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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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柏眯了眯眼:“这么晚了,我们的秦学霸不好好准备功课,来风纪办做什么?”
秦诏卿莞尔:“学霸这两个字我可不敢当,比起那个人,我也不过是学渣罢了。”
“你不用妄自菲薄,毕竟谢同学的大脑已经不在人类范畴,用不着跟他相比。况且,秦同学的才能也不在读死书上面,不是吗?”赵文柏俨然表现得像一个安慰自卑学生的好好老师。
然而秦诏卿并不是自卑,赵文柏也并不是好好老师。
两人各在绞尽,只是肉眼看不出来。
秦诏卿就随意靠着墙,矜贵雍雅的气质也自发而出,他垂着眼帘,拇指轻轻捻着手腕上那串禅珠,口吻向讨论今日的天气一般自然:“我过来接我室友。”
赵文柏往后随意靠着椅背:“你室友?”
秦诏卿:“嗯,这么晚了,赵主任还将人留在办公室,恐怕不妥。”
“他犯了错,检讨还没写完,我自然是不能放他离开。”
“检讨?”
“1000字的检讨,一下午,连一半都没有写到,这不是在藐视我的权威吗?我将他留在办公室好好教育,有谁敢说一句不妥?”
“他还是新生,赵主任总得给新生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别叫他以为陵川的老师们都那般无情,恐怕会寒了新生们的心。”
“所以剩下的改日再写。”
秦诏卿挑了挑眉,有些诧异赵文柏今日这么简单就放过。
赵文柏没给他试探的机会,往自己的休息间一指:“去吧,把他带回去,让他好好睡一觉。”
秦诏卿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听过赵文柏这人的传闻,其教育的手段不见血却很可怕,如果方钰真的被教育了一通,怕是……
生怕方钰留下什么心理阴影,秦诏卿加快脚步冲进了休息间。
然后就看到方钰一脸绯红地抱着被子睡得正香,凑近了还闻到一股子酒味儿。
“他这是……”
赵文柏走了过来,不着痕迹地深深吸了一口室内带着新生体香的酒香味道:“喝了点儿酒。”
秦诏卿:“…………你让他喝酒?”
他这是在听天荒夜谈?
赵文柏走到床边连人带被地抱起来:“他缠着我要,说不给就砸了我的办公室。这样调皮的学生,可不得好好管教管教?我把珍藏的三瓶都给他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喝。”
秦诏卿听出了一丝猫腻,这三瓶的赠与绝对不是普通的赠与方式,要么就是使劲儿灌,总之,他这个新室友肯定还是受了一番折磨,直到对喝酒产生抵触为止。
谁都知道,风纪办的赵主任最擅长的就是打击人的心灵,只要逮到一丝弱点就会拿着刀划开,往上面撒盐,看着学生们像疯子一样抓狂,歇斯底里,再以此反复打击,威胁,让所有学生都变成乖巧听话,失去自我的傀儡。
秦诏卿一刻都不想在这里逗留下去了,风纪办的每一寸空气都让他感到压抑,窒息。
惟一庆幸的就是看方钰睡得香甜的样子,没有受到什么心灵创伤。
离开办公室,秦诏卿搂着方钰走到这一层的露天阳台,他的飞行器就停在那儿。
林平和余思淼从飞行器里冒出头,也看到了被搂着的方钰:“秦学长,老大他怎么了?”
将方钰放到副驾驶后,秦诏卿第一时间就想把包着他的被子给扔了,风纪办的任何一样东西都不该出现在这里。只是被子刚掀开,他的手就顿住了。看着方钰身上那件明显宽大的衬衣和裤子,秦诏卿眸色咻然一沉。
赵文柏,你对他到底做了什么?
“秦学长,你怎么了?”林平胆战心惊地看着秦诏卿变脸。
秦诏卿沉默少刻,扯了扯唇角:“没什么。”
.
回到宿舍,秦诏卿就让林平和余思淼两人先走了,一个人将方钰抱去了自己浴室,他本意是单纯地给他洗个澡而已。
结果衣服一撩开,就看到了让他惊心动魄的一幕。
在飞行器上,秦诏卿还猜测着赵文柏对新室友做了什么,会不会体罚,结果现在一看,特么的还不如体罚。
好吧,体罚也不行。
秦诏卿无奈地看着往浴缸里滑进去的,像条白花花的美人鱼一样的新室友。
也不知道等他醒过来后会不会哭闹。
得想想该怎么安慰对方了……
就当做是被一条狗咬了吧?
