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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心中涌过奇异的热流,心跳得杂乱无章,瞬间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曲寒霄见小娇妻水润的双目变得雾蒙蒙的,更加妩媚动人,他不由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来,重新吻上了她,轻声道:“阿婉别怕。不会有孩子的,今夜做的事儿都不会有孩子,你且放心。”

他吻得十分温柔,阿婉仰着头,什么都不能想,却觉头上一痛,她睁开眼睛,看到镜中自己头上珠翠凤冠都歪了,摇摇欲坠,晶莹圆润的珍珠在乌密柔亮的发间发着盈盈光彩。自己满脸酡红,仿佛醉酒了一般。

她微喘着推着他道:“掉了。”

曲寒霄却低头追上了她娇软的红唇,轻声哄着她:“我搂着你,不会掉。”

只听哐当一声,凤冠落地。两人都一惊。两人望向铺着厚厚的枣红团花织金地毯上的凤冠,不知谁先笑了一声,不由都相对笑起来。

两人脸都微红,但终于从不知餍足的热情中醒了过来。

曲寒霄牵着她的手不放,走到外间叫水。

众人都一惊,这就叫水啦?不是还在用饭么?这果然如胶似漆啊。

林阿婉忙道:“就放在外间。”自己这副模样可不能被陌生人瞧见。

曲寒霄低头看着满脸红晕的小娇妻,故意道:“那谁来侍奉我洗漱?”

林阿婉忙道:“自然是我呀,我侍奉得不好么?”

曲寒霄低头在她莹润的耳垂上咬了一口道:“不好。”

说着拉着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喜服,停在腰间。他的嗓音有点低哑:“今次,娘子可要好好补偿我。”

林阿婉忙红着脸逃开:“霁云哥哥,我们先吃饭吧,我饿的眼前都有些黑了。”

曲寒霄一步就跨过来,伸手揽住了她:“那好。那就我先侍奉你,吃饱了再换你侍奉我吧?”

说着他不由分说将她抱起,林阿婉只觉他的怀抱温暖又坚实。她伸手揽住他。他抱着她来到外间。却见众人抬了一只大浴桶进来。

两人都一怔。“这洗个脸卸妆,需要这么多水么?”林阿婉也是第一次化这般浓妆,被这阵仗惊到了。

曲寒霄眼神一暗,他道:“想来是知道阿婉爱玩水吧。”

林阿婉红着脸道:“我才没有。”

曲寒霄又换人送洗脸卸妆的布巾来。众人都悄悄道:“妆还没卸就……果真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曲寒霄说到做到,就不许林阿婉动手,他为她洗手洗脸。

残粉褪去,露出林阿婉娇嫩的肌肤来。但是今日妆容乃是大妆,光靠清水皂角洗,洗不掉。反而将脸洗花了。

林阿婉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由扑哧笑了道:“霁云哥哥,你这般可不行。霁云哥哥做小厮不合格呀。”

曲寒霄望着随布巾水盆一起送进来的那一大堆香粉香蜜,他也很无语,原来姑娘们的妆容这么麻烦啊。

他望着脸跟花猫一样,却更加可爱的小娇妻。他的心头一热,在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上亲了亲道:“是,那夫人要给我机会。夫人教我。”

林阿婉只觉他的声音清越中带着一丝低哑。她红了脸道:“我,我,喔,对了,我们一样一样试吧。”

曲寒霄故意逗她:“我叫人进来。”

林阿婉忙拉住了他,这个模样如何能见人呀。她柔声道:“霁云哥哥不是说要侍奉我么?可要说到做到呢。”

曲寒霄听到小娇妻的娇嗔,他的心头一热,低头又吻了吻她娇嫩的脸颊,道声好。

这下子两人小心地将那些坛坛罐罐都试了一遍,水又换了好几遍,总算是将她脸上的残妆都卸掉了。

虽是秋天了,两人这么一折腾却惹出一头汗来。

林阿婉望着镜子里自己惯常的素颜,她轻叹道:“那妆容虽然好看,但是太麻烦啦,还是就这样吧。”

曲寒霄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肢,道:“盛装牡丹,素面芙蓉。”

