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赚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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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你们太过分了，我决定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惩罚,你们将会孤身一人待在下面的两个孤岛上,直到（肉）体和心灵都受到严重的折磨……”图像中，胡晚晴等人指着岛屿说道。

舒同笑着挥手,宋真天伸手一指,图像缩回了水晶球。

“这个胡晚晴就是不安稳啊。”袁广涛笑着,有时候运气很重要,凑巧今天想看看胡晚晴有没有老实安分，没想到就看见胡晚晴在钻制度的空子。

“要不要小小的敲打胡晚晴一下？”宋真天问道，胡晚晴这是明目张胆的把总部的人当做傻逼了,是不是提前埋伏在海岛之中，等胡晚晴等人赶到，现场抓住胡晚晴打擦边球,打得她面目全非？

舒同笑了笑：“打脸一时爽，但不符合我们的利益。”他需要胡晚晴等人老实工作,而不是胡晚晴等人带着怒气对抗总部，或者摘下手表消极对待。而且宋真天的异能也不完美，宋真天的异能可以窥视24小时之内某人的未来，可惜这个未来仅仅是窥视,毫无强制性，不代表未来一定会发生。比如他们现在出发去打脸胡晚晴，很有可能发生的就是胡晚晴在半路上忽然发现了前面有超人埋伏的痕迹，掉头就走，未来立刻发生了变化。

想要靠预知未来突然教训胡晚晴一次的成功性自然是无限的大,但是在胡晚晴等人以为是实时监控的情况下暴露预知就太不合算了，底牌该用在最重要的时刻。

“嘿嘿，想不到胡晚晴等人也学会了打擦边球。”舒同并没有生气，其实正义超人总部没有分部的超人们想的那么的死板，遇到一些罪大恶极的人照样想要碎尸万段，超人杀人的事情在秘密档案中屡见不鲜，从历史上来说，最早的时候正义超人组织并不禁止超人直接动手铲除罪恶，一群垃圾难道还有留到过年？但随着正义超人组织的扩张，慢慢的产生了严重的“邪恶标准”的分歧。

在民主选举制度国家总统在演讲中被反对派砸臭鸡蛋，保安只会把反对派赶出会场了事，在君主制国家敢对皇帝陛下扔鸡蛋全家就得人头落地；在某些国家爱穿什么衣服产什么衣服，穿成皮卡丘上街也没人管你，在某些国家女人敢不戴面纱就得被石头砸死；在有的国家遇到执法者大可以动手撒泼，有的国家敢不按照执法者的命令做事就会被打成马蜂窝。

不同的法律，不同的习俗，不用的信仰，造成了对“邪恶”的不同定义，在a国必须处死的罪名在b国可能是所有人都在做的约定俗成。

这造成了某一段时期内超人内部陷入了严重的互相检举，有认为执法过度的，有认为严重违法的，有认为比罪犯还要邪恶的，谁都认为自己没错，别人错了。超人总部在焦头烂额之余干脆的一刀切，收回了所有的“执法权”，严格禁止超人用自己的能力进行血腥的执法，打人杀人全部属于违规，从此超人的作用就成为了“救死扶伤”和“与异界生物做斗争”两种了。

只是被强行压制下去的“执法权”很是不得人心，身为超人只能做个“圣母”，谁都会觉得虚伪得过分，于是各种悄悄的“执法”行为在所有人睁只眼闭只眼的情况下从来没有断绝过。

舒同在任何公开的场合只能维护超人组织的规章制度，推崇真善美，但实际上一点点阻止胡晚晴乱来的心思都没有。超人用超能力处死普通人是规定上坚决不允许的，那么作为大秦分部的负责人就必须一丝不苟的执行，监控插件必须按照总部的规定安装，但分部超人究竟有没有完美的执行，有没有打擦边球，有没有钻制度的漏洞，舒同一点点管的心思都没有，胡晚晴是真的只是教训那两个人，半个月后把他们带了回来也好，是故意喊口号给他听，其实任由这两个人饿死在荒岛也罢，或者胡晚晴真的想教训人，但是操作失误，那两人病死了淹死了冻死了被鲨鱼吃了，舒同统统不在意，只要在没有触犯规则，舒同就一概不理会。

