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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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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收假返校。
一场突如其来的秋雨降临,淅淅沥沥地下了整宿。空气中弥漫开潮湿的雨雾。
大课间时段,气候的缘故,早操暂停,休息时间宽裕许多。
陶籽趁大课间去办公室交作文。之后楚檬又留她在办公室讲解前篇作文的情况。
楚檬是出了名的教学严厉,独自面对她时,陶籽吊儿郎当的气性收敛不少。
陶籽正襟危坐,左手掌心撑着下巴,侧耳聆听,另一手随手记录重点。
正听得认真,隔壁桌有个胖胖的男老师走到楚檬旁边与她交谈。
陶籽认得他。
他是15班的班主任,叫周邦。
“我们班有个学生今天没来,打电话到他家也没人接,我现在得去他家看看。”周邦说:“你一会儿能不能帮我代个课。”
楚檬应下了:“这事情可大可小,你快去吧。顺便去附近各大网吧看看。”
周邦:“行,是新来的那转学生,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我想应该不是逃课。”
新来的转学生。
陶籽听了一耳朵,在听到转学生时,心跳加速。
下节课要上15班的课,楚檬还没备课,也没多余时间搭理陶籽,就让她先回教室。
出了办公室,陶籽跨步上楼,在十五班门口抓了个人问:“你们班,李泽惟今天有来吗?”
“没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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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自习下课,陶籽再次往五楼跑。她今天每节课课间都会上五楼,强行“路过”15班。
但每次都没看到想见的那人。
阴雨绵绵的天气,温度都降了好几度。冷风猎猎作响,无孔不入。
15班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陶籽通过敞开的前门瞥了眼靠窗位置。
还是没有来。
这时,有个高一同班过的同学瞧见她,问:“陶籽,你怎么回事,今天在五楼看见你好几回了。”
陶籽摸了下冰凉的耳骨,笑回:“没什么,你们五楼风景好呗。”
那人没再多问:“视野是宽阔了点,那我先回宿舍了。”
“行,拜拜。”
一个漏洞百出又牵强的理由,完全不足以掩饰少女的怦然心动。
暗恋就是这样,拼命掩饰,偏偏有迹可循。
那人离开,陶籽原地踌躇了几秒,伸手将校服外套的拉链拉到顶,也准备下楼。
忽然,有人回声。
“你找我?”
嗓音嘶哑暗沉,带着浓浓的鼻音。
陶籽转过身,眼底很亮,唇角是控制不住的笑:“李泽惟。”
李泽惟不太理解她此刻笑盈盈的表情是为何,还没出声,嗓子微痒,他侧身掩面咳嗽。
“你是感冒了吗?”
李泽惟没回,他咳得有些厉害。
许久,他缓和过来,剧烈的咳嗽使得他的脸颊和耳朵一阵绯红。
李泽惟喝了几口水,才说:“嗯。”
陶籽哦了声,问:“你吃药了吗?”
“吃了。”李泽惟问:“你有什么事?”
“我?”陶籽迟疑着摸了下耳朵,“我没啥事呀。”
李泽惟捏紧手中的矿泉水瓶,喉结微动,平铺直叙地说:“刚才,有人说你今天找我,还挺急。”
“嗯?”陶籽眉目舒展开,笑意抵挡不住,捡了个别的问题:“你是什么时候来学校的?”
“晚上。”
“谁告诉你,我找你了?”
李泽惟反问:“你问这个干嘛?”
“说嘛。”陶籽跟着李泽惟下楼,不依不挠地问:“谁告诉你的。”
李泽惟垂眸,老实回答:“舍友。”
楼梯灯昏暗,空旷的楼梯里,两人点交谈声阵阵回响。
陶籽将一切串起来,大致懂了:“所以是你舍友,晚修结束,回宿舍告诉你说我找你,然后你特地从宿舍来教学楼找我?”
“……”
李泽惟停下脚步,他摸了下后脑勺,反驳:“没有特地,我来班级拿个东西。”
“那你东西呢?”陶籽左右看了下,他手里除了矿泉水什么也没有。
李泽惟没看她,继续下楼:“在口袋里。”
“哦。”陶籽又瞄一眼他的口袋。
李泽惟看破她的心思,挡了下说:“不能给你看。”
“不看就不看。”陶籽双手插兜:“小气鬼。”
陶籽走路的步伐大,在他前面几步。
后头,李泽惟无声舒缓了一口气。
陶籽见他没上来,放慢脚步,看到食堂大门,又问:“你宿舍有保温瓶吗?”
“没有。”
“那我借你呀。”陶籽说:“你感冒了,还是少喝冷水吧。”
李泽惟拒绝:“不用了。”
“你放心。”陶籽抬眼觑他:“那保温瓶我没用过,我们不会间接接吻的,你放心。”
李泽惟:“……”
是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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