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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灼灼,小吃街的人依旧不少,多数是向羽这个年纪的女孩,或是情侣或是朋友三三俩俩说笑逗趣,阳光自由无忧无虑,也许只是将不快乐藏在见不到光的角落里。

向羽低头,她和周时琛宽大滚烫的手交握,汗水润湿了两人的掌心,黏黏的,却让她觉得安心。

这个世上能让她无条件交心的两个人只有陈昭言和周时琛。

陈昭言经历了她这个不合格好友所不知道的困难与痛苦才走到了现在的位置,粉丝与俱乐部对他的期待越来越高,他的压力越来越大,高强度训练,日夜颠倒的作息让向羽不敢再拿心里的那些小烦恼去打扰他。

不知不觉间周时琛成了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个人,所有人都在唱衰他们的感情,只有向羽知道他是多努力地在维持两人的感情,小心翼翼地给予,忐忑不安地等待她的回应,顾及这位大少爷的面子向羽从来不说破。

每个人都有不被外人轻易触及的伤痛,向羽无疑是一个幸运儿,畅通无阻地走入他的心间。

他亲自将软肋和害怕交到她手中,无条件的信任。

向羽知道如果她抽身而出,与周时琛来说无疑是一座大厦倾倒。

“我和我妈摊牌了,童鑫对我所做的一切。我一直担心她接受不了,怕刺激到她,所以我想慢慢地让她发现,不再被骗。我把短信截图和通话录音发给她以后才发现她的承受能力远比我想象中的强。”

周时琛用力握住掌心里的小手,无声地传递力量和安慰。

“我一直不相信在我妈心里我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现在我相信了。童鑫是我妈这辈子都放不下的债,我恨我姥姥的自私,恨童鑫的贪得无厌,恨我妈的是非不分,更恨我自己明知道结果为什么要忍这么久。”

一丝痛意从手背上的皮肤侵入到心间,周时琛低头,两人的手比往常有更深的纠缠,痛却快乐。

周时琛温柔宠溺的磁性嗓音从头顶传来:“从今以后不用为任何事情委屈自己,哥哥帮你。”

向羽猛地抬头,他的眼睛像一汪广阔无垠的大海,自己就是海中央漂浮的一条小船,在他温柔包容下无需经历狂风暴雨,只有清风和煦和悠然自得。

“你这样……会让我越来越过分的。”

周时琛侧头好笑地说:“你可以随心所欲,捅破天也有我给你兜着,阿姨那里需要我去说吗?或者将那个人撵出去?”

向羽摇摇头:“不用了,有些事知道结果就够了。”

周时琛紧锁眉头打量她的视线里充满怀疑,向羽瞪他,抿了抿嘴,生怕惹他不痛快,又小心地问:“时琛哥,就是你那个……弟弟还是妹妹……”

周时琛耸耸肩:“打掉了。”

向羽吃惊地嘴也合不拢。

周时琛用另一只手弹了下她的脑门:“和我无关,你以为我会跑回老宅大吵大闹?容不下那个孩子的是我爸,那个女人明知道我爸的心思还找死,蠢的无药可救。”

周时琛看她还不明白,笑着说出最残忍的事实:“我妈到死都记挂她的初恋,一点都不顾念我爸,可我爸是个死心眼,爱惨了她。”

这就是爱屋及乌吧,虽然父子俩关系看起来很淡漠,但周父对周时琛的爱是毋庸置疑的,不然也不会做出如此残忍的决定。

向羽想到那位穿着旗袍笑容优雅的周夫人,不管她是怎样一个人,但这一刻向羽觉得这个女人挺可怜。

逛完小吃街两人回到他的公寓,向羽大大咧咧地躺在沙发上,感受空调凉风带来的凉爽,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周时琛端了一杯温开水放在茶几上,人在她旁边蹲下来,将她的头发拂到后面,柔声问:“困了吗?睡一觉?”

向羽侧过身面对他,小手不规矩地去掐他的脸:“不想睡。”

周时琛将她的小心包在掌心里,笑着问:“那你想做什么?接吻吗”

向羽羞红脸笑骂他:“不要脸,想听你弹琴。”

“好。”

向羽躺在沙发上看被光勾勒出模糊轮廓的俊美男人,不知疲倦地一首接着一首。

向羽痴迷地看男人修长漂亮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专注认真的男人是最帅的,这话一点都不假。

正如她和妈妈说的那样,她在不知不觉中沉沦,已经无法抽身而出。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待醒过来太阳已经西斜,钢琴前已经没有那道身影,白色的窗帘轻轻摆动。

向羽下地舒展懒腰,不紧不慢地去卧室找人。

推开门人不在。

厨房没人,书房也没人,难道出去了?

