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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的门口,下车前温辛还在强调这件事。

傅斯城无耐地捏了捏眉心,“我知道了,晚上我会把那个女人请到家里,亲自和你解释。”

温辛依旧脸色阴沉,忍不住咳了两下,便不顾傅斯城关切的手,直接打开车门走了。

“城哥,你消消气,我们都知道你是清白的。”阿树试图安慰人。

傅斯城深呼吸,做了一个慎重的决定——

“把那号码注销了。”

这种该死的把戏,再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是!”

傅斯城到了公司,「天池」的项目合同已经摆在了桌上。

“沈氏一早就把合同送过来了,那边还问候了傅总太太的情况。”傅斯城的秘书说道。

“我知道了。”

傅斯城垂眸看着桌上的合同书,手指屈着叩了叩桌子,他的思绪莫名其妙地移到了昨晚温辛喝醉的样子上,以至于秘书后面说的话,他都没有听见。

回了神,傅斯城看向秘书。

“不好意思,你可以重述一遍吗?”

秘书一惊,以为是自己的问题,立马战战兢兢地又说了一遍今天的行程安排。

下班去接温辛的时候,傅斯城带了一束花。

阿树说女人都喜欢这个。

到了东云大学的校门口,傅斯城手捧着九十九朵玫瑰下车,站在车旁,静静地等待着温辛放学。

今天买花了,比以往慢了一点,她应该很快就出来了。

不出所料,他立马看见了温辛的身影。

小姑娘白的发亮,一眼就能找出来。

她慢腾腾地走在人群后面,一脸的阴郁地低着头,齐刘海又快遮住眼睛了,该带她去剪了。

傅斯城一直在看着温辛的方向,所以当有人鬼鬼祟祟地靠近她时,他一眼就看到了。

对方穿着一身黑,全副武装,手里拿着透明的玻璃瓶。

“阿树!”

傅斯城叫了车里的阿树,丢了手里的花,快步朝温辛跑去。

对方被他惊到了,回头看了他一眼,立马加快靠近温辛。

人群莫名其妙地躁动起来,温辛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拔了耳机,什么酸了?

温辛还未弄清楚情况,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推倒了她身前的妹子,将一瓶东西挥向她。

她知道了!是硫酸!

来不及了!

温辛下意识地闭起眼睛,遮住自己的脸。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挡在了她的面前。

那一刻,世界仿佛被消音了,她只能感觉得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声,噗通噗通。

为什么会是他?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傅斯城。”

渐渐的,她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男人清俊的脸上对她露出了一丝笑容,他张开嘴巴说了两个字。

“别怕。”

温辛怔怔地点了点头,看向了傅斯城身后的人,黑衣人已被阿树按在了地上,不远处躺着稀巴烂的玻璃渣子和透明的液体。

傅斯城亦转身,他手一张,脱了西装盖在了温辛的头上,“小朋友别看。”

接着,不由分说,傅斯城迈到黑衣人的面前,狠戾的拳头不留余地砸了上去。

狂风暴雨在一瞬间来袭——

方才的温柔仿佛都是错觉,这个男人此刻像是发了狠的野兽,他的眼里有着嗜血的疯狂,他的拳头快准狠,不留余地且处处直击要害,黑衣人不一会儿就抱着头求饶了,可他哪里听得见,是真想要了那人的命,打的那人浑身是血。

温辛心惊胆战地听着陌生人求救的声音,大脑一片空白。

门卫跑来想要拉开傅斯城,可是他是铁了心要将那人打的半死,两个门卫都拉不开他。

“这帅哥好狠啊,那人真死了,帅哥会坐牢的吧。”温辛身边的妹子小声嘀咕道。

温辛意识到情况不对,扯了头顶上的衣服,果然眼前血肉模糊,那黑衣人被打的奄奄一息。

她立马上前抱住了傅斯城的背,“傅斯城!你停下,别打了。”

男人的动作在那一刻停住了,他蹙眉侧头看向温辛,温辛恳求地盯着他的眼睛,眼眶泛红,红唇发抖,她用口型告诉一遍遍地告诉他,“别……别打了……别打了……”

温辛的声音像是一个开关,傅斯城的理智一点点恢复,他放开了黑衣人的衣领,站直身子后,摸了摸温辛的头。

“不是不让你看吗?”

“我胸口有点闷,我想回家。”

“好。”

傅斯城瞥向地上的人,转了转手腕,语气狠戾,“告诉背后指使你的人,让她最好少出门。”

周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还愣着干嘛,赶紧打120啊。”

阿树立马出来催促看呆的人民群众们叫救护车。

“城哥你身上没事吧。”阿树又问傅斯城。

温辛担心地看向了傅斯城,关心的话还没说出来,阿树就替她说了,她抿了抿唇。

傅斯城看了一眼地上的西装,摇了摇头,“我没事。”

“你身上有沾到硫酸吗?”

傅斯城低头看向了温辛,温辛也摇头,傅斯城那么大人挡着她,怎么可能沾到呢。

“你把人打成这样要不要紧啊?”温辛皱着眉头问他。

傅斯城看向地上的人便冷漠阴沉,他眯了眯眼睛,答道:“我没事,他难说。”

唉,温辛深叹了一口气。

她到底又惹上谁了?

-

深夜,傅斯城书房内。

“城哥,恭喜您又添新伤啊。”阿树一边上着药,一边嘴贱道。

傅斯城半阖着眼,一声不吭,脑门上却挤满了汗珠。

血肉之躯,总是会痛的。

傅斯城拳头的骨节处都被擦破了,四个伤口的皮都翘在那,阿树轻手轻脚已经在极力克制了。

上完了手上的伤,阿树端着药碗,眯眼看着傅斯城的身体。

“把衣服脱了。”

傅斯城真的照做了,脱完衣服,他便把背转了过来。

背上也有伤,硫酸溅到的,骗的了温辛,但是骗不过阿树。

傅斯城紧绷着下颌线,扭头看了一眼身后,一条血肉模糊的血印从肩胛骨划到背部中间。

“作孽。”阿树感叹道。

傅斯城的背上原本就布满了疤痕,这些年淡了许多,忽然添了新伤,阿树难免有些伤感。

想当年傅斯城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伤感。

“城哥,你是不是动心了。”

阿树搅拌药水的时候,终是问出了压在心底的话。

傅斯城看着自己的拳头上的伤口,觉得他的问题很可笑。

他这样铁石心肠的人,怎么可能动心。

“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傅狗又乱立flag,打脸警告

有人问我什么时候火葬场,婚都结了,离婚还会远吗?

傅狗都动心了,离甩了他还远吗?

答案是不远了哈哈哈哈。

这本我打算这个月就写完呢,所以跪求大家不要养肥我啊,养着养着你们就忘了我了qaq

我需要大家的支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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