“嗯~冷。”
正当秦诏卿望着他发呆时,新室友忽然哼哼出声。
听到后面那个字,他连忙把人又捞了出来,不料新室友一下子就缠上了他。
细长滑嫩的胳膊圈住秦诏卿的脖子蹭蹭。
“不要啊,混蛋……”
软糯带着果酒甜香的撒娇一下子贴着他的耳根滑落心底,秦诏卿眸色变深,呼吸瞬间沉缓起来。
短短几个音节像妖精的低语,又像魔鬼的邀请,明知脚下是万丈深渊,却也想跳下去一窥绝世风景。
秦诏卿苍白的脸上渐渐泛起了一丝浅浅的粉。
丝毫不知道自己魅惑之音又因为理智不存而被动开启了的方钰,还在因为周围的冷空气不断往秦诏卿怀里缩。
像八爪鱼似地攀在男人身上,嘴里一个劲儿地呢喃着“好冷。”
直到感觉到了什么,方钰睁开一双水雾朦胧的眸子,一边愣愣地看着秦诏卿柔和又不失英气的下颚,一边往后伸手抓到一个东西:“这是什么,好烫啊。”
秦诏卿听着耳边沙哑柔和又天真的声音,理智登时崩了。
徐阑早听到秦诏卿上楼的脚步声,在房间里犹豫了一会儿,他才走出来想着问问秦诏卿要不要帮忙什么的,亦或者他只是想看看方钰从赵文柏那儿出来后是什么样子。
是不是也像那些人一样变得神经质?
然而站在秦诏卿门口敲了很久的门,里面都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徐阑又去方钰卧室里看了一眼。
没人,说明方钰还在秦诏卿房内。
放在平时,徐阑肯定不会敢打扰到秦诏卿的休息,可是此时,他心里却裹着一团无名之火,烧尽了他的理智。
他回到秦诏额门前,再次敲起了门。
一直敲了半个小时,门终于打开了。
然后秦诏卿只露出半张脸,眉眼凝结着危险的气息:“做什么?”
徐阑看着秦诏卿被汗湿的脸庞,倒吸一口冷气,被那双平静却隐含警告的目光注视,顿时双脸羞.红。
他说不出来,总觉得此刻的秦诏卿,比平时更让人脸.红心跳。
尤其是那种恨不得要将人吃下去的眼神。
“我……”
徐阑努力压制自己的心跳,结果刚开口说出一个字,眼前的门就轰然关上了。
紧接着门板上再次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重物突然撞在上面的声音。
徐阑以为自己惹秦诏卿生气了,砸了什么东西过来,顿时不敢再多呆,连忙跑回了自己的卧室。
.
房内。
秦诏卿关了门后,就急不可耐地将新室友直接摁在了门上。
方钰蹙着眉头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哼。
然而他这会儿醉得糊涂,还以为是赵禽兽又在变花样折.腾,已经气得懒得装可怜了:“我特么要坏了!”
秦诏卿听得好笑,勾起唇角亲了亲新室友红.艳艳的唇瓣:“坏不了。”
转眼,方钰的思维又飘到了另外的角落:“好晕啊,你怎么变成了两个?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秦诏卿:“哪里可怕?”
方钰仰着脖子,眼泪生理性滑落下来:“我居然能一下子吃两个人,太可怕了,我太可怕了。”
秦诏卿:“……………………”
还想吃两个人?
秦诏卿一时气结,将在眼前乱晃的手给抓住摁在门上,发狠一般地让新室友感受一下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他的身体一向虚弱,所以向来修身养性,但他并不打算在此上压抑自己。
快到凌晨的时候,方钰的酒劲儿被汗液蒸发了不少,意识也渐渐清醒了一些,除了感到极致的疲倦。
他眨眨眼,看着头顶上方那张异常苍白的脸,诡异地闭上了嘴。
他是不是污了?
为什么会梦到自己被室友……
好听的乐章戛然而止,秦诏卿动作一顿,抬眸看向正愣愣望着自己的室友:“醒了?”
方钰还在懵逼中,点了点头。
顺便感悟了一番,震惊于这个梦太真了吧,连脉络都能描绘出来……
秦诏卿眸底深邃:“醒了正好,好好看着,这样你就无法抵赖了。”
抵赖?
抵什么赖?
方钰一头雾水。
秦诏卿平静道:“你昨天晚上发酒疯,非要占我便宜。”
方钰:“………………”
作者有话要说: 咂渣崽扔了1个地雷
咂渣崽扔了1个地雷
你没有小叽叽扔了1个火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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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外婆生日,提前双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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