拾好,小褥子丢进衣柜里,就拿着睡衣出去了。
姜新棉给自己买了一条大红色的睡衣,很长,直到小腿,领口和下摆都缀着木耳边,是专为这一天准备的。
于明军去洗澡时,她就穿着她的那条睡衣蹲在院子里的那个花池子边,看着一只金蝉从晚饭花的根部慢慢地爬到花枝上,在一朵喇叭状的玫红色晚饭花底下,轻悄悄地褪着壳儿……
于明军洗好澡擦着头发出来时,就看见他的小媳妇蹲在那里,半湿的头发披在肩膀上,露在外面的手臂又白又嫩,衬着大红色的裙子,晕着一层朦胧的光。
此时,她蹲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
于明军迈步走过去,姜新棉听见脚步声,不由就竖起食指冲他嘘了一下。
于明军靠过去一看,才知道是一只知了猴儿。
姜新棉指着那个小东西,小声说:“于明军你看,金蝉。”
“嗯,”于明军看了一眼,“知了猴,可以腌起来炸着吃。”
这人,真煞风景!
姜新棉不理他了,蹲在那里继续看。
于明军却把毛巾往院中晾衣绳上一搭,就要来抱她。
姜新棉有点不舍,“让我看完吧,它就快出来了……”
“等它出来天都亮了。”
于明军说着,把人一扛,就扛进了屋里。
真丝的大红床单细腻柔滑,再细腻再柔滑也比不过姜新棉肌肤的触感。
于明军中午喝的那点酒的后劲儿好像直到现在才起来。
他目眩神迷,期盼努力了那么久的梦想成真,他紧张到不知道从何入手。
然后,啪的一下,头顶的灯光灭掉,屋子里瞬间陷入黑暗。
“停电了吗?”姜新棉软着声音问。
“嗯……”
村子里每晚一到这个时间就停电。
于明军闷声答着,把人往最深处压。
姜新棉突然想起来,挣扎着伸出手臂就去拉床边的书桌抽屉。
于明军的嗓子干哑,像是被砂纸打过,他说:“要拿什么?”
“……避。孕。套。”
姜新棉忍着身体里那层陌生又汹涌的激动,继续去够那个抽屉。
于明军一下把人拖回来,“你哪里来的那个?”
姜新棉咬着牙推他,“前几天,让我嫂子,帮我去计生站要的……嗯,于明军……”
男人怒了,“你给我用那个?”
姜新棉在黑暗里用力推着他,“说好暂时不要孩子的……嗯,你今天还喝了酒,啊,于明军你土匪啊?”
“知道我是土匪还给我用那个?”
黑暗里,姜新棉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可是从声音和力度上知道他生了气。
“我说过的,暂时不要孩子……”
“我没答应!”
“不答应也得答应。”
姜新棉吸着凉气,忍住那层战栗,用力把他推开,摸着黑爬过去就去开抽屉。
还没打开,再次被拖了回去。
“啊,不行……”
于明军听见姜新棉的声音都变了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她哭起来。
他手忙脚乱地去找火柴,等蜡烛点燃,看着她缩成一团在那里抽泣,他都快要吓死了。
“棉棉,棉棉……”
他把人抱起来,借着龙凤烛摇曳的光,才看见她身下的那块暗色。
一开始姜新棉咬牙坚持,说什么也不去医院。
两个人都没有经验,姜新棉估计自己还比于明军要好一些,毕竟几十年后关于这方面的信息比现在要畅通得多。中学时候的生理课,她还是有上过的。
她觉的自己不过是比别人多了一些,也许明天就好了。
于明军却不这样认为,看着那一片暗色,他又自责又心疼,非要带她去医院。
本来就是初次体验,女人在身体上的感受又比男人更强烈一些,姜新棉被他的紧张情绪感染着,不由也害怕起来。她担心自己会不会是那种特殊体质,而且,他刚才生了气,确实也有点失了轻重。
所以,新婚之夜,她被于明军骑车带着,去了县城的人民医院。
两个人,都羞答答。
于明军牵着她,她的头低得只看得见自己的脚。
医生却比他们坦然得多,就连挂号处的大姐都丢了诊断单给他们,就扭头跟同事开他们的玩笑,“现在的小年轻可真是娇气,入个洞房都跑医院,那生孩子的时候可怎么办?”