林阿婉脸一红。两人这才坐在了桌前,不消说,饭都凉了。外面月上柳梢头,席面上还觥筹交错,热闹纷繁。

两人又叫了一桌进来。每样珍馐都十分美味,可是林阿婉却是饿过头了,夹了一筷子就吃不下了。

曲寒霄伸手就将她抱在怀里,回身坐在椅子中,道:“夫人,为夫侍奉你吃饭。”说着他夹了一筷子她最爱吃的热腾腾的蜜糕:“阿婉,尝尝,是你爱的甜。”

林阿婉望着他英俊的脸,与他贴的紧紧的,不由脸颊红晕,晕乎乎地吃了下去。只听他在耳边轻声问:“甜么?”

她点点头,舌尖上甜,心里更甜。

40-3

十五的月亮果然十六圆,月光明净如水,将近午夜时分,宾客们终于开始散了。

两人紧紧相拥,林阿婉伏在夫君的怀中,她抬眼道:“霁云哥哥,外面席散啦。我爷爷他们要来找我开戏了。”

曲寒霄亲吻着她娇艳的红唇,道:“好。阿婉今夜的戏折子,你一直都没有给为夫。你要唱哪一出?”

林阿婉脸红了,道:“贺喜的折子戏就那些,不过唱些《状元媒》、《龙凤呈祥》什么的。”

曲寒霄温柔地亲着她的红唇道:“今夜请的大戏戏班子,就唱这曲目。”

林阿婉望着他眉目分明英俊的脸颊,不由十分惊讶。她每日都是跟闫嬷嬷和左管家商议,从不知道他原来也一直在留意。

“霁云哥哥,那是开始商定的剧目呀,后来我们……”

“后来又换了三次曲目,开流水席开十五日,日日剧目都不同。”

林阿婉微微睁大了眼睛。只听曲寒霄道:“青云班和志锋班又还说值此盛会,他们要唱自己的拿手曲目,不怕跟对方撞戏目。说各自的师承不同,唱法也不同。他们还要唱对台戏,青云班子搭在路东,让志锋班搭在路西。那志锋班不甘示弱直接应了下来。”

林阿婉没想到曲寒霄如此了如指掌,她一时心有些慌,但也觉得很开心。她小声道:“霁云哥哥,你果然是明察秋毫的大将军,什么都知道。”

却听曲寒霄在她耳边道:“可我不知道我的妻子,今晚到底要唱什么曲子。”

说着咬着她的娇嫩的耳垂道:“探马无能,那就让本将军亲自来审。”

林阿婉不由轻呼一声,红着脸轻喘道:“霁云哥哥,我招啦,不要动刑。”

曲寒霄却叼着不放,微微咬了她一口道:“如何这般容易就招了?可是实话?还是上刑吧。”

林阿婉脸红扑扑地推着他。她微喘着,只小声道:“霁云哥哥,快放开我,要不然我就忘记词儿了呢。”

只听曲寒霄似乎极低地轻笑一声道:“忘了么?定然是托词。好好审问就什么都招了。”

他不由分说地吻上怀中的小娇妻。她那般甘甜,不管吻得多么深,他都觉得不够还不够。

却听索前安的声音响起来了:“阿婉,要搭台子了,你可准备好了?”

林阿婉大吃一惊,忙推着曲寒霄。曲寒霄却将她搂得更紧,吻得更深,让她无法挣扎。

门外的小锁头等了片刻却不见她回话,侧耳细听,在远远夜戏的锣鼓声中,似乎极细微的水声和喘息声,似有似无。

索前安的眼睛亦黯,他捏紧了拳头,退后一步,只觉心砰砰跳,他大声道:“阿婉,林班主说了,若你不应,那就是今夜不必演出了。我们只管回去,他也不过来了。”

林阿婉一听急了,曲寒霄终于松开了她,她气息还没喘匀,提高声音道:“演的……小锁头你去接爷爷吧。”

她这一开口,三人都不由浑身一震。她本来就嗓音异常动听,宛若黄莺,但此刻那优美婉转的声音中多了一份绮艳。几人都不由脸微微红了。

小锁头只觉心中既痛又热,再也没法站在这里,他应了一声就落荒而逃。

林阿婉红着脸快步奔向梳妆台:“霁云哥哥,莫要误了吉时呀。天上月老还等着看我的影戏祈福呢。”

