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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令一下,延兵营地一片灯火通明,所有人开始连夜整备粮草,衣甲器械,匆匆忙忙收拾起行囊。

喧闹的人声,辎重车碾压草地的声音,“哐啷哐啷”重物被抛到什么地方的声音,外面兵荒马乱,楚君幕的帐内却异常安静。

“过来!”楚君幕沉着脸,冰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楚君幕没叫樊尤起身,他只能跪着,一步一步挪到他脚下。

“说,你想要什么惩罚?”楚君幕坐在软塌上,浑身散发着令人望而生畏的戾气。

“樊尤甘愿接受任何惩罚。”

楚君幕看着他的伤口,戾气更重:“如此无用,我要你何用!”

樊尤脸色煞白,立即俯跪在地,双手放到楚君幕的脚上,无声地表达着内心的慌乱。

“抬起头来!”楚君幕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樊尤缓缓直起腰看向他,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助。

“若再有下一次,你去替樊紫守着,换他做我的影卫。”楚君幕说完便不再看他,“出去。”

“……是。”樊尤脸色苍白,声音低得只能自己听得见。

他一出去,一直候在外头的赤奴女人这才被召了进去。

明日便要动身前往渡冥河攻打潍禹族,两方兵力悬殊,也不知那裔是敌是友,楚君幕自然没什么心情在这个时候动这赤奴女人,却不知为何,他没有遣她走。

樊尤一手拿着肖士戎留下的那瓶药,另一只手攥着从刺客身上掳来的一颗莹润的小珠子,最后他把珠子藏了起来,那瓶药他却并不用。

赤奴女人没再出来,到了后半夜,营地内终于安静了下来,军奴早歪坐在地上打起了盹儿。

樊尤肩上的血已经凝固,伤口周围似乎也渐渐开始结痂了,但是他的状态并不好,脸色发白,嘴唇干裂,额上不断冒着汗,明显受了风寒。

夜深人静,营地内一片安静,偶尔有两个巡营的士兵走过,然后再没别的声音。

肖士戎的营帐离楚君幕的并不远,他半闭着眼出来解手,再半眯着眼进去的时候忽然偏头看了一眼,然后注意到了还立在楚君幕帐外的樊尤。

他随手拢了拢领口大开的里衣,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樊尤身边。

樊尤迷迷糊糊间看到肖士戎走过来,还把手放到了他额头上,这举动令他猛地清醒过来,迅速往后退了退。

“躲什么?”肖士戎小声说了句,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命令道,“回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守着。”

可樊尤哪里会听他的命令,他只听楚君幕一个人的。

“明天就出发去渡冥河,要走两天一夜的路,你这个样子一天都挺不住,到时候怎么保护你家将军,赶紧回去!”肖士戎只用两人听到的声音说。

若再有下一次,你去替樊紫守着,换他做我的影卫。

楚君幕的话依旧回荡在樊尤的脑海中,他终于有了些犹豫。

肖士戎打了个哈欠继续道:“这里我会找人替你守着,绝不会让你家将军发现你偷懒,赶紧回去吧。”

樊尤低下头,依旧没动。

“他如果找你问罪,我替你挡着。”肖士戎倒是挺有耐心。

樊尤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犹豫片刻,拖着沉重的身体,恍恍惚惚地回到自己的营帐,一头倒在了塌上。

肖士戎随后跟进来,机不可闻地叹息一声,伸手就要去解开他的衣服,樊尤立刻察觉,猛地睁开眼惊坐起来,瞪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肖士戎,眼中惊疑未退。

肖士戎一怔,突然笑了笑:“你慌什么?我替你处理伤口,快躺下!”

樊尤僵硬的身体猛然一松,再次倒了下去。

肖士戎拉开他的衣领,露出半边肩膀,伤口处的布料已经粘住了,轻轻一拉,樊尤皱着眉头半睁开眼,神情恍惚地看了过来。

肖士戎的手顿了顿,说了声“忍着”,猛地一拉,粘住的衣服终于拉开了,伤口却重新开始流起了血。

肖士戎微皱起眉头,起身去拿了盆清水替他清洗了下伤口,再敷上止血药和草药包扎好才算完。

樊尤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肩上的疼痛没缓下来过,不知道肖士戎什么时候回去的,他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

烧已经退了,伤口的疼痛也缓了些,樊尤出去时延兵已整装待发,楚君幕也刚好从帐内走出来,见樊尤在外面站着,“哼”了一声,接过军奴递过来的缰绳,翻身上马,离去前朝樊尤道:“还不快过来!”

樊尤一愣,立即骑着另一匹马,追了上去。

*

天空阴沉沉的,整个霍尔希草原上方乌云笼罩,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楚君幕的两万兵马浩浩荡荡地碾压着沉甸甸的黄草地,一路往渡冥河方向而去。

留下来看守延兵老营的人不多,赤奴女人也留在了那里,楚君幕打仗时身边从不带女人,也不允许他的部众带走任何一名营妓,这是多年维持下来的军规。

草原上凉风瑟瑟,吹得人脸上冰凉一片,放眼望去,视野尽头薄雾缭绕,一不小心就要迷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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