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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迟没猜错,这几个人确实把他当作诱饵,但也并未过分,那白衣女子尚未靠近时,就已经被人拦下了。
这边的人早有准备,女子很快就被抓住了,下手不轻,连带着给弄晕了,估计是不想这人惊慌中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透露他们的事。
白发男子面带歉意地解释,“麻烦大人了,这女妖知道一些事,我们只是要询问一下、”“他在哪?”
岚迟不耐听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打断了他的话。
这人一愣,“什么?”
“刚刚去买水的那个,去把他找回来。”
这人见岚迟不计较什么,倒也松了口气,“大人稍等。”
说完就去寻人了。
一个小时后,一个长得颇为可爱的小妖蹦蹦跳跳地跑到岚迟面前,冲他笑,“大人,你的信。”
白纸上的字迹甚是凌厉,也很简洁,连落款都没有。
——有事,你们先走。
岚迟盯着这几个字看了一会,把白纸折好,折得整整齐齐的,放在青石上,旁边正搁着一个面具,黑色的,上面什么图案都没有,很干净简单的风格。
那一轮圆月自半空,慢慢地移到了山腰,渐渐沉了下去。
天已是要亮了。
在这石桥边坐了大半夜的人好似终于回过神来,起身,一只白兔就窝在不远处的角缝里,睡得正熟。
他拿起面具,走过去弯腰抱起白兔。
桃央自睡梦中惊醒,嘟囔了一句,“大人,要回去了?”
她慢腾腾地睁开眼,“哦,原来天要亮了。”
岚迟并未开口,抱着她,沿着街道一直走,走了许久,终于走到了客栈门口,里面就像是被洗劫一夜似的,狼藉一片。
什么桌椅板凳被砸烂了也就算了,最醒目的是,其中一面墙上,溅了不少血,像是谁被狠狠地砸了过去,墙都裂开了一道缝,血迹斑驳,不少血顺着墙往下淌。
此时血迹刚干。
岚迟没再往里走,但怀里的桃央已是一眼就瞅到了这般场景,吓得惊叫一声。
那角落缩着的小二闻声探出头,见是昨夜的客人,忙喊了声,“人都走了,客人您也快走吧。”
过了一会。
桃央坐在马车里,趴在窗边,看着车渐渐驶出小镇,“大人,我们不等朝妄大人他们吗?”
岚迟靠在那,闭上了眼,神色淡淡,“他自己有事。”
桃央趴在那,小声说,“昨夜的花灯可真好看,就是一夜就燃了,好可惜啊。”
她歪过头,“大人,我也想要一个。”
岚迟睁开眼,“那是引魂的。”
“哎?引魂?”
“嗯,”岚迟不想多说,只说,“你若想要,可以自己做一个样式简单的花灯,并不难。”
桃央点头,“好。”
这边。
一个昏暗的房间里。
黑衣男人的手背上溅了几滴鲜血,而他脚下,是一个毁了半张脸的女人,女人狼狈地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撕毁,露出雪白的肌肤,丰满的胸脯微弱地起伏。
她殷红的唇角在淌着血,死死地盯着这个冷漠男人,张了张嘴,只能发出一点可怜的声音,“……你杀了我……也不会……说……”
男人淡漠地看着她,脚尖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脖子被踩断了。
女人眼里的光渐渐熄了下去。
死了。
旁边的一个人开口,“大人,这些人被抓到无一例外都是死,像是被控制住了,不能开口。”
朝妄擦了擦手上的血迹,“都解决掉。”
“是。”
……
马车里。
桃央撑着脸,乖巧地看着自家大人弹琴,明明是很好听的琴声,但不知为何,她听着总想睡觉。
她撑了一会,待到岚迟停下的时候,忍不住开口问,“大人,你弹的是什么曲子啊?”
“安魂曲。”
好吧,怪不得想睡觉。
她撑着脑袋,总感觉大人应该是弹给谁听的,但还没想一会,脑袋一歪,趴下睡着了。
岚迟手上的动作未停,到最后,也只慢悠悠地拨弄了几下。
他能听到这四周一直有声音在窃窃私语,还有一股潜藏的森森恶意,但那恶意并非针对他,想来,是那个人了。
历来就不招鬼族待见。
在鬼族眼里,做梦都想弄死他。
而昨夜又有人在镇里引怨气,招魂,这附近的孤魂野鬼估计都被吸引过去了。
这里离妖都并不远,按理说不该有这么多鬼,但岚迟看了一下地势,聚阴不散,会吸引些孤魂野鬼过来倒也算正常。
只是,岚迟的手按住了琴弦,垂下眸。
看这样是有人知道朝妄已经出来,且一直在注意他们的走向。
岚迟忽然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掀起车帘,外面全是树木,马车仍在前行,速度不减,但却是越走越偏。
是有什么东西把马引了过来。
这辆马车很快停了下来,就在停下的那一刻,两匹马齐齐嘶叫了一声,忍不住开始后退,因为前方不足一米处,就是山崖。
岚迟捏着昏睡中的桃央的后衣领,出了马车,站在空地上,“出来。”
一些细小的声音响起。
“没有人了吗?”
“没有啊,就这两个,还有两匹马。”
“哎?真可惜,居然不在。”
“是啊是啊,好可惜啊。”
“行了,都闭嘴吧,”一个人说着,从后面缓缓走了出来。
那个人走路很奇怪,十分的僵硬,见到岚迟时,笑了笑,“久等了。”
“大人别介意,之所以请大人过来,就是想请大人帮个忙。”
岚迟扫了他一眼,“青翼族,居然还有人?”
这人面色温和,“我是最后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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