曲寒霄只觉丹田之中又通了一窍。这些天来他想着她冲击毒素,痛苦不说,还进展十分缓慢。

没想到今夜良宵与她耳鬓厮磨片刻就抵了他三个月之功。

他当下暗中运功,只望着她没有动弹。

林阿婉不由松了口气,对镜一望,只觉镜中的女孩子满面含春,娇艳无比,竟像是另一个人,看得自己都有些心跳加快。

待两人收拾妥当出门的时候,只见这内院之中,一座临时影戏台已经搭了起来,亮子后马灯已经点了起来,照得一片雪亮。

亮子上挂着一个满亮子的大皮影置景,只见山石嶙峋,大树青翠,中有清泉一泓,山上青眼缭绕鸟兽栩栩如生。

这个景色,怎么如此眼熟。曲寒霄微微一怔。林阿婉望着他,眼眸闪亮:“霁云哥哥,你认出来了么?”

林阿婉眉眼一弯道:“你等等呀。”

说着她奔上了舞台,从一边的夹子上取下了一个簇新的皮影影偶,贴在了亮子上。只见那只猛兽摇头摆尾,林阿婉口中道:“嗷呜,嗷呜!”

她从亮子后面探出头来,笑眯眯地问曲寒霄:“霁云哥哥,你想到了么?”

曲寒霄十分惊讶道:“这,这是明银山谷。”他们两人就是在这谷中定了终身。那只活灵活现的影偶猛兽,不就是那疾风兽小风吗。

曲寒霄的眼中火星一闪,他的声音变得低沉:“阿婉,这就是你要做的戏?你做了一本新影戏?”

林阿婉只觉他望着自己的模样,格外不同。她已经看惯了他那火热的目光,但此时他眼里不是火焰,而是滚烫的岩浆。从深黑的地心深处涌流,挟着滚滚烟气,席卷而来,她稍慢一些,就会被这火焰灼伤了。

林阿婉不由脸一红,立时缩回了身子。

得胜班的众人为今日排演了许久,看吉时将至,都加快将影偶从箱子里取出来,盲师兄道:“阿婉,与小锁头去放炮祭台。”

林阿婉知道此时不得马虎,立时把心收了回来,脆生生地应了一句是。

这新影戏戏台搭起来要先敬祖师爷和四方土地,还要驱煞。

只见小锁头递给她一挂鞭炮,却不看她。只听鞭炮炸响,霹雳吧啦声中,两人挑着鞭炮沿着戏台走了一圈儿,口中念念有词。

驱煞完毕再将放人物的影戏箱子撑起盖子,摆上香烛祭品,挂上了关老爷的影像。

得胜班的众人一起拜倒,叩谢关老爷保佑。

这下刚好吉时到了。

赵氏兄弟的鼓点唢呐吹了起来。此时客人们散的差不多了,偌大的府中重回平静。

秋风飒飒,吹着漫空黄叶飞舞,吹得亮子也刷刷作响。

曲寒霄在台下看着那与阿婉很像的小姐影偶出现在了台上。

原来她将他们的相逢做成了一出影戏。

不过这是一出英雄救美的戏。那唱皮影戏的女孩子被疾风兽追赶,将要丧生之时,大将军从天而降,三拳两脚赶跑了疾风兽。

那大将军的皮影与自己一模一样,亦是穿着银漆山文甲凤翅抹额盔,十分威武英俊。

他当下想起那夜碰到她画自己,原来她竟偷偷做了这影偶出来。

只见那大将军和小娇娘一见倾心,便对着泉水起誓,要相伴百年。阿婉唱得婉转而多情,而大将军的唱词,亦清越嘹亮饱含情谊。

当下两人结缘,一起归乡,却遇敌人犯边。将军向女孩子辞行。三年后将军战胜归来,却说他的未婚妻被疾风兽所害。

将军一怒之下,再次杀向明银山,一番大战之后,斩杀疾风兽。

此时月老降临,降下天宫旨意,说大将军此情不渝,感动天地,他又身负绝大功德,故而天宫特赐小姐还魂,两人成婚。

“只盼与你效双飞鸾凤,奇缘天定,桂魄秋光月老架飞虹。白首共同心,结发许良姻。”

这一出戏,曲折多情,唱腔悠扬。看到最后,曲寒霄竟也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曲寒霄,还是那戏文中与那小娇娘生死缠绵的大将军。

曲终之时,已经到了夜静更深之时,但最后一曲唱完,却听院子外面,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好戏!好曲子!”“大将军和夫人百年好合,白首同心!”

