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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部官员皆在太极宫值守,听闻女帝传召,刑部尚书匆匆过来,然而偌大的皇宫,官员不得随意乘轿骑马,因此虽是冬月里头,他却也出了满头的汗。
他拿帕子擦了汗,才唯唯行礼,苏凝绿一摆手免了,询问道:“朕听说施侍郎一案已移交爱卿处理?”
唐侍郎看了看女帝,心下苦笑。
如今比起施侍郎的案子,那堂堂礼部尚书被女帝亲卫扭送到刑部,才是更大的事儿吧。
然而他并不敢答非所问,只是恭敬地回道:“臣已着人去查,只是那闹马草……”他知道谢淮是天子近臣,其官位犹在六部之上,虽然性子耿直,却也不敢随便上门去封宅查案。
“我府中的确种了闹马草,”谢淮温和地回答他说,“唐侍郎不必为难。”
唐尚书居于刑部侍郎之位已然多年,是先帝信重的老臣了,闻言神色变得凛然,斟酌着语气开口说:“如此,谢太傅确实是嫌疑人等。臣有几个问题,想请太傅大人回答。”
谢太傅正要答应,一侧的女帝神情不虞地拦下了他,“且慢。”
上头的隆懿太后等了一阵子,已有些不耐烦,她往日就知道女帝对谢淮多有维护,今日一见,更生出几分忌惮,闻言便插话,“皇帝说要传召刑部尚书来,如今问话也是正常流程,谢太傅若是与此案无关,当着众人的面,难道唐大人还会误判不成?”
苏凝绿从善如流地道:“唐大人铁面无私,朕自然是放心的,不过朕放心归放心,却有一个疑惑。”
唐尚书是知道女帝的脾性的,如今要不是为了谢太傅,她只怕对待自己的语气不会如此客气,于是他也客气地道:“您请问。”
苏凝绿用杯盖拂了拂茶叶,却是一口也没喝,“咚”得一声把茶盏放下了,直起身来,肃容问:“今日马球场上出事,围观者有没有瞧见太傅和施侍郎有肢体接触?”
虽说打马球是一项难免肢体碰撞的运动,但是大家都骑在马上,谢淮虽说从施琅跟前捞走了几个球,但若说肢体接触,却是没有的。唐尚书拱了拱手,道:“自是没有的。”
女帝再问:“既然如此,可见太傅并非在众人面前放置那闹马草于施侍郎身上,那自然只能是在场外放置了——二人先头就有口角,施侍郎可会叫太傅近身?——自然也没有。那么,能亲手放置闹马草的,也只有一个可能。”
她眼眸含笑,瞧了瞧跪着的施家两人,说,“与他极为亲近之人。如此看来,二位夫人的嫌疑,只怕比太傅还大呢。”
兜头一盆脏水泼下来,施夫人脸色难看得像是要就地坐化,女帝就差把“血口喷人”四个字给写在脸上了,可她是帝王,又岂是区区命妇能冲撞的。
反而是一侧施琅的生母薛氏,静静地直起身子,瞧向女帝,“容妾大胆,在皇上跟前说几句话。”
女帝没料到薛氏会说话,挑了挑眉,“准了。”
薛氏道:“陛下怀疑草民同夫人,可我二人皆是后宅女眷,并无几回接触到闹马草,反倒是谢太傅,得到那闹马草极为轻易。”
苏凝绿嘴角含笑,“若同你说的一样,谢太傅无法亲自动手,自然也要收买施侍郎身边之人来放这草药。”她忽地将目光一转,瞧向看戏的唐尚书,朗声问,“唐大人可曾将施侍郎出事之前,身边服侍过的下人、后院姬妾给看管起来?”
唐尚书鬓角沁出一些冷汗,躬身道:“臣斗胆,在此向陛下请一道口谕。”
这实在不是唐尚书办事不利。那施家父子同在朝中为官,根系深远,又岂是他区区一个光头尚书能够撼动的,纵是心有疑惑,要把施家奴仆看管审问,也是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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