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含泪吃下三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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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鸣:……老师,或许您听说过黑眼圈吗?
“谢谢老师关心,我真的没事,但是您再问下去,只怕是会打扰其他同学做题了。”
路鸣指了指身侧几个眼神飘在自己考生,监考老师立刻心领神会,当即就噤了声。
“那好,但你如果有不舒服一定要说。”他小声地留下了这句话后,就轻手轻脚的走了。
经过他这么一盘问,路鸣觉得自己的精气神儿恢复了不少,再看那个作文题目,似乎也没有乍一看时那么无从下手。
要是从学习与研究的角度去看,平平无奇的科研工作者路鸣还真的没有受过什么挫折,但要是从生活的角度去找挫折,那生活技能近乎为零的路鸣同志可就一抓一个准儿了。
譬如收拾整理杂物,譬如打扫卫生,再譬如……做饭。
不,在路鸣同志的身上,将做饭这一行为换成“炸厨房”三个字显然更直观些。
路鸣仍然记得,在她刚认识许儒城不久的时候,他从加州来到马萨诸塞州看她,她为了表明自己的好客,决定亲手给他做上一桌子家长菜。
说实话,那一次还是路鸣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做饭,以前在父亲身边的时候,父亲总不让她进厨房。
彼时他还常常对年幼的路鸣叮嘱,“记住咯,以后你嫁了人就跟夫家说你不会做饭,他们让你学你就炸厨房,久而久之你就不用做饭了,也就不用再伺候他们一家子人。你是我的女儿,你的手生来就是用来画图纸的,不是用来做饭的。”
久而久之,路鸣就真的没有产生过一丝想要做饭的冲动。
出国后,她也多半是买外边的东西吃,贵是贵了些,但由于她对食物的渴求度并不高,吃的又不多,所以也花不了几个钱。
因此,当许儒城第一次吃到路鸣做的菜时,神情颇为微妙地指着桌上那一坨不明物体对她问道,“敢问路鸣同志,这道菜是叫花鸡吗?”
叫花鸡,外面是黄泥土,里面是用锡纸包裹好的鸡肉,埋在土里烤,香气扑鼻。
路鸣挑了挑眉,只觉得这年轻人明明看起来挺健康的,怎么偏偏就眼神不好呢,她原谅了他的眼瞎,自信地回答,“这是我做的煎饼。”
“煎饼?”许儒城瞳孔微张,“那那那这煎饼怎么这么大坨?”
比他的脑袋还大!
路鸣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告知他,“这面我一开始加多了水,后来为了中和掉多余的水,就又加了几斤面粉进去,谁承想我放锅里发了几个小时后,竟然涨的这么大,擀都擀不开,无奈之下,我只好将其生生下锅炸了。”
加了……几斤面粉……
千里迢迢赶过来、听说有家乡菜连饭都没吃的许儒城:……
“罢了,还是由我来给你露一手吧。”
路鸣十分不屑,“许儒城同志会做菜?”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还请路鸣同志拭目以待。”
不久之后,坐在饭桌旁等开饭的路鸣就眼睁睁地看着许儒城一道又一道地端上了真真切切的“家乡菜”。
她咽了咽口水,望向许儒城的眼中顿时多了几分崇拜,嘴上却还是不服输地对他反问道,“难不成许儒城同志在茹科夫斯基空军工程学院就学了这个?”
茹科夫斯基空军工程学院,苏联用于培养空军各专业工程师的高等军事学校,是其研究航空技术装备,以及技术维护与战斗使用方面问题的科研中心。
许儒城温和地笑了笑,黑灰色的围裙穿在他身上多了几分明亮,“举头望明月,低头做庖厨。”
那神情仿佛在说,国家需要能探索星际的科研工作者,某人就需要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如意郎君。
路鸣闻言,并没有理解他话中的含义,却是边吃边反思,凭什么大家都是科研工作者,偏偏就自己不会做菜呢?
愧疚的她当场含泪吃下了三大碗杂酱面,还喝了一整盆疙瘩汤,结果当天晚上就因为吃太多被许儒城送去了社区医院。
终于有了思路,路鸣唰唰地就在纸上写了起来,“挫折是一种财富,它总能让人在飘飘然的路上凭空跌落,届时方知晓何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考完语文,路鸣选择回宿舍好好地睡上一觉,下午的数学她是一点儿都不担心,只要有了精神,数学啥的都不算事儿。
因为是完全模仿的高考制度,所以这次的考试也可以提前交卷,两个小时的考试时间,路鸣只花了一个小时就做完了整套试卷。
为了可以回去多睡一会儿,有几道计算题她连过程都没写就交了卷,本以为可以万事大吉的回去睡觉,谁知道又有了麻烦事儿。
望着眼前来传信的人,路鸣再一次冷了脸,“你刚刚说什么?”
见路鸣的神情似有不耐,对方也情不自禁有些惧怕,但碍于她的要求,他也只得再一次重复刚刚的话。
“徐……徐老师叫你去一趟办公室,冯萌萌也在里边儿……”
冯萌萌,一听到这个名字,路鸣的胃部忽然传来了一阵绞痛。
这个人,不就是之前说她抓蛇残忍,又偷了她演讲稿的那个绿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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