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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心理准备,从天而降的木棍狠狠落下来,密集而有力,毫不含糊,完全就是在防备贼人的态势。在把姜清澜护在身前的时候,宁祁安的胳膊已经挨了好几下实实在在的棍棒。
“别打,别打!丘婶儿,是客人啊!”洪程显然也被这个突发状况给吓住,愣在旁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去拉挥舞棍棒的人。
握着木棍的妇女虽然也喘着粗气,脸已经涨红,但手里的力道丝毫不减。听见洪程的话,还是没有停下动作。
宁祁安已经反应过来了,也不再一味处于下风。她用力将姜清澜圈在怀里,死死守住,另一只手反握住棍子,借力停住对方动作。
“嗯!嗯!”丘婶儿一股子蛮劲上来,颇有些要拼命的意味。
洪程见她对外界信息充耳不闻,就知道情况不对,也顾不得那么多,上前一把抱住她,用力拖开才算暂时将冲突平息。
“姜总裁,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被伤着了?”见丘婶儿被拉开,宁祁安这才松手丢开手里死死抓住的木棍,关心地询问被自己护住的人。
姜清澜被刚才的情景吓得有点发懵,虽然她面对车辆失控时足够理智,但这样面对面被打的场景,还是第一回。加上还有如此温柔的怀抱将自己圈在中心,一直用血肉之躯把自己护住,也是第一回。
让她失神的,并非全是坚硬的木棍,而是这突如其来的拉近与柔软。但转念一想,这是自己高价聘请的保镖,有这个举动也实属正常,她不禁为自己刚才的浮想联翩感到陌生和局促。
情急之下,宁祁安完全顺着本能,根本不记得现在的保镖身份。但她想保护姜清澜的心情是真的,当棍棒离去,她着急查看对方伤情的心情也是真的。
她摸了摸姜清澜的前额,拨开刘海确定毫无损伤才稍稍松口气。
“我没事,你可以放开我了。”姜清澜的声音有些小,几乎淹没在宁祁安的喘息声中。
“不好意思,姜总裁我刚才太激动了。”宁祁安稍稍松手,将圈住的范围放大许多,可是并没有完全撒手,眼神也保持着警惕。
她不时向洪程拉扯的方向望去,生怕丘婶儿挣脱开来又跑过来厮打,农村妇女常年干活,手劲不小。就算是手里没了武、器,这几巴掌挥下来,也不是姜清澜那张细腻白皙的脸能够承受的。
“对不起,姜总,让你们受惊了!”
丘婶儿被闻讯赶来的女儿跟女婿一同拉扯着带回了屋子,洪程这才过来连声赔罪。
见状,宁祁安才敢正式松手,还姜清澜彻底的自由。她轻声抽气的样子,触动了姜清澜。她动了动唇,想要开口询问对方的伤情,洪程又开口了。
“估摸着丘婶儿今天又犯病了,她自从家里出了那么大变故,这儿就不太正常了。”洪程抬手指了指脑子,又将手放到心口,轻轻锤了几下。
宁祁安面上没什么反应,心里却表示怀疑。要是这丘婶儿是个神经病患者,为什么洪村长要首选到她家探望呢?难道真因为想让姜清澜看看人间疾苦吗?
姜清澜此时已经完全恢复了冷静,拨了一下刘海,道:“既然丘婶儿有病为什么不送去医治?她的情况很可能是创伤后遗症。”
姜清澜常年在国外,做的是跟医学有关的研究,对于人的情绪疾病研究也有一定涉猎。丘婶儿是后天遭遇变故打击才生病的,应该可以通过治疗得到有效控制。
洪程面露难色,似乎不知要怎么解释。丘婶儿的女儿洪小元从屋子里出来了。
“妈妈的病去医院治不好!”
洪程闻言立即转身,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乱说。
“你是姜总丰县矿场的负责人?”洪小元走近了些,从上到下打量了姜清澜一番。
“你好,我叫姜清澜,现在是丰县矿场的管理人。”姜清澜并没有被这不善的问话刺激到,依旧保持着礼貌。
“进屋说。”洪小元把头一甩,扭身走在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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