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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沧这下笑不出来了,他再次打了个长长的呼哨,身后的另一只恶魔便抬起爪子朝宁子善抓去。

宁子善仰头躲过攻击,同时竖起短剑,锋利的剑尖划过恶魔手臂坚硬的皮肤,留下一道不深的伤痕,血从头顶滴下,沾了他一脸。

恶魔嚎叫一声,挥出另一只利爪,直扑宁子善面门,躲不及了,他下意识抬手去挡,手中短剑横在面前,利爪呼啸而至,随着“噗嗤”一声皮肉被刺穿的闷响,宁子善只感受到一股怪力拍在他手臂上,骨折般的疼。

短剑脱手,他整个人几乎都要被这股力量拍飞出去。

看见宁子善被击中的时候,拉斐尔整个大脑“嗡”地一声,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眼睛里也只剩宁子善向后倒的身影,连呼吸和心跳好像都在刹那停止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陌生的感受,只是下意识伸手去揽。

“嘶……”宁子善握着手腕抽气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意识,对方半靠在他怀里,短剑扎在恶魔掌心,恶魔龇着牙,口水包不住的从嘴里流下,显然是被这一剑彻底激怒了,叫嚣着张大嘴巴朝两人扑来。

拉斐尔一把推开宁子善,旋身,蹬地,离弦的箭一般迎着恶魔窜去。

冲刺、躲避、攻击,整个过程不过十秒,拉斐尔就利落地解决了第二只恶魔,他伸手一捞,从半空掉落的短剑便被他握进手心。

“啪啪啪——”掌声响起,柴沧鼓着掌,却用阴鸷的恨恨地盯着拉斐尔。

“真厉害,比第一次在教堂前看见的更让人惊艳。”柴沧咬着牙说:“可惜,就算你再厉害也活不过今晚!”

伴随着柴沧长短不一的呼哨,隆隆的脚步声再次传来,由远及近,连脚下的地面都开始跟着颤动,可想而知这次一定不是群小数目。

拉斐尔当机立断,一把抓住宁子善的手臂,牵着他朝后跑了几步,一闪身钻进一条只能容纳一人通过的小巷。

这么窄的路,恶魔是挤不进来的。

宁子善被他抓着的那只手腕受伤,不知是扭了还是骨折了,钻心的疼,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却咬着牙没让他松手,两人专挑狭窄的小巷狂奔,半晌后居然绕到了他们第一次撬了一排房门的那条路上。

拉斐尔随手推开一扇门,把宁子善推了进去,关门,落锁。

那天撬锁后所有的门就都没锁,宁子善事后还在吐槽拉斐尔缺德,不过这次他却有点庆幸他们干了这件“缺德”事。

很快隆隆的脚步声就尾随而来,宁子善想探头从窗户往外看,被拉斐尔一把摁住脑袋按了回去,额头正好顶在他半蹲的大腿上。

脚步声来得快去得也快,拉斐尔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小声道:“八只。”

宁子善低吼:“撒手!”

拉斐尔低头,这才发现两人尴尬的姿势,赶忙松开他,不着痕迹地红了耳朵。

“嘶……”宁子善再次倒一口气,坐在地上,借着窗外的月光检查自己的手腕,肿起来了,通红一片上还有五个发白凹陷的指印。

“伤处被我捏到了怎么不吭声?”拉斐尔有些气急败坏的尴尬:“来给我看看。”

说着他一手握住宁子善小臂,另一只手在宁子善肿起的手腕上轻轻按了按。

宁子善疼得直抽气。

“骨头没事,只是扭伤了。”拉斐尔说着起身,轻车熟路地去翻医药箱,回来的时候还带了条湿毛巾,给宁子善把脸上沾的血迹擦干净。

这是拉斐尔第二次为宁子善包扎,绷带一圈圈缠住肿胀的手腕,拉斐尔垂着眼,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也是浅淡的颜色,纤薄的蝶翼般。

“明明说了要保护你,结果你和我在一起还总是受伤。”拉斐尔说着,有股自责的味道。

“是我太弱了,一直在拖你后腿。”这是宁子善的真心话,如果没有拉斐尔一直护着,他现在恐怕就不是受伤,而是直接没命了。

“是挺弱。”拉斐尔道:“不过比起其他人已经强多了。”

这是拉斐尔第一次夸宁子善,别扭的夸法,让人压根高兴不起来。

不过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宁子善也差不多习惯了他别扭的性格,便笑着收下了这句夸奖。

今晚去教堂是不太可能了,宁子善受了伤,柴沧又调动了所有恶魔来寻找他们的行踪,要是今晚再碰上,很难说他还有没有命能逃出来。

拉斐尔提议他们就在这藏一晚,宁子善点头同意。

之后两人没在卧室休息,而是抱了两张毯子钻进了杂物间。

杂物间很狭小,宁子善尚能蜷着躺下,拉斐尔却只能靠墙坐着。

他把其中一张毯子铺在地板上,另一张裹在宁子善身上。

宁子善看了看铺好的毯子,想想又爬起来,用膝盖蹭到拉斐尔身边和他并排坐下。

拉斐尔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寂静的夜里仿佛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有些过速的心跳。

即使是坐着,久了也难免犯困,就在宁子善栽着脑袋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见拉斐尔问:“你觉得谁是献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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