向羽打他的手机,寻着铃声在餐桌上看到他的手机,手机都不带,人在哪儿?

怔楞间卧室门打开,周时琛身穿家居服拿毛巾擦头发走出来见她傻傻地站在那里,笑:“睡醒了?去倒水喝,晚上有个朋友过生日,陪我一起去。”

向羽应下才后知后觉地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因为睡了一觉,满身的褶子,从客厅墙上的电视里看到此时的她头发乱如鸡窝,至于早上化的妆不用想肯定不成样子了。

周时琛擦完头发要回卧室,见向羽抓了抓头发一脸茫然地看他:“怎么了?”

“要不我别去了,反正我又不认识人家,玩不开怪尴尬的。”

周时琛收敛笑容,声音略冷:“什么意思?”

他一副风雨欲来的表情,向羽就知道他误解了:“你看我怎么去?还得换衣服化妆,你们那里的女孩子哪个不是精心打扮?我这么丑。”

周时琛捏了捏她的脸颊,拉起她的手:“跟我来。”

向羽被他带到客房,她没有在别人家里乱窜的习惯,连他的卧室也很少进,更别说这间房。

客房的装修风格与主卧一样,简洁的冷色调,正因为这份简洁让不合理的地方显得十分突兀。

床头柜上的粉色相框,躺在床上的大熊娃娃,在窗户下面还摆着两盆可爱的小多肉,娇艳欲滴,萌死人。

书桌上放着一台未拆封的笔记本电脑,有种想法冲入脑海,却又不敢相信。

周时琛打开衣柜,声音闷闷地:“你选吧,你们女孩子用的那些彩妆护肤品在卫生间,你自己看适合什么。我有点事先去忙,有事你叫我。”

要不是看到他发红的双耳向羽还真就信了,起了坏心眼,故意问道:“时琛哥公寓里怎么还准备这些?有谁在你这边留宿?我特别好奇,你的那些前女友都没资格,谁有资格堂而皇之的住进来?”

向羽摸着衣柜里挂的各种款式的衣服,啧啧称赞:“都不便宜啊,看的我直眼馋。”

周时琛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给某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准备的。”

向羽皱了皱鼻头:“啧,我都不知道你原来这么有心机,什么时候准备的?”

“认识你以后,放心,衣服都是当季新品,那些瓶瓶罐罐也会定时更换。”

向羽忍不住抱了他一下:“好浪费啊,可恶的有钱人,让我羡慕嫉妒恨,不过……谢谢时琛哥,我很开心。”

周时琛回抱她,拍拍她的背:“现在放心了吧?晚点再换衣服。除了那哥几个,能进来这里的也只有你一个人。今天晚上你不和我去,难道不怕我被别人拐走?”

向羽摇头:“拐走就拐走,下一个更乖。”

周时琛气得揉皱她的脸,引来她的一阵抗议:“不许再说这种话,我会当真,会生气。”

向羽赶紧告饶:“我知道错了,没有下次了好不好?”

周时琛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好了,不生气了。”

明月阁三个字让向羽回过神,原来这人早就有打算,轻笑一声挽着他的胳膊往里面走。

今天的寿星是周家生意伙伴的儿子,两人平时来往不多,看在两家关系亲近的份上不得不来。

周时琛说最主要的原因是两人玩不到一块,寿星是真正的游戏人间,年纪不大情史却灿烂的很,来往的都是些狐朋狗友,乌烟瘴气的看不过眼。

向羽哼了哼,周时琛无奈:“我比他差远了,我只是嘴上说说,人家是付诸行动。”

乘电梯到了定好的包间,坐在中间主位上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的寿星起身迎上来。

周时琛坐下笑着说:“难得见你这边清净,转性了?”

“这不你来了吗?乌烟瘴气的惹你不高兴就是我招待不周了。以前没机会见向羽妹妹,今天头回见面,我得留个好印象。我叫徐晨晗,妹子遇到啥事找我,我肯定二话不说给你摆平。”

向羽笑着道谢,这种客套话谁当真谁是傻子,别人高看她一眼不过是卖周时琛面子而已,将来真要来个分道扬镳,谁是谁分得一清二楚。

这是这家酒店最大的包间,集用餐娱乐于一体,正是吃饭时间,几人说了几句话全都坐上饭桌。

虽说不认识,这个徐晨晗十分擅长调动气氛,一看就是得了家中长辈的真传。

周时琛嘴里说不怎么和他往来,但看得出对此人的有趣还是带着几分欣赏的,一边为向羽布菜还会接两句,众人见他有心开玩笑,自然也放得开,争相上来攀谈。

这些人从小就学了大人的做派,谈笑尽欢当中自然少不了酒水点缀。

周时琛高兴多喝了两杯,向羽拉他都没拉住,犯愁一会儿要怎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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