“这个胡晚晴也就做到这一步了。”舒同道，胡晚晴这么做或者有点挑衅和试探的味道，但只要胡晚晴只敢在制度内跳舞就是他达成了最大的目的，足以向总部有个交代。

舒同想了想，摇头，不是不想出气，主要是成本太高，临时跑到大秦分部刷功劳而已，又不是想要开疆拓土，废了老大的精力与分部的人较量，或者把分部的超人全部开除了，对他有个p的好处？他也就在大秦待上几天或者几周而已，何必多费力气。

“我只要她们报告异界怪兽的踪迹，其余一概不管。”舒同道。宋真天等人点头，对分部没有不要高要求，只要胡晚晴等人能够在他们回到大齐偷懒的时候及时打电话汇报异界怪物出现，那么胡晚晴等人就是大秦分部的最佳员工了。

“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异界怪物的消息，其余事情都是小事。”几人点头，等他们回到了总部，胡晚晴等人爱怎么闹怎么闹去。

……

竹林之中，某个华服男子冷笑着抽出宝剑：“哈哈哈哈！竟然敢……导演，不好意思，我忘记台词了。”

“卡！”导演无奈的喊停。那演员急忙翻口袋，找出了剧本，反复的念了几遍。“导演，我准备好了。”

“哈哈哈哈！竟然敢得罪……”

“卡！”导演喊道，冷冷的看演员，“拔剑啊拔剑！”

那演员急忙道歉：“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导演毫不掩饰脸上的不耐烦，一个简单的场面拍了十四五次了，就是不能过，要是这个是主角，导演自然会忍气吞声，但是不过是个配角啊，这是要闹哪样？

“台词！演技！气质！统统不过关！”导演都要冒火了，这一段要表现的是某个反配被心爱的人出卖，强撑着大笑掩饰痛苦的剧情，竟然被演员演成了强盗拦路抢劫。

其余剧组人员也是一脸的郁闷，剧组才开始没一个月，这个配角的戏份还有很多，要是每次都这么闹腾，到什么时候是个头？仅仅拍摄的胶片都会超标。

“导演，不如换人吧。”某个主演实在受不了了，遇到个傻逼谁受得了。

导演沉默，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拍了不少镜头了，全部重拍成本高昂。

“那就改剧本！”主演厉声道，想要按照进度把这部戏拍完，再也不能用这个傻逼配角了。导演细细的想，倒也是个办法，反正剧情才刚开始，换个配角问题不大。

“那么找谁来演呢？”导演试探着问道，总觉得主演的话中有话。

“林亦凡啊。”主演随口就道，林亦凡就在剧组当配角，随叫随到，而且真的只是稍微改了一下剧本，情节都不突兀。

导演笑了，林亦凡落魄多年，越混越差，但是形象和演技还是不错的，重要的是年纪大了，顶天就是一个配角，小鲜肉们不担心林亦凡抢他们的资源，而且还能讨好那个大红的女明星。

“好，就林亦凡。”导演拍板，立马联系编剧现场改剧本。

林亦凡拿着剑，站在树林之中，缓缓的拔剑：“哈哈哈哈哈，你竟然敢得罪八王爷，我哪里能放你活着离开？”笑声中，眼角竟然有泪花打转。导演和其余人员微微点头，林亦凡的演技只在及格线，这里该用悲凉的眼神，可是林亦凡却过犹不及的用了眼泪，这么多年没能大红果然是有深刻原因的。但导演还是觉得没选错林亦凡，一个配角而已，需要p个高深的演技，有及格线就是最好的演技了。

一阵旋风呼啸，将林亦凡身边的落叶卷起在空中，围着林亦凡旋转着，小小的龙旋风之中，林亦凡持剑而立，大笑着，眼角带泪，发丝挣脱出了鬓角，在风中颤动，四周的毛竹被旋风压得摇摆，刷刷的作响，宛如唱着悲歌。