于明军抱着姜新棉去做检查时,她使劲抠着他的肩膀埋怨他,“告诉你不要来,你偏来,丢死人了……”
于明军却说:“崩搭理他们,看看医生比较放心。”
谁知道,妇产科那大姐更坦荡,姜新棉还没从检查台上下来呢,就听见大姐扯着嗓子喊:“姜新棉的家属!姜新棉的家属!”
然后她就听见她家那个傻大个啪嗒啪嗒地跑过去,“大夫,我在,我是姜新棉的家属。”
“你媳妇没什么事,就是稍微有点出血多,你也是,怎么能那么粗鲁呢?”
然后她就听见那个傻大个嗯嗯地答应着。
姜新棉:呀呀,不要活了,丢死人了!
接着医生又说:“回家注意点卫生就可以了,3天以后再同,房,没别的事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可是,那个傻大个却说:“大夫,还是给我们办个住院吧,我不放心。”
姜新棉一听于明军这样说,连忙穿好衣服出去了,“我不住院。”
这个年代生孩子都不来医院,她如果因为这事儿住了院,可不得丢死人吗?
于明军牵住姜新棉的手,继续跟大夫说:“麻烦大夫了,给开个住院单吧,我们离这边挺远的,天又这么晚了,我媳妇身子还弱。”
那位大姐看了姜新棉一眼,叹口气,“好吧,我这就去给你们开住院单。”
大夫一走,姜新棉气得把于明军一甩,“于明军你干嘛啊?这点小事就住院,钱多烧得啊?”
于明军连忙扶着她在一边坐下,“怎么能是小事呢?这可是关系到咱们以后……”
姜新棉脸一红,“你再说?”
“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了。”
大夫开好了住院出来递给于明军,于明军颠儿颠儿地跑去办理住院手续了。
和善可亲的大夫大姐拍了拍姜新棉的肩膀,“小姑娘,你有福啊!”
身为县医院妇产科的大夫,看惯了这个年代那些从不把自己媳妇的身体当回事的男人。
多少女人生孩子的时候疼得死去活来都不一定会被送来医院。
而这个小姑娘,不过是正常的初经人事,却被这男人珍重成这样。
什么时候天底下的男人都能这样了,她们这些当大夫的也能少看一些人间疾苦。
县人民医院的妇产科病房里,床位很宽裕。
姜新棉被安排住进了一个四人间,不过,今晚除了她再没有别的病人,所以她相当于是住了个单间。
已经是大半夜了,临床的病床空着,姜新棉让于明军去那里躺一会儿,他却不肯,非得坐在她的床边,瞪着大灯泡子似的两大眼睛看着她。
姜新棉本来也不困,索性侧过身来,跟他聊天。
她问他,“你不困吗?”
他趴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她,轻轻勾着唇角,摇了摇头。
这家伙的这副表情,今晚已经持续了好几个小时了。
姜新棉伸手点一下他的鼻子,“你总傻笑什么啊?”
“有吗?”他挺挺腰,镇一下脸,然后又往那里一趴,又笑起来。
姜新棉伸手按在他的头顶,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摸到他的头顶。
她摸着他新剃的大脑袋,笑着说:“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
“像什么?”
姜新棉按着他的脑袋来回摸了几下,说:“像一只大狗。”
他没说话,她以为他会生气,没想到,他慢慢弯起眼睛,冲着她,“汪汪……”
姜新棉:这,还是于明军吗?
她看着男人眉眼弯弯的样子,不行不行,心跳扑通。
作者有话要说: 亲亲们还都在不在呢?咋都这么安静呢?
不想说话,评论区撒个花花也行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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