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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悦姝在宫外遇刺一事并没有大肆张扬,京兆尹及那些官差护卫,都得了令不能把这事儿说出去,因此除了李正安与贺卓几个能主事的权臣,倒没人知道此事。
李正安很快让人递信给她,说他会好好追查,让她放宽心,李悦姝便懒得再理会这件事了。
只是她才经历了一场刺杀,与瑞王相处的也不怎么愉快,此时她身心俱疲,晚膳都没怎么吃,沐浴过后,便回到寝殿,沉沉睡去。
第二日是休沐日,不必早朝,李悦姝没有早起。
等她睡够了,由着婢女们服侍着穿衣洗漱时,杨其悄步入殿。
李悦姝从镜子里看到他,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了?”
杨其道:“汪公公……”
李悦姝明白了,她摆摆手,示意他噤声,等宫人们手脚麻利地伺候她妆点完毕,屏退众人,才道:“说吧。”
杨其低下头道:“就在今晨,汪公公往灵清宫去了。”
李悦姝睨他一眼。
前几天杨其就看到汪善偷溜出去,立即得意地过来禀报她。杨其的心思,她其实看得明白。
落井下石,拜高踩低,是这宫里最常见的伎俩。汪善从前是何等人物,要多风光有多风光,哪怕是她这个皇后,或是朝中如李正安贺卓这样的权臣,都要卖他几分薄面。
可如今,天变了。
人之劣性,向来如此。杨其是看不惯汪善一个从前的御前旧人,还能得她重用,在兴庆宫的地位越过他去的。
那天她听了杨其的话,也只是哦了一声,说等汪善回来,再让他来见她。
汪善说他只是吃撑了出去消食,杨其派去跟踪的小内官也没发现他往别处去,李悦姝便没再多问。
兴许是怕说太多惹她恼怒,杨其没敢继续诋毁汪善,只是这几天他也没放松,依然仔细地盯着他。
今晨又看见汪善离开,去的地方还是灵清宫,他便赶紧过来禀报了。
李悦姝一脸不在乎的神情,随意道:“汪公公是我从灵清宫调过来的,回去看看也没什么不正常。”
“奴婢知道,”杨其弯了弯嘴角,上前一步道,“所以奴婢还发现了些别的。”
李悦姝:“嗯?”
杨其从袖中掏出一个纸团,展开了递给李悦姝:“这是从汪公公房里发现的。”
李悦姝:“……”
整日里勾心斗角,还乱翻人屋子,李悦姝隐隐有些生气,她忍住厌恶,面色平静地接过那张纸,低头看去。
只见纸上画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线条和符号,还有凌乱的几个字,写着些“景”、“遥”、“瑞”、“延”,根本看不懂。
李悦姝皱了皱眉:“这什么意思?”
杨其伸手指了指,“殿下您看,这‘景’字是先帝从前封王时的封号,‘遥’是先帝登基前曾经镇守过的遥城,‘瑞’便是指的瑞王,至于‘延’字,奴婢猜着,应该是指上延寺的济华法师。”
李悦姝:“所以呢?”
杨其眸中闪过一丝凶光,哈着腰道:“汪公公从前是先帝身边的亲信总管,如今风光不再,心中怎会如意。奴婢私心猜测,汪公公是想搭上瑞王,暗通款曲,对太后您不利。”
又是瑞王。
李悦姝默了默,问:“这和济华法师有什么关系?”
杨其道:“济华法师每日来往于灵清宫与上延寺之间,身边僧徒众多,也是与宫外接触最频繁的,汪公公若想递消息出去,通过灵清宫,便是最好的方式。”
李悦姝唇角微勾,笑容有些玩味,“济华法师可是大伯父的座上宾,你敢这么猜疑他?”
杨其连忙解释说:“奴婢不敢诋毁济华法师,只是灵清宫不止有济华法师,法师若一时疏忽,身边混进了什么异心之人……也不是不可能。”
李悦姝唔了一声,点头道:“既然你有此怀疑,那你便亲自去看看吧。”
杨其一愣,李悦姝身子往后靠了靠,懒懒地说:“带几个人去查查,若真如你所说,那就直接把他抓起来吧。”
杨其没想到李悦姝直接给他这么大的权力,他当即浑身一震,躬身道:“奴婢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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