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诬告】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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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糖换一边含着,问道:“阿旷,你还记得么?刚来杭州时我们买下的第一所宅子,有人上门来找我们讨债闹事儿。”
“记得。”萧旷往前翻着折子,指着其中一页道,“就是这一条罪状吧?说我霸道蛮横,欺压乡里,借钱不还。”
“那件事情我曾叫葛叔去查过,宅子原先的主人叫费明义,欠了不少人债务。其中有个债主姓雷,他说自己有个表哥叫赵开顺,据说就是这个赵开顺亲眼看到费明义进入府中,去告诉了他们,他们得到消息便急急忙忙赶来讨债了。”
沈童接着道:“之后我让阿梨暗中跟着这姓雷的债主回去,查到他家住何方,打听下来,他们倒是有个亲戚姓赵。阿旷,你说那个赵开顺会不会和赵直有关联?”
“赵是大姓,也不能说因为都姓赵,两者就一定有关联。”萧旷沉吟道,“不过值得一查。”
沈童又道:“海禁解除之前,哪怕擅自出海是违反律法之举,也会有不少商贾因其巨利,私下出海贸易。而他们若要长期走私,必然要贿赂沿海官吏,好让他们对其睁一眼闭一眼。这些人在很久以前就成为利益共同体,即使圣旨解除海禁,仍有一部分人想逃避赋税,便会继续与官吏勾结。”
“赵直在时,因为他占据海岛,持有火炮武器与船只,又与霓寇勾结,朝廷视其为心腹大患,集中兵力攻打,顾不上其他的走私团伙。而赵直一伙被剿灭后,其他的走私团伙担心被清剿,就先下手为强,想方设法要将你除去了。”
萧旷点点头,合起折子道:“我会去查的。”
他望着她,柔声劝慰道:“你不能太过劳心劳力,这些就让我去解决,你别太累了。”
沈童仍是不太放心:“你可别想瞒着我什么。不管进展如何,是好是坏,都要让我知道。”
萧旷不由失笑,点头道:“行,有什么进展变化都告诉你,不会瞒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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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仲夏的江南,正逢梅雨季节,潮湿闷热,连刮的风里都自带水气,什么东西都是潮乎乎、湿哒哒的。
这几天好不容易雨止了,却又闷热得要命,连一丝儿风都没有,光坐在那儿就会不停出汗。
于府的门子在门厅旁那小屋里实在呆不住,便把大门启开道人头宽的门缝,坐在门后的台阶上,用蒲扇扇着风乘凉,一边与几个家丁小厮随口闲扯。
正说着话,耳听得一辆马车逐渐驶近,在门口停下了。
门子探头往外张了眼,见马车上下来一人,身形颀长纤秀,着淡蓝直裰,头戴方巾,斜背着一个背囊。
待瞧清楚下车之人的面容,门子吃惊地张大了嘴,呆愣片刻后用力推了下身旁家丁的肩膀,催促道:“快去禀告老爷夫人,三少爷回来了!”
崔氏听到丫鬟通传,又惊又喜地迎出去,急急赶到正堂,才见到人,眼睛就不由自主地模糊起来,连声音也哽咽了:“秋儿,你瘦了……”
“娘……”于令秋才应了一声,便被崔氏拽住了。
崔氏紧紧挽着他的胳膊,像是怕他三句话没说完就会消失不见一般。一路往里走,一路絮絮叨叨地问他:“这么久了……你跑哪儿去了?住在什么地方?钱够不够用?过得好不好?”
于令秋柔声道:“娘,我很好……”
崔氏心疼地打量着他:“还说好……看你都瘦了,还黑了许多,吃了不少苦吧?在外面哪儿有家里过得好?”
于令秋想说他过得不错,只是常在海边风吹日晒的才变得黑了些,却听有人冷冷嘲讽之声:“哼,就是在外面过不下去了,才知道回家的吧?”
于令秋脸上的微笑消失,抬手作揖,淡淡地唤了声:“父亲。”
于兴德年过半百,两鬓已经斑白,一把胡子却是浓密漆黑,虽然腰身粗圆富态,脸上倒没多少赘肉,浓眉大眼,双目有神,算得上相貌堂堂。只不过此时摆出一副不屑的脸色来,都不拿正眼瞧于令秋。
崔氏担心地望了眼神情淡漠的于令秋,又朝于兴德劝道:“令秋都回来了,就别提这些了。”
于兴德低哼一声,背转身踱步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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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月上柳梢。
用过晚饭后,柳老大夫十分悠哉地坐在庭院里乘凉,院中设小桌,桌上有张楠木棋盘。老大夫唤来僮儿,斟一壶清茶,摆上黑白棋子。
厮杀正酣时,听闻僮儿通传,道是萧将军求见。
柳老大夫讶异,急忙迎了出去,心中纳闷,若是萧夫人的病情有变化,该是请他去出诊才对呀。
萧旷入内,显得心事重重,坐下后,却没有马上表明来意。
柳老大夫命僮儿上茶,一边捻着胡须耐心等待。
萧旷踌躇片刻,终于开了口:“柳大夫,内子的病症,全是因怀胎而起,产后便会自愈?”
柳老大夫点点头:“听将军所述,夫人在怀胎之前,从不曾发作昏晕惊厥之症,此症起于怀胎,于产后便会自然而然地痊愈。”
“那么……如果她不生这个孩子,就不会发病了?”
“按理是如此,可夫人已经有了……”
萧旷再次开口,语气艰涩沉重:“听说有药可以……下胎。”
柳老大夫捻胡须的手不由一顿,惊讶无比地望着他,行医那么多年来,他还是首次从做丈夫的嘴里听到这种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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