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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那么摸着,能不醒吗?
慕言蹊:“……”
“那你继续睡吧。”她勉强偏过头,躲着他吻给他说话。
季临渊翻身压在她身上,睁眼看她低沉笑,“怎么睡?”
慕言蹊:“……”
……
事后,
慕言蹊觑眼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男人喘着气小声嘀咕了句。
季临渊头埋在她颈边自然听的清二楚,他抬起头似笑非笑睨她:“真想知道?”
说着张嘴就要继续说话,慕言蹊却抬手捂住他嘴用力翻身压在他身上,抿着嘴角皱眉:“算了,我想知道了。”
季临渊垂着眸瞧她,那双眼睛里小心思透亮的明白。
他手屈臂枕在脑后,手轻轻掐掐她脸颊,吻吻她覆在自己嘴唇上手心,握到手里揉捏着轻笑:“这事情上我有洁癖,除了最亲近谁都近得身,你没出现之前,”他顿了顿,揉捏着她小手力度大了些,后又继续道:“可帮你尽了少力,你得好好谢谢才是。”
季临渊话说的平平淡淡,无波无澜,却把慕言蹊听了个面红耳赤。
她红着脸,瞅他,眼里潋滟着水光,带着几分羞涩的嗔意。
季临渊最受得她这么看他,明明一张大家闺秀俏脸,在他这里却像是勾人魂魄小狐狸。
恨不得让他掏出来心肺都给了她。
念他们云雨刚,心疼她,只好嘴上占点便宜了。
季临渊松开她的手去托她的臀,她往上捞了捞,亲亲她的嘴,修长的指点点她鼻头,取笑:
“你来了,所以它伺候主人就变了。”
慕言蹊:“……”
慕言蹊郁闷的瞅他眼,心想这辈子别想有天能说他了吧。
-
季衍卿萧闻樱和季羡鱼在二十九这天下午到南城,南城最近几天下大雪,季临渊和慕言蹊车去机场接他们的时候,才刚刚放晴。
“听阿如姐说,山医生最近几乎天天都有好几台手术要做,大部分都是车祸急诊。”慕言蹊视线从刚刚呼啸而救护车上移回来,侧头看季临渊。“我们都小心点。”
南城地理位置偏南,雪下来到地上没多久就化了,地湿路滑,难免会发生意外。
平安和健康都是福分,没有什么比这个还要重要,慕言蹊再联想到沈深知,感触更深。
季临渊之前给她透露过,沈深知过完年不会待太久就会离开。
所以越临近年关,她反而心情越重。
最难的,是还要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出她毫不知情样子,尤其是在沈深知面前。
……
季临渊对她情绪似有感应,注意着路况,觑空握了握她置在身侧的左手,随即松开,反问她转移她的注意力,“山医生?”
慕言蹊深吸口气稳了稳情绪,回他,“朵朵上次生病主治医生,在我们隔壁小区住着,”她提醒,“我以前好像给你说过吧?自朵朵从医院回来后,阿如姐和那个医生直都有联系。”
“没记得你说过。”
“是吗?”慕言蹊疑惑看他眼,又小声道,“而且我感觉那个山医生好像对阿如姐挺上心。”
季临渊虽然对其他人的生活没什么兴趣,但是感觉她情绪转好,便顺着问:“怎么说?”
“先说我们每次去外地出差办画展什么,他总是毛遂自荐照顾朵朵,前几天我到楼下去找阿如姐,下电梯时候还碰巧碰到他,说是他妈妈做了几样小点心,送来给她们尝尝。”
“我觉得是借口吧,山医生看起来那么清冷的个人,像是因为这种小事就甘愿当跑腿的。”
……
慕言蹊以前想过,应如是那么好的人,值得人好好对待,山诣青虽然看着冷淡,但好像对应如是确实是不样的,最重要是,应如是每次跟她提到山诣青时,跟平常她看起来也太一样。
如果两个人郎有情妾有意,她倒是还挺乐其成。
慕言蹊发表完自己看法,摸了摸下巴,反问季临渊,“你觉得呢?”
