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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籽走上五楼。
她进班前,李泽惟正好从座位上起身,在同桌的位置坐下。
他的座位被空置出来,桌面收拾得干净整洁。
陶籽不由地心情大好,她走到李泽惟座位边,故意问:“你确定你要把座位让给我?其实我也没那么霸道,你要是舍不得……”
“不确定。”李泽惟作势要起身。
陶籽眼疾手快地坐下,高抬下巴:“我就是这么霸道。”
“……”
陶籽翻开了文件袋,大刀阔斧地拿出物理卷子,俨然是一副要好好学习的模样。
她眼睛只关注在桌面,耳朵和余光却止不住地瞟旁边那人。
他怎么都没动一下。
过了几秒,陶籽递过去一个视线。
“……”
失策了。
李泽惟桌上放着的,根本不是她所想的卷子练习,而是人文地理类型的杂志。
厚重的纸面上排版简洁有序,最左侧印着张风景图,陶籽正巧认得那个景点。
她顺势开启了话题:“这是峪星山,离这里有几十公里远,我小时候去过,风景不错就是爬山爬得累死了。唯一的安慰就是,半山腰的有个婆婆卖的四果汤特别好喝。”
陶籽自顾自说着,之后每当李泽惟翻过一页,换个景点,她都能依稀回忆起当初的景致。
李泽惟垂眸,看着这本地理杂志出神,心头微动。
她似乎对星谷市非常熟悉。
很快,上课铃响,陶籽便止住话题。
陶籽做物理试卷总有种看天书的感觉,她花了二十分钟答完基础题型,颇为无聊地发起呆。
视线向下,瞥见抽屉左手边的钩子上挂着个透明塑料袋子。透过塑料袋,里头的包装袋十分眼熟。
她没细想,很快又收回视线,继续和物理斗智斗勇。
偶然间,脑电波突然接通,想起那包装袋是她周六那天,硬塞给他的椰子糕。
透明塑料袋里除了开封过的椰子糕,还有几张废纸团。
一个被遗弃了的椰子糕。
他不喜欢甜品?
还是,不喜欢送东西的人?
陶籽坐不住了。
她抓耳挠腮地,又好几回都偷瞄他,欲言又止,心情隐隐低落。
这堂课即将结束。
讲台上老师操控投影仪,布置了本周的作业。
又是那个骚操作不断的老师。
老师看向讲台下的学生,吐字清晰:“这周有个小任务,算是呼应这门选修课的课程名字。你们自己组队,两三个人一组,就近选择我课堂上讲过的景点或者古迹,拍些照片回来,下节课分享。”
“……”
“这周的作业非硬性要求。”老师说:“遵循自愿原则完成。”
闻言,陶籽就明白这门作业可以不用做了。
虽然,她在那瞬间还偷偷期待能借着写作业的名头,独处。
老师布置完作业,下课铃声传来。
陶籽收拾桌上的试卷,余光再度扫过那个被遗弃的椰子糕。
心底长长地吐出一口郁气。
算了,他或许不喜欢那个口味吧。
可她依旧觉得难堪至极。
陶籽的唇角耷拉下来,抱着文件袋起身。
这时,李泽惟喊住她:“你等一下。”
“嗯?”
陶籽听话地站在原地,眼见他回座位,抽出一张试卷。
恰好是陶籽刚才书写的那份卷子,不同的是,上面工整有序地书写了解题过程,满满当当的一份试卷。
难怪他有时间看闲书。
李泽惟摸了下后脑勺,不太自在地说:“这试卷借你。”
陶籽受宠若惊,双手捧起试卷。
“你晚修结束前还我就行。”李泽惟抿了下唇,像是觉得难为情。
陶籽倒是很少在他脸上看到这类表情,觉得新奇。她小心地折叠好试卷,放进文件袋。
李泽惟看着她的动作,知道她是接受了这份好意,默默舒了口气,语气夹杂试探:“你能告诉我,上周六那堆面包是哪里买的吗?”
“什么?”
“我觉得很好吃。”李泽惟解释:“想下次去买点。”
陶籽心花怒放,转而犹疑道:“可是你明明把那个椰子糕丢了。”
“那是食堂买的,口感不一样,有股臭味。”
“哦。”陶籽尾音上扬。
陶籽瞥他,慢条斯理地问:“那这试卷?”
“交换。”李泽惟表情认真又执拗:“刚好你很需要试卷答案,而我需要想要甜品店的信息。”
交换。
陶籽躁动的心凉了一大半。
这就是典型的理科男吧,问个消息都条条框框的,算得那么清楚。
真是气死了!
“店是我家开的。”陶籽忍着脾气,开始套路:“你把微信给我,我朋友圈有甜品信息。”
“好。”答应得很爽快。
陶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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