“卡！太好了！”导演大声的道，其余工作人员用力点头，林亦凡只是普通而已，也就比小鲜肉好一点点的演技，但那道旋风实在是太作弊了，画面效果比主角还要好。

“这个画面非常好。”摄像师重看画面，越看越是欢喜，导演点头，遇到旋风纯粹靠运气，想要再拍一次也绝对找不到更好的画面了，为了一个配角找人故意制作气氛又太浪费成本。

“很好，过！”导演笑，换了新人就有好运气。

林亦凡换装的时候，一群人围着他恭喜：“老林啊，你这次要走大运了。”“终于又是重要配角了。”林亦凡听着这半真半假，或真诚或讽刺的言语，心中平静如水，有个旋风异能真是走运啊。

几天后。

“你们说奇不奇怪，这几天林亦凡的戏份都会遇到旋风。”有人好奇的道，画面漂亮的不行，又一次旋风中林亦凡头发飞舞，衬托他悲哀的眼神，差点以为他才是主角。

“人家运气好啊，老天爷给面子。”其余人唯有叹气羡慕，听说导演发现林亦凡的画面实在太好，预感到林亦凡要红，已经和编剧商量增加林亦凡的戏份，从重要配角变成了男3了。

“前有开演唱会就下雨的雨神，后有动不动就刮风的风神，演艺界以后都是神灵的世界啊。”有人酸酸的，昨天一幕戏导演愣是卡了十次，就是觉得林亦凡的运气好，应该会再次出旋风，非要等他出旋风了才行，结果还真的又遇到了旋风。

“真是邪门啊。”众人嘀咕着，同一个剧组同一个地方，别人拍戏的时候就是没有遇到过旋风，偶尔大风倒是有，可惜出不了小龙卷的效果。

“你们懂什么，这是林亦凡祖宗保佑。”有人神神怪怪的道，一群人哈哈大笑，演艺圈这种谣传其实很有市场，好些怎么看都不会红的人红的一塌糊涂，除了祖宗保佑几乎找不到其他理由了，但林亦凡要是有祖宗保佑还会糊到现在？

“我给林亦凡算过一卦，否极泰来，林亦凡今年注定了转运。”那人继续妖言惑众。

角落处，导演心中微微一动，真的起了算命的心思。“我记得有个大师算命很准，不如找他算算。”他从剧务处找到了林亦凡的身（份）证，抄了出生日期，立刻传给了某个大师。

“大师，帮我看看这个人的运气如何。”导演诚恳的道。

“没问题，等我半个小时起坛作法。”大师淡定无比。半个小时后，大师回电：“这个人年少时曾经红过，可惜有霉运当头，注定了要潦倒十几年……”

导演认真的听着，用力点头，就知道大师水准很高，竟然只凭生日就算得这么准，林亦凡不就是年少成名，然后一路潦倒吗？

“……但是，这个人命中注定要大红大紫，福泽他人，这小小的霉运是拦不住他的，今年有贵人相助，扫平了他的霉运，他就要一飞冲天了。”大师继续道。

导演缓缓的点头，那女明星可不就是林亦凡的贵人嘛，他想到了“福泽他人，一飞冲天，大红大紫”等等词语，心砰砰的跳，要是林亦凡真的大红大紫一飞冲天了，他现在不就是雪中送炭吗？多半会沾染上一些运气。

“谢谢大师解惑。”导演挂了电话，急忙转账了算命钱，立刻去找编剧再次给林亦凡加戏。“亦凡，今晚吃个饭，谈谈剧本，我看好你。”他打通了林亦凡的电话。

林亦凡放下电话，微笑着：“大师，托你的福，我的戏份要增加了，很有可能成为男2。”真是走运啊，被他听到了导演打电话给算命大师，凑巧他还知道这个人。

大师和蔼的笑着：“先生何以如此客气，能够为先生效力，是我这辈子求都求不来的福分。”

林亦凡笑了，认真的问：“大师，我该杀你灭口，还是相信你不会出卖我？”

大师看着林亦凡，眼神中满满的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的哀伤：“先生，我对你忠心耿耿，你何以试探与我，我这一辈子为先生而生，为先生而死！就是利刃加身，铜汁穿肠，我对先生的忠诚也绝不会少了分毫。”

林亦凡缓缓的点头：“也罢，我且信你一回。”

