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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越不敢动了。
远处是一楼传来的亲戚们打牌聊天的声音,耳畔是沉重的呼吸声和加快的心跳声。
房间内的温度在升高,同样在升腾的却不止是温度。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着对方。
不知道是过了一分钟还是十分钟。
修泽扯过被子就着这个姿势将两人盖住,说道:“睡觉吧。”
在刚刚修泽低声警告后,乔越就真的一点都不敢再动。
他现在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修泽身上,他明白此刻任何一个微小动作都有可能造成可怕的后果。
可是他静默了半天,某人的某处不仅没有丝毫收敛,还愈发嚣张。而修泽看起来也是真的决定睡觉,眼睛都闭上了。
犹疑了一会儿,乔越问:“你这样,能睡得着?”
同是男人,乔越再明白不过那种不好受的滋味。
“那能怎么办?”修泽好笑的反问,“不睡觉,睡你?嗯?”
“……”
乔越没说话。
修泽敛起了唇角的笑意,漆黑的眼瞳深处有暗涌在涌动,升腾,却在翻覆成灾的前一刻被生生压下去。
“宝贝,我知道你也想,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修泽手轻轻拍着他后背,最后将他紧紧搂住,在他耳畔道,“明天不是要挨家挨户拜年吗?要是真的那样了,你明天别说拜年,床都下不来。”
“……”
乔越太清楚这个人在某一方面的能力,虽然修泽技术好得让人陶醉,可是那可怕的持久度又让他望而却步。
他憋了半天,“你就不能……节制一点?”
“这是我们互通心意后的第一次,我不想这么随意。”修泽在他唇角啄了一口,哄小孩般的道,“太仓促了我们都不能尽兴,乖。”
“好吧,那你让我下去。”
“床太小了,这样腿还能伸直一点。”顿了顿,修泽带着笑意道,“宝贝,你很轻,压不死我的,睡吧。”
这样危险的睡姿,乔越哪里敢这样睡?他坚持要下去,修泽也没再拦他,于是恢复了刚才,他侧躺着蜷缩在修泽怀里的睡姿。
但由于床太小,两人换不换睡姿并没有太大区别,该贴着的还是贴着,某个不可忽视的部位依然那么的不可忽视。
十五分钟后。
“宝贝,不用管它,我们睡吧。”
半个小时后。
“宝贝,我真的没事,睡吧。”
两个小时后。
修泽没睡着,乔越也毫无睡意。
“要不,我用别的方式帮你?”
说完这句话乔越立马就后悔了,他在说什么?他到底在说什么?怎么帮?用手?这……这怎么好意思?用嘴?天!他在想些什么啊他又不会!
脑子里炸过之后,乔越刚要说我们还是快点洗洗睡吧,修泽就先开口了。
“好。”
声音中带着小孩子得到想要的玩具时的满足和喜悦。
好?这就答应了?这么爽快?
乔越脸颊滚烫,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不过好在是夜里修泽也看不见。
话已经撂下了就要付诸实践,再说,这个总比明天下不来床的好,是吧?
然而他忘了持久这种东西并不会因为方式的改变而发生改变。
他在修泽手上早早交代了,可是修泽却折磨了他一个晚上,直到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唤醒大年初一的清晨,修泽才终于让他酸到不行的双手得到解放。
修泽拽着他胳膊把他拽进怀里,在他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宝贝真好,今天你累坏了,乖,下次换我来累。”
乔越累得两条手臂抬一下都不想抬,只掀了掀眼皮,表示“朕知道了”。
两人折腾了一夜,觉也没有睡好。
大年初一,两人各自一脸“修仙”的倦容出现在乔父乔母以及满客厅亲戚的视线里。
一位阿姨诧异道:“这俩孩子昨晚干嘛去了?怎么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黑眼圈都快垂到下巴了。”
两人对视一眼,双双低下头,谁也没开口说话。
气氛正尴尬,乔母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们昨晚守岁呢!”
乔母端着饺子进来,笑道:“年轻人,都尊重传统文化,哪像我们,说好的守岁,结果打了一晚上牌。”
一客厅人笑了起来,纷纷夸赞两人懂事。
那位阿姨照了照镜子,又道:“都是熬了一个通宵,这俩孩子这黑眼圈,怎么比我们打了一晚上牌的人还重啊?”
乔母道:“你们打牌那是娱乐,当然不累,这俩孩子守岁,那守岁多累啊?不能打瞌睡,要以饱满的精神迎接新的一年,这样熬一晚上,能不长黑眼圈吗?”
“孩子,过来。”一个大伯从沙发上起来,招呼道,“快快快,过来坐,可别熬坏了两个孩子。”
“是是,不能熬坏两个孩子。”另一位阿姨说着也起身,将最先盛的两碗饺子端来给他们,笑道,“今年,我们的岁都让你们守了,你们最辛苦,来,给你们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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