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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的香火绵延不断的燃着,那女子离去多时,临走还很是怜悯的望了顾绍祯几眼,叫他恨不能当场辩白,我行,我可以。
烟火味熏得温良良忍不住抬头,讪讪的搓了搓巾帕,解释道。
“方才我只是为了安抚她,编了些谎话,不作数的。”
顾绍祯睥睨她一眼,鼻底笑了笑,没作声。
温良良便面不改色的拍了拍膝盖,站起来走到门口,淡定道,“别让空叟大师在善堂等久了。”
顾绍祯从一侧取了香火,点好,又分出三柱交到温良良手中,揶揄道,“求一求,兴许我就行了呢。”
温良良瞬时面红耳赤,便是莹白的脖颈,也挂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她将要放下香,人便被顾绍祯推搡着护在前怀,那人抬头托着她的下颌,一同望向殿中的观音像。
“我这副身子骨,兴许哪天死了都没人送终。”
温良良呼吸一滞,便见顾绍祯虔诚的跪下,对着佛像拜了三拜,将香火插到炉鼎中,转过头来,直直的盯着她。
明知是他卖惨,温良良却还是没能忍心拒绝,上完香,便冷着声音没好气道。
“我替你未来夫人拜的。”
“承情。”顾绍祯春风得意,心道,早晚娶你进顾家大门。
薄雾转淡,顾淮卿早朝离府后,苏郁便将苏珍唤到房中,闭门锁窗,便是连顾月莹,也特地支开,房中只余下他们姑侄二人。
“珍儿,你向来知道姑姑的心思,原先是想让绍礼娶你进门的。”
苏珍面上一红,偷偷抬眼抠着掌心,她性子软,父亲死后便跟在苏郁身边,全凭她照拂,故而也是心怀感激。
“姑姑为珍儿思虑,珍儿一定尽心侍奉姑姑。”
苏郁笑了笑,精明的眼中转过一丝狡黠,她握着苏珍的手拍了拍,叹气道,“原先那病秧未回府,姑姑说话也是做的了主的。
你表哥性情高傲,做了十几年的嫡长子,偏生病秧回来,他莫名其妙成了庶子,心中难免不平。”
明秀尸体从井中捞出来的时候,苏珍正跟顾月莹在白佛寺周旋,奉的便是苏郁的命。皇后倒台,顾绍礼也跟着倒霉,苏珍面上不说,却也知道明秀必是被顾绍礼强行占了身子,被苏郁私下弄死的。
她微微点头,又道,“表哥德才兼备,精明干练,比二公子强上百倍。”
苏郁了然的抿了口茶,很是舒坦的赞成,“这话倒不是自谦,绍礼的确是聪颖机敏。
珍儿,此番姑姑找你,是有要事相托。”
她抬头看了眼窗外,确认无人后,便接着说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是那病秧子。珍儿模样清秀,若是以貌诱之,让其当众出丑,姑姑自然记下你这份功劳。”
苏珍吃惊,两手交叠着攥紧,苏郁与权贵攀交她并非不知,顾绍礼更是从未想过娶她为正妻,可她无依无靠,也只能装聋作哑,浑然不知的样子。
“姑姑,珍儿清白毁了,日后便无法见人,何况,珍儿并非让人一见倾心之主,若是二公子....”
苏郁凛了颜色,将一包药拍在桌上,神情庄重,“放心,世间没有哪个男子能逃过这药的威力。珍儿,我是你姑姑,自不会亏待了你。
若是事成,绍礼定会念着你的恩情,抬你进门,如何?”
见苏珍半晌没应,苏郁不免有些愠怒,她冷笑着按住那包春/药,厉声道,“罢了,权当我没提过此事,自己不争气,便是我想法子为你,也不济事。”
“我做!”
苏珍一把握住那包药,掌心攥出汗来,她咬咬牙,目光坚定,“姑姑,我信你的。”
......
雪白的沫子在两人眼前变幻出飞鸟入林,碧波层叠,白沫经久不散,叫人叹为观止。
温良良微微撩起帽沿,此时茶面忽然浮现字迹,满满溢出,犹如有人提笔再写一般。便是沈香君,也没有这样精湛的手艺。
她的眼睛如小鹿一般瞪得圆滚滚的,甚是可爱,顾绍祯悄悄移过去手掌,捏住她小巧的柔荑,递了个眼色。
“寒山百鸟过,片羽不沾衣,苍云白狗间,万径不复存。”
空叟摸着青色胡须,慈眉善目的打量着帷帽下的人,又转头看向顾绍祯,双手合十,微微点头。
“贫僧将妹妹留于红尘之中,有劳二位施主帮扶。沈家冤案至此了结,贫僧再无牵挂,两盏薄茶,以谢恩情。”
恰在此时,庙里响起一遍钟声,日头高悬,炽热难当。
洒扫的小僧也跟着站在院中,听习佛法,广化寺的僧人无一缺席,除去善堂的空叟。
温良良挑开帽沿,索性将帷帽摘下,放置一旁,与空叟示意后,问。
“大师不想与令妹一起,重振沈家茶业吗?”
顾绍祯倒先笑了起来,捏着她的手掌举到半空把玩,温良良恼怒,偏又挣脱不开,便红着脸颊,低斥。
“松手。”
空叟广袖一展,淡然的摇摇头,“无心,无力,无情。”
“那大师为何还带着这串珠子,自欺欺人。”温良良声色柔婉,盯着空叟掌心的珠串,那人下意识的跟着低头,神情明显一滞,却又在转瞬间恢复如常。
“她过的安好,我便无忧。”
温良良戴上帷帽,起身与他道别,“大师也有困而不解的时候。”
她走的急,顾绍祯与空叟只一点头,便忙跟了上去,迎面烈日刺目,激的他猛一抬手,温良良借机小跑到前院,与之隔开距离。
好容易在马车前将其围堵,偏生那人带了帷帽,不想搭理,顾绍祯站在车下,拽着帘子诧异。
“旁人的事情你急什么,沈香君自己不来找他,定有缘由。空叟与她不是亲兄妹,那也未必能在一起。
天下之事,何能尽如人意。”
他凛了声色,莫名其妙的瞪着一脸怒气的佳人,有些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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