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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还得‘呸呸呸’这样,才真的不作数。”她一脸认真。
“......”
关沉觉得实在是幼稚,但还是配合地念了一遍:“这样行了吗?”
“嗯。”她吸了吸鼻子。
关沉抬手蹭了蹭她眼角:“那还听吗?”
“什么啊?”
问完,她有些尴尬,摆了摆手,“哦,那个啊,不听了,我开玩笑——”
话音未落。
修长的手扣住她后脑勺,将小脑袋轻轻按在了自己心口。
毯子早就不知何时掉了下去,只隔着一层质感柔软的衬衫,关慕听到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砸在自己耳膜上。
震得她心跳也不自觉地去贴上他的频率。
脸已经烫得要灼烧起来。
关慕手似乎往哪放都不对,就那么僵在他身侧,好一会儿才戳了戳他的背:“好,好了。”
关很放开她:“听清了,还跳吗?”
“跳的。”关慕头垂得低低的,生怕他看破什么,又清了清嗓子,漫不经心地扯淡,“关沉,你是不是有高血压啊?心跳那么快。”
原来是没有。
现在可能有点高了。
小姑娘的脑回路总是异于常人得跳跃。
关沉无奈地笑了笑:“快吗?”
其实她压根没听清。
但怕对方再突然把自己拉过去,关慕还是敷衍了一句,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走啊?”
“中午的飞机。”
关慕:“回凌港?”
“嗯。”
好快啊,才回来一天都不到。
关慕眼睫耷拉下几分,藏住里面的失落,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小腿:“关沉,我饿了。”
“嗯,想吃什么?”
盛庭园好久没住了,什么东西都没有。
关慕想了想:“我们出去吃吧,我想去德意那一家。”
“好,进去换衣服吧。”
_
关慕其实并不饿。
加上胃口本就不大,没吃几口就有了饱腹感。
但她知道一旦出了餐厅,关沉就要走了,所以还是硬着头皮,时不时地吃一点东西拖延时间。
到最后,关沉似乎也看出来了,抽了张纸递过去:“不喜欢,我们不吃了。”
“没有。”
关沉:“那,要走吗?”
已经赖得有点久了。
关慕也没理由继续留下去,勉强点头:“好。”
上了车,关沉没有马上发动车子,而是转过头,打量着一路情绪低的小姑娘:“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哪都好好的。
就是不想他走。
但总不能撒着娇不让他走吧,而且自己之前还说过不回去了,他又没有给个台阶,总不能眼巴巴的就跟上去。
况且——
今天夏芝还约了她。
关沉见她不说话,解开安全带,抬手凑过来要摸她额头。
关慕躲了一下:“没事,吃得有点多了。”
说着,为了让他放心,漂亮的眼角还弯了弯,挤出一个笑。
“嗯,那先送你回家?”
“不要。”她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商场的定位,举到他面前,“去这里。”
关沉:“约了人?”
“嗯,昨天不是爷爷生日吗?夏阿姨也来了,说今天和我出去逛逛。”
夏芝是关向怀的前妻,关逸的生母,她是一位资历造诣都颇深的珠宝设计师,有自己的设计公司和团队。
离婚后,她又找了一任法国的画家。
目前两人定居在巴黎。
和关向怀身上的铜臭味相比,夏芝算是一个比较追求艺术和浪漫的人,所以因为性格差异太大。
她和关向怀的婚姻仅仅持续了两年。
但这两年里,她对关慕却是非常不错。
所以即便是后来她带着关逸离开后,偶尔还是会回来看她,从小到大,每个生日的礼物也都不会缺席。
“那我送你过去。”关沉接过她手机查看了一下详细地址,又塞回她手里。
关慕:“好。”
一点也没有舍不得。
关慕不动声色地偷瞥了一眼,安静地缩回副驾驶里。
或许是上天都不想让他们多待。
平时拥堵的南临,今天车流量罕见的少。
一路上,红灯都没遇上两次。
畅通无阻。
到了商场外,她慢吞吞地解开安全带,终于有点忍不住了,从包里摸出今天喷的香水,对着车厢喷了一通。
甜郁花香在空气里堆叠。
关沉:“?”
关慕装作若无其事地解释:“你车上有烟味,太臭了。”
“有吗?哥哥昨天可没——”
“有。”生怕他拆穿,关慕打断,“还有你衬衫上,也有,关沉,你快臭死了。”
“......”
虽说一个晚上没洗澡。
但还不至于吧。
他又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袖口,反正现在只剩下浓到有些呛鼻的香味了:“那谢谢我们关慕的香水。”
“不客气。”关慕把香水丢给他,“送给你了。”
说完,关上车门,用余光扫了一眼,男人将香水收了起来。
心总算是舒畅了一些。
不能和他一起走,就让他身上留一点自己的味道,也是好的。
再说,大不了过几天又找个理由过去不就行了。
这么想着,最后的一点郁结也烟消云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小姐嘴上:哥哥你好臭;实际上:我听听你心跳
阿砚:说白了不是想抱(看破jpg)
恋爱进度在快速拉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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