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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涓不解他这眼神是什么用于,盯着齐林看了许久。
“宁柏大人还说,若实在不决,听你的。”齐林说着,扬起下巴。
秦涓一怔,宁柏这么信任他?不怕他把这一车队全玩进牢里去?
秦涓笑了笑:“难得宁柏大人这般信任,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说着骑马往前走去。
齐林见他吊儿郎当的模样,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个人仰马翻。
这小子真的靠谱吗?
他信不过,带着他的人跟了上去。
秦涓见到那个芭榄的官员,他下马对官员说了几句,那官员跟着他走过来。
秦涓让齐林的人打开车门。
齐林的人自然是挑了最方便检查的车。
这一车全是丝绸,秦涓见那官员都愣住了,他勾唇一笑,突然躬身对那官员说了几句话。
而后那官员居然大笑着说道:“早说您是贩卖丝绸的不就得了,你那几个手下不会做事,一上来就给本官塞银子,本官岂是能被银子贿赂的……”
“行吧,我放你们过去。”
说着,官员在他们的路引上盖了章。
秦涓则让齐林的人过来将丝绸搬走。
原来秦涓是用半车的丝绸换他们顺利离开。
齐林气的脸都绿了,但又不敢发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半车丝绸被搬走……
秦涓冷眼看向齐林,没说什么。
等他们顺利进了芭榄之后,齐林才敢吼秦涓。
“你懂什么,在西域银子都不叫钱,黄金和物质才是钱!”秦涓低吼道。
虽然他这句话有些夸张了,但比起银子,这里的人更喜欢物质,尤其是丝绸。
所以秦涓当时立刻想到,若拿出丝绸来,他们一定能顺利进城的。
齐林抿唇,握着的拳头恐怕稍不留神就能砸向秦涓。
“别愣着了,去找这里的黑市问一下铁的价格若是价格好,先卖掉几车。”秦涓只是怕遇到事,车队太长了太显眼,要提防官府还要提防劫匪。
赤察到安荻枯的这一段路,自古以来就有劫匪。
“我来之前就查过,芭榄有一座古铁市,铁器贸易繁盛,你去问价。”秦涓说。
“宁柏大人与安荻枯的商人有约的!”齐林低吼道。
“约了多少斤铁器?”秦涓掀起眼皮看向他,反问道。
“这……”
秦涓抿唇一笑:“也就是说只是约了卖铁器,没有约多少斤铁,这就不必考虑太多了,你让你的人去问价。”
齐林看着秦涓倨傲又踌躇满志的样子,肺都要气炸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况且来之前宁柏还让他听秦涓的。
齐林深吸一口气往外走,叫来他的手下去芭榄城行市打听铁器价格。
他们的铁器分为优良差三等,最优等的是白铁,是此前从未出现在市场上的,经过工匠一年的努力终于造出来了,只有两车。
差等的就是市面上常见的铁,可以论斤卖的。
秦涓在客栈里吃了饭,洗了一个大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正躺下没多久,齐林的人回来了。
齐林的人说:“这里行价是一两银子十斤铁。”
“这么贱的价!”齐林一听皱眉低吼。
而秦涓却在沉思片刻后说:“先卖掉五车。”
齐林瞪向他,他都要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要闹的好玩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齐林吼道。
“卖铁。”还能有什么意思……秦涓懒洋洋的答道。
“太低了!”齐林握拳道。
“五车铁,每车多出两人看守,还得两匹马拉着,你自己算一下,等到去了安荻枯,马吃的粮草钱你都不一定能从中赚回来。”
齐林:“你的意思是我们卖铁之后还得卖马?”
秦涓挑眉:“不然呢?马留着拉空车?”
“……”
最终,齐林说服不了秦涓,只得同意卖铁卖马。
可是说好只卖五车,秦涓卖了八车,这样他们还剩下二十二车的铁,其他的全是丝绸茶叶和瓷器。
只是银子太多了不方便携带,秦涓让齐林去找芭榄城中他们熟识的当铺。
齐林说他没有什么熟识的钱庄,这话秦涓可不信。
他知道宁柏跟着大将军打了六七年,芭榄城当初是宁柏拿下的,怎么可能这里没有宁柏认得的钱庄。
“我只提醒你一句,察赤到安荻枯的路,一路是雪山草原沙漠,劫匪最喜欢居住在那里,他们从山上下来,去劫掠沙漠里走不动的商旅,钱太多肯定是不行的,当然,如果你觉得你的人一定打的过劫匪,就当我什么都没说。”秦涓负手而立。
齐林愣了一会儿快步出去了,八车铁一千多两银子,他自然是知道随身携带不现实,只不过就是看不惯秦涓这副神态罢了。
齐林让人找了两家略熟悉的钱庄将银子分了两份存进去,签了三个月的契。
次日,他们启程。
从这里他们要向西南去迭儿密。
要翻越三座雪山,走过一片广袤的草原。
迭儿密是沙漠与草原边界上的一座城,这里汇聚了多元的文明。
这里,中原汉人,北方蒙人,天竺人,阿拉伯人等在此汇聚,虽然不是大城,但也是一座有一定规模的小城。
很幸运,这一路上没有遇到劫匪。
因此,齐林对秦涓在芭榄卖掉八车铁的做法颇有微词。
且抵达迭儿密之后打听铁价,次点的是十斤是一两五钱。
好点的是二两十斤。
气的齐林只差吐血三升。
秦涓下令卖掉剩下所有的差等铁,及三车良等铁,共计有十一车。
齐林自然不同意,他认为既然迭儿密的价格已经可以了,那再往西去安荻枯的价格应当更好才对。
所以齐林说先去安荻枯再说,若是价格不好可以折回来。
秦涓不同意,理由是害怕夜长梦多。
齐林怒吼:“我都好声好气和你商量了,你这也不肯那也不肯,是非要吃拳头才行?”
秦涓看向他,又看向屋子里的其他人,他低声哼道:“你若不按照我说的做,那我也不必去安荻枯了,那样你们要怎么做都成,随意就是。”
他说着脱下黑色的外袍,整理了一下衣衫往外走。
齐林胀红着脸吼道:“崽种你去哪?!”
秦涓哼了一声,活像一头倨傲的狼。
众人无语,皆为他捏了一把汗,生怕齐林真发起火来忍不住去捶那小子一顿。
说实话,他们看着都有点手痒想揍他……
齐林气死了,抬手掀桌。
秦涓刚走下楼就听到桌子倒了的声音。
在楼道里和客人说话的客栈跑堂都吓了一跳。
秦涓上街去逛逛,当初和曰曰逃命的时候经过这里,那个时候没有心思逛逛,正好趁着现在好好逛逛。
此刻是晌午过后,街市正热闹,这种地方不兴夜市,但午市很热闹。
他随意看了看就看到许多稀奇的小玩意。
不过这里的商市里还是以胭脂水粉最为出名。
应该说叫胡粉,可以涂面,中原妇人尚白,喜欢用这些。
商人会从这里进购胭脂水粉去中原高价贩售。
这里的胡粉和黛末很出名。
一个是涂脸用的,质地细腻,敷于面上不会结块也不会被风吹掉,另一个是画眉用的,色泽内敛柔和,比那炭笔更有韵味。
秦涓不了解,但站在那里听小贩讲解,虽然他不完全听懂那小贩讲的跛脚的畏兀话。
只是看着胡粉和黛末他第一时间想到了狐狐,若是那妖冶的狐,涂上胡粉,用黛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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