“嗯。”
季临渊应声,车停下。
慕言蹊只顾着在说,没注意已经到了机场,皱眉看季临渊,“嗯?‘嗯’是什么意思?”
“嗯的意思就是——”季临渊松开安全带,就着她歪头看他姿势,捏着她下巴倾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下,笑,“我们到了。”
慕言蹊这才反应来,“这么快?”
季临渊笑笑没说话,从后座捞来围巾帽子给她带上,指尖在她小脸上蹭了蹭,才道:“下车吧。”
……
如果昨天慕言蹊还只是怀疑山诣青只是对应如是上心,那今天就已经确定他可不仅仅只是上心,而是势在必得了。
南城的习俗,结婚之后女方就能在娘家过年。
本来她想着应如是在南城举目无亲,要邀请她来季宅年一起吃年夜饭的,可谁想却被山诣青给截了胡。
应如是本也打算拒绝,哪想人爸妈直接杀到她家里来请人……
谁还能拒绝了。
只是——
慕言蹊还是觉得太对劲。
可有个想法在脑子里转了圈之后,还是把压了下去。
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太扯了。
……
*
鞭炮声响中。
慕言蹊抹好浆糊对联递给季临渊,往旁走了走,给他指挥着方向,“高点点,再点点,好了。”
“最后一个了吧?”季临渊贴完,回头看慕言蹊问。
“嗯。”慕言蹊应声,双手捂到脸侧搓了搓,扭头看在小合院门口挂灯笼苏明行和季羡鱼,“我们用不用去帮一下明叔他们?”
他们两队人分工合作,季临渊和慕言蹊负责贴对联,而苏明行和季羡鱼则负责挂灯笼。
显然他们两个人进度要快一些。
季临渊往那边撇去一眼,没应声,反倒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到手心里揉了揉,“冻坏了吧?”
他低头在她额上吻一下,又脸颊往上面贴了贴,凉凉。
季临渊掐了掐她小脸,“你怕冷,让你在屋里待着和爷爷爸妈他们聊天你还听。”
“我觉得还好,”慕言蹊笑笑回他,“英国的冬天可比南城冷多了,我只是怕冷,但至于脆弱到只能窝在屋里面吧?”
“再说,我如果帮你,你个人又要抹又要贴,哪能这么快弄完?”她在他手心挠两下,等他回话,又道:“我们把东西收一收先去?我去帮妈准备年夜饭。”
季临渊又低头在她小嘴上亲一下,才手提着东西,手牵着她往合院走,听见她的话扬扬嘴角,低头看她笑,“你帮忙?年夜饭吃面吗?”
慕言蹊:“……”
“喂——”她抬头看他,嗔怒,抬脚在他小腿上踢一下,“我帮忙洗洗涮涮总可以吧?”
季临渊被这脚踢的还挺开心,松开她的手改搂住她的腰,让她紧贴在自己身侧,低头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又惹来慕言蹊记“怒瞪”,只是落在旁人眼里,就成了新婚小夫妻间的厮磨软语和眉目含情了。
“啧啧啧,”挂好灯笼季羡鱼坐在合梯顶上居高临下看低语着走近两人,摇摇头感叹,“明叔啊,你有想象到有天,我哥他那人能这么着对一个女人吗?”
明明连女朋友都没谈,却闪电一样的速度追到人结婚,以往工作至上个人现在却每天甜腻腻的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苏明行闻言看去,略悬了青色的夜空,远处有烟花散开痕迹,季临渊和慕言蹊走在青石板道间,你句我句的耳语着,男人雅人深致,女人眉目如画,映着墙边灯笼红,甚是风景。
倒是让苏明行想起来欧阳修那首《南歌子》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
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此时无梳,无窗,无描刺绣,然两人相携,却实应“鸳鸯”二字。
天造地设,实属妙哉。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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