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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是他的错觉吧!一定是的!
俞若闭上眼,在心中念念有词,静默待机十秒之后才慢慢睁开眼睛。
被雷劈晕的郑樵夫一动不动地倒在俞若面前,离他不远的地方躺着郑家媳妇,一家人可真是整整齐齐。确认那条体型巨大的金蟒蛇只是他的错觉之后,俞若长舒了一口气,转身向自家走去。
他得去拿一把油纸伞,然后去医馆给这夫妻俩找个大夫,总不能把他们晾在这里不管两人的死活。
救人如救火,一心赶着去找大夫的俞若没有注意到一条巴掌大的金色小蛇同样努力扭动着身子急忙忙地跟在他的脚后。
走在半路上,瓢泼大雨落下来了,俞若带着的油纸伞根本挡不住这铺天盖地的雨势,城西的几家小医馆都早早地关了门,只剩那家名气最大的仁心医馆还亮着灯。
名气最大,当然价格也最贵。实在是没得选了,俞若捏着手里的碎银子冲进医馆。
医馆还有别的病人。
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男人坐在大夫的对面,大夫正在给他把脉。
俞若后退两步,免得不小心听到人家的隐私,万一是什么不举之类的难言之隐呢,都是男人,被人听到多没面子。
大夫松开手,对书生摇了摇头。
书生的表情很急切,声量也不可控制地提高了,俞若听见他说:“张大夫您帮帮我,家里人就等着我高中呢,眼下科考在即,有什么药能治治我这脑袋里的毛病?”
???
脑子不好使这是人家大夫能有办法的事吗?
张大夫脸上的为难藏都藏不住,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实在是摸不准这人是不是竞争对手派过来砸场子的,最终还算大度地稳住了名医的派头,不愿多说,一拂袖就要离开。
俞若忙追上去:“张大夫留步!还请张大夫与我出诊一趟。”
张大夫上下打量了俞若一眼,疑心又是一个来踢馆,已经拉下脸来指着门外的雨幕说道:“外面大雨瓢泼,雨天路滑,不接出诊。”甚至不易开馆。
张大夫叫学徒送客,俞若又说道:“大夫,叫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俞若和那个书生一起被赶了出来,医馆的门在他们身后重重关上。两人面对着大雨,一时间都站在怔怔地站在门口。
俞若是不知道回去怎么面对两个生死不知的人,至于书生,可能像天底下所有临时抱佛脚的考生一样在祈求老天保佑吧。
书生突然发出一声叹息,此情此情,他有感而发,开始作诗了:“医馆门前瓢泼雨,心有忧愁难言语,愿天赐我心灵窍,……”
最后一句他明显卡住了,抓耳挠腮半天也挤不出一个字了,他带着些许的尴尬,转头看向俞若,俞若竟然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求助。
那,他就试试?
“愿天赐我心灵窍……emmmm,胸无点墨成过去?”
书生听完俞若的句子眼前一亮,“妙啊!好诗好诗……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兄弟,你是认真的吗?
俞若开始理解他为什么要来找大夫治治脑子了,这种程度的文学水平基本也就告别科举了,看破不说破,俞若不好直接打击书生的积极性,他有些心虚地回答书生:“兄台谬赞了,我叫俞若。”
“我叫朱尔旦,字瑜亮。”书生而后又补充了一句:“就是周瑜的瑜和诸葛亮的亮。”
谢谢,我听得懂。但是明显人和名字不符吧。
朱尔旦接着问道:“我看俞兄才高八斗一表人才,是否也是参加今年的秋闱啊?”
俞若摆摆手:“不不不,我志不在此,今天也只是来请大夫的。”俞若想起正事,正要向朱尔旦告别,身后医馆的门突然打开了。
医馆的小学徒从门缝里递出两包药来,一包给了朱尔旦:“这是大夫给你的,张大夫说了,你肝火太过,要戒骄戒躁,命里无时莫强求。”
听完小学徒的最后一句话,朱尔旦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
小学徒手里另一包药给了俞若:“这是止血的药,你留下诊金和地址,师父说了明天雨停就过去。”
俞若连连道谢。
朱尔旦倒是忿忿不平,待医馆的门重新关上,他向俞若抱怨:“还说是什么最大的医馆呢,什么妙手仁心,我看也不过如此!”
俞若不打算再与朱尔旦寒暄,他朱尔旦告别:“朱公子,家里还有病人等着,我就先走一步了,改日再续。”
说完俞若撑开伞冲进雨里,他一路快步赶回去,走到郑樵夫家门口,发现房门紧闭。
俞若挠了挠脑袋,他记得自己之前走得匆忙,是没有关上郑樵夫家的门的。难道……郑樵夫醒了自己把门关上了?
正想要敲门,俞若又想起了郑樵夫那双目赤红的样子,他心中犯怵,再来一次他可不敢保证这次天雷又稳稳当当地劈中郑樵夫。俞若后退两步,抡起手,把大夫给的止血药从院墙上扔过去。
郑家嫂子,自求多福,他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
俞若晃悠悠地回到自己家里,刚到门口,听见里面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他忙冲进院子里,傻了眼。
那条金蟒比先前俞若在郑樵夫家里看见时还要大上一倍,它在不大的院子里打了个滚,撞倒了俞若自制的竹椅和用来充当桌子的大石头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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