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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第一缕光垂落在王都格林罗亚象白色的城墙上,射线形的王室徽记熠熠生辉,旗帜随风飘扬。
主门外一辆辆轻巧的马车上都贴着贵族特有的纹章,卫兵们自然不会阻拦,任由这些马车从主道驶入。
其中一辆马车在某间豪华旅店前停下,巴巴托斯牵住芙罗莉亚的手:“小姐,王都过得去的旅店,只有这一家尚有空房。”
“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半边扇子挡住脸,只露一双银紫色的眼。芙罗莉亚也大致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在纷乱中,有地的贵族们鹌鹑一样缩在自己的领地或者依附强大的亲戚。没地的贵族只好向王都聚集,指望大贵族们的势力让自己躲在羽翼下喘息。
“您小心脚下。”巴巴托斯的善意提醒让芙罗莉亚低下头。
哪怕在繁华闹市区的高档旅店外,地面上也少不了污秽,她裙子附近还好,往远处排水口看去…残留的不明污渍让人一阵恶心。
“这…这都不好好打扫的么!”她忍不住踮起脚,在芙罗莉亚小声抱怨的同时,巴巴托斯托住她的腰,轻轻将她抱起。
“小姐,在您尊贵的脚踩到地毯之前,属下是不会放您下去的。”巴巴托斯迈开脚步,旅店的侍者用最快的速度前来引路。
进入酒店之后,悠扬的音乐首先入耳,大厅中有乐者正在弹奏竖琴。现在不是饭点,美好的演奏只是提供一些情调,唯有长耳朵的奏者正沉浸在悦耳的音符中。
水晶吊灯自然地垂下几何形的吊坠,装潢中不缺少金色,也不满溢,仿照植物的线条在墙壁与桌椅上勾勒出三分优雅。
奢华的魅力一瞬间模糊了时代,让芙罗莉亚在恍惚中一脚跨入错乱的时光。
“小姐,我们到了,属下只定到一间房。”一声呼唤让她的视线重新聚焦到眼前的巴巴托斯身上。
“一间?你是要和尊贵的本小姐一起住?陪吃陪玩还□□吗?”被打扰了遐思的芙罗莉亚羞恼地伸出手,却也不想真的捏住巴巴托斯的腮帮,带着金色戒指的手指轻轻滑过魔鬼的脸颊,被另一只手捉住。
引路的侍者开门之后无声地远去,巴巴托斯用背部顶开虚掩的门,一个灵巧的旋转以舞步的形式将芙罗莉亚放到柔软的床垫上,让羽绒般的被子包裹不满的小脸。
高挑的魔鬼将手撑在魔王脸侧,银发流泻在羽绒间,笑容依然讨好而恭敬:“殿下有任何要求,属下都当尽力而为。”
“……”
“殿下?您能不能收脚?”巴巴托斯无奈地请求,某只无处安放的小脚正曲起膝盖,抵在她身前。
大有你敢扑过来就送你起飞的趋势。
“不能,你还没有帮我脱鞋。”暧昧的气氛被魔王做出的嫌弃脸砸碎,巴巴托斯自然地起身,来到床边帮芙罗莉亚解开鞋扣,将鞋子靠在一起,放到地毯上。就像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巴巴托斯,你提前来到王都,都查到些什么?”芙罗莉亚拿起靠垫,把脚塞到被子里,整个人懒洋洋地裹成球。
“属下曾假扮成您诱骗出一些无用的刺客,还打探到某些贵族之间的情报。”巴巴托斯脱下手套,开始帮芙罗莉亚剥柑橘果皮。
“然后?我最想知道弗朗西斯的事情,我只知道他恶毒地赶走了最有继承权的大公主,有没有其他爆炸性的情报?”
“弗朗西斯公爵今年33岁,有一位尊贵的妻子,还没有子嗣。相关的谣言很多,不过没有人敢在明面上传播。”巴巴托斯把橘瓣的白色细丝剥开,将橘瓣塞到芙罗莉亚嘴里:“他将领地交给信任的下属管理,自己长居宫廷摄政,也正是他的存在,小公主身边暂时没有人敢作乱。”
哪怕是脆弱的人偶,有一位尊贵强大的主人,便没有人敢轻易触碰。
“听上去只是个正常的野心家,嗯…至少他想表现出的形象是这样,给我纸笔,我要写封信。”芙罗莉亚伸出手,像弗朗西斯这样和她隔了好几层的人,自然不会随便接见她,最可能成功沟通的方法是递信。
这个国家的爵位比地球精简,亲王不算一个爵位,亲王们和大公、公爵挤在一把椅子上。伯爵与侯爵统称伯爵。子爵、男爵都是爵士。骑士压根不算一个阶级,只是一种职业。
称呼的精简并不代表地位的精简,区分贵族们之间上下阶层的除了爵位,就是“权利”,更直观一点就是控制的领地与领域。
这座酒店虽然豪华,但困居在里面的贵族都算是贵族中的末流,他们没有固定的领地甚至庄园,更谈不上王都中的官职。
芙罗莉亚这个贵族身份也正是如此,摇摇欲坠朝不保夕,还面临魔女的指控。
信纸在芙罗莉亚身前展开,她伸出一根手指,在地下城系统的帮助下,脑内的文字徐徐翻译复刻,在信纸上形成娟秀的手写体。
整个过程非常流畅,信纸翻折,自动缩回撒了玫瑰香水的信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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