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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虽然身体上无比疲乏,但是生物钟还是让盛绯按时醒了过来,宋瀮还在睡觉,她才微微动了下身体,宋瀮的手便收紧了。
抬眼看着宋瀮,昨晚的事一幕幕闪现,盛绯羞愤不已,见他睡得香,心里不太平衡,一只手捏住他的鼻子,另一只手捂住嘴。
要窒息的感觉过于真实了,宋瀮猛然睁开了双眼。
“别闹。”他伸手将盛绯的手拿下来握在手里,刚醒过来时沙哑的声音颇有磁性。
盛绯只感觉一股电流从耳朵通向了心脏,没说话,将头埋在宋瀮的胸口,蹭了蹭,选择装死。
宋瀮也不计较,反而轻声哄:“还早,再睡会儿。”
等盛绯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了,宋瀮坐在窗户边看书,今天是个难得的大晴天。
“醒了?起床洗漱,我让厨房送膳过来。”宋瀮放下手中的书,难得有了些温柔的样子,盛绯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
盛绯掀开被子,还未有大动作便有些发虚,这副样子大大的愉悦了某个此时正春风面前的人。
“我给你换衣裳。”宋瀮十分体贴,虽然有些笨拙,但好歹还是成功给盛绯穿好了衣裳,“用不用我抱你起来?”
盛绯恨不得手撕了他这张得意的脸。
拍开宋瀮的手,自己下了床,洗漱好之后便任由翠绿在她头上折腾,整个人都没什么活力,蔫蔫的。
翠绿发现盛绯后脖颈的位置有好几个红色的痕迹,联想到昨晚屋里的动静,到底是还未出阁的姑娘家,脸瞬间就红了。
将头发挽好后,翠绿默默拿起脂粉替盛绯掩盖后头的痕迹,盛绯心领神会,又羞又恼,最后只能瞪宋瀮一眼出气。
一整天没同他说话。
宋瀮自知理亏,当天晚上压根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同盛绯盖着棉被纯聊天。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刚刚开荤,怎么可能忍得住,做一天的柳下惠,宋瀮就将这层皮扔掉了,谁爱要谁要,反正他不要。
第三天晚上,盛绯洗漱好便躺在床上了,还以为能维持昨天那种单纯的睡觉关系,猝不及防被宋瀮压在身下了:“你干什么?”
“耍流氓。”
“不行的,你停下。”
盛绯推了两下他的肩膀,纹丝不动,甚至还惹恼了他,得了更加疯狂的亲吻,以及蠢蠢欲动,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的手。
“我来月事了,今天下午。”
一盆冷水兜头淋下来。
宋瀮仰倒在盛绯边上,一脸的生无可恋,语气里满是抱怨:“盛绯,你就是故意整我。”
从床上爬起来去了浴房,半刻钟后才回来,一身的寒气。
“你洗冷水啊?着凉了怎么办?”
“不然呢?我还能去泡个澡不成?”宋瀮往边上挪了挪,等身体回温了才伸手将盛绯揽进怀里,“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给你煮汤?”
“不用,上回就是个意外。”
盛绯哈欠连天,声音黏糊,在宋瀮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没一会儿便呼吸平稳睡着了。
***
隔日,盛绯懒洋洋窝到了日上三竿才起。
翠绿带着叶靖轻进来的时候,盛绯满脸惊讶:“你今日怎么过来了?”
“有些事,想同你单独说说。”叶靖轻往周围看了看,脸上带着得体的笑。
翠绿带着其他人都退下了,叶靖轻坐在盛绯的边上。
“过几日,你大伯一家和靖柔就要发配边关了,家中长辈想要中途将靖柔换下来,但是又怕事情败露之后惹怒勤王,便让我来找你说情,”她为难一笑,“倒教我来做这个恶人了。”
“这事儿我也拿不定宋瀮是怎么想的,今晚我问问他的意思,到时候给你去信便是。”
“也行,你可千万莫要看在面子上就和宋瀮求情,到时候伤了你们之间的情分。”叶靖轻十分不愿意走这一遭,但是三婶和老夫人逼得急,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打扰盛绯。
“我知晓的,对了,你同太子殿下的婚事也没多久了罢?添礼当天我是不能去的,现在正好给你带回去。”
盛绯让翠绿去了里屋拿出来四个盒子,个个都价值不菲。
一整套的珍珠头面,羊脂玉手镯还有个两只点翠步摇。
“怎么送的这般贵重?”叶靖轻有些乍舌,也不是没见过,但是没想过盛绯能送这么大手笔,“别是掏空了自己的家底了。
盛绯笑意盈盈道:“那还不能,前些日子大伯一家霸占我的家产都拿回来了,虽然损耗了些,但是大部分还是在的。”
“听我哥哥说,最近勤王殿下春风满面,莫不是你有好消息了?”叶靖轻打趣了一句。
盛绯脸一红,连忙摆手否认:“没有的事,可能就是心情好吧。”想起昨晚还欲求不满的某人,只怕他今日心情可能不太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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