大师微笑着：“先生是不是可以把我放下来了？我家中备有薄礼欲献给先生。”

林亦凡点头，从上万米的高空中笔直飞落：“礼物就不要了，折现转我的账户。”

“是，先生高风亮节，我不及也。”大师笑着，能够站到地面上丝毫不能让他安心，眼前这个自我介绍叫林亦凡的男子一定是妖怪，随时可能吃了他。

林亦凡转身飞回剧组，从理论上来说只有这个算命大师牵涉在遗忘光线的效果内，但是好不容易从龙套杀回了配角，要是使用了遗忘光线，他又一次成为了龙套，找谁哭去？只能希望恐吓有效了。

“就是这个家伙揭穿了我也不怕，没人信我会飞的。”林亦凡安慰自己。

地面上，大师看着林亦凡消失不见，双腿一软坐到在地，立马掏出电话：“120？我需要镇定剂！我要最好的床位！……什么？我在哪里？我哪里知道！我忒么的哪里会知道！……喂，喂！艹啊！”

报警？揭穿？大师的脑海中从来没有这种东西。傻瓜都知道子弹对妖魔鬼怪无效，不过就是说谎骗人而已，他哪一天不在说谎骗人了，至于因为说谎就和妖魔鬼怪翻脸吗？

……

业界谣传，王氏网络公司只怕要完蛋了。

“……王氏网络公司当年只是七八个人的小作坊，是我亲手打造了王氏网络公司，王氏的所有项目都有我的汗水……我带着技术部的人跑到几千公里以外，现场为客户解决问题……没有我，会有王氏网络公司的今天？”杨林川义愤填膺的言语在各个小型网络公司的人事部办公室中咆哮，各个网络公司收到了杨林川的求职信的起初，人事部还是好高兴的，小公司创业之初能够遇到大公司的技术部经理肯降尊屈就，简直是及时雨啊，可惜技术部的骨干问过几个简单的问题之后，杨林川立马就被踢出了局。

“他什么都不懂。”技术部的人佩服极了，一点技术都不懂的人竟然能够在技术部当经理多年，听说之后招聘的技术总监也飞快的辞职不干了，王氏网络公司的管理官僚到了僵化僵硬僵尸的地步，不完蛋都没天理了。

“无所谓啊。”王子俊对业界的谣言毫不在意，慢悠悠的给胡晚晴倒上了茶水，“网络公司的风口已经过去了，王氏是不是继续在网络赚钱还是未知。”

胡晚晴认真问：“总裁忽然说这么掏心窝的话，我是不是该坐得笔直，热泪盈眶，大声的说我胡晚晴生是王氏的人，死是王氏的鬼，只要王氏在一天，不论王氏倒闭还是不倒闭，卖菜还是种田，我胡晚晴都跟在王总的背后绝不退缩？”

王子俊眼角抽搐，哈哈大笑：“晚晴就是这么有趣的人。”坐在一边的行政经理等人急忙挤出笑容，和蔼的看着胡晚晴。

胡晚晴飞快的寻思，忽然被公司总裁叫到了办公室，还有一大堆部门老大陪伴，要么是升官，要么是开除，总不会是王子俊想要找她买猪吧？

“其实差不多。”王子俊露出最温和的笑容，又拿起了茶壶，见胡晚晴一口茶没喝，愣是在满满的茶杯上又到了几滴茶水。

“网络公司赚大钱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小公司都要倒闭，养猪正在成为新的风口，多养多赚，少养少赚，我打算调整王氏公司的业务重心，从网络转移到养猪上。”

“不过养猪这个行业对我而言是个完全陌生的行业，我们几个完全不懂，还需要晚晴多多照顾。”

一群部门经理用力点头配合，其实没想到王子俊的行动力这么高，前些天半开玩笑半诉苦的说了几句做网络公司不如养猪，王子俊竟然在短短的几天内真的开始调动资金准备进入伟大的养殖业了。

胡晚晴惊喜了：“我终于可以开个大v号了，头几条新闻都想好了，《震惊！著名网络公司总裁结束公司改行养猪》，《海归留学人才竟然被迫养猪，是学历的浪费还是适者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