原来将军府中的众人都在偷偷听着这戏。他们不约而同地放慢了收拾的动作,只想听完戏再说。谁知这一听就入迷了,竟听到了大结局。

左管家和闫嬷嬷两人,也念着今日是大将军大喜的日子,众人也操劳了,对大家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着意催促。

听那戏文将要唱完,闫嬷嬷忽然对左立彬道:“你以前可听过这戏?”

左立彬微笑道:“我听戏不如嬷嬷多。嬷嬷都没听过,我也是第一次听。”

她忽然道:“将军夫人让我想起一个人来。左管家,你可还记得多年之前,府中曾来过一个小兵,也会影戏,还拐跑了夫人身边的大丫头。”

左立彬依旧微笑道:“边城这里影戏盛行,许多士兵都会唱一两句。”

闫嬷嬷转头望着他道:“他不只会唱一两句,他是精通影戏,叫宗光。我记得当初你和他好像交情不错。”

左立彬惊讶地想了想道:“宗兄弟啊,他归乡之后当了行脚商人。初时还有消息,后来就不知道他哪里去了。”

闫嬷嬷意味深长地盯着他道:“左先生,你可知道大将军为何一定要娶这林阿婉么?”

左立彬脸上笑容不变道:“像方才戏文里唱的,这是奇缘天定啊。”

闫嬷嬷见他守口如瓶,再问不出什么话来了。

她见大将军院门打开来,众人进去开始收拾戏台,又重新乱哄哄的了。

她心想,到底有何隐情,她迟早会探查明白。只是大将军请了赐婚的诏书,又将这婚礼办得如此隆重,对他的新夫人也如此娇宠。

即便自己查明白真相隐情,又有什么意义呢?但这也不是她能做主的事儿。京里的许夫人,对这门亲事还憋着气呢。

院中的曲寒霄见自己的小娇妻轻巧地从后台跳了下来,朝自己奔了过来。他伸臂就揽住了她的腰肢。

林阿婉脸一红,偷偷去掰他的臂膀,小声道:“还有这么多人呢。”

曲寒霄却只定定地望着她道:“阿婉,这出戏叫什么?”

林阿婉眼睛一弯道:“叫做《将军娇娘谷中奇缘》。”

曲寒霄的嗓子微哑,道:“阿婉,应当叫《大将军的灯影小娇妻》。”

林阿婉望着他的黑眸,心亦猛然一跳,道:“好,那就听大将军的。你,可喜欢这出戏?”

曲寒霄很想就此吻上她娇艳的红唇,但知道她一定会害羞躲闪。他收紧了搂着她的手臂,轻声道:“阿婉,我有些字句没听明白,你一会儿再慢慢告诉我知道。”

林阿婉不由心跳加快,只是这么普通寻常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让她红了脸颊。

正在此时,曲寒霄却忽然一抬手,只见一道劲风猛然劈出,那角房屋顶的瓦片都哗啦啦掉下一大片。

这下众人都大惊,林阿婉却觉曲寒霄将她往身后一推,冷冷道:“谁?”

将军府的众人都大吃一惊。左立彬在门口亦脸色一变,立时从怀里掏出火箭来,倏地放出了信号。但此时却见天空中有无数流星闪耀。

他心里一惊,怎么这个时候开始放焰火了?他立时抓着左近的一个士兵吩咐道:“去前院告诉白参军,有变,速来!”

闫嬷嬷大惊失色道:“怎么了?”

而院中曲寒霄望着站在耳房上身着努戈武士长袍的高大男子.他看着那男子袍子上金线织就的疾风兽,冷冷道:“是努戈王子?你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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