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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改革开放初始,女性的地位还很低,而这个时代妇联里面的女人,那真是女人中的战斗机,鼎立半边天的好同志,女权崛起的先驱者啊!
步萌被接进了妇联部门,见到了妇联的干部主事,秦主任。
秦主任四十来岁模样,留着齐耳的长发,乌黑油亮的,估计是梳了头油,一丝不苟的,穿着笔挺的长衬衫,胸前挂着工作章,有点像童年阴影里的教导主任。此时她神情严肃,目光沉凝地打量着步萌。
步萌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道:“秦主任好,打扰您了。”声音不高不低,不卑不亢,背脊挺直的站着,目不斜视,眼神清明。
秦主任在心里暗暗赞了步萌的举止仪态,眼神也缓和了几分,“坐下说话吧,有事我们一起解决,妇联是所有受到不公平待遇的妇女儿童靠山。”
步萌见她眼中的认真,也点了个赞,这个年代的老干部绝大所多数还是干正事的。
”谢谢秦主任。“步萌这句是哽咽着说出来的,眼圈霎时就红了,却强忍泪水,一副坚强倔强的模样。
步萌知道,考验她演技的时刻到了。
“说说你的难处,你的传单我也看了,你再具体说一下。”秦主任语气也缓了几分,还吩咐下属去给她倒杯水。
步萌娓娓道来,她并没有过多描述夏氏对她们母女的苛待,而是重点描述了张蕙兰当初不顾父母兄长的反对,毅然决然嫁给关忠党,伺候婆婆,友爱晚辈,塑造了一个无怨无悔中华好儿媳的形象,然后着重于父母的恩爱,到后来的关忠党受国家号召,奔赴西部修建铁路,最后为国捐躯,又从多个细节侧面烘托了她们母女的苦难和饱受的风霜,为了后续,她还将村子里针对她的流言事无巨细地交代了,就连她和周兴盛的纠葛都隐晦地提了,半遮半掩的,更引人深思。
步萌一直默默垂泪讲述着,语气平淡,没有抑扬顿挫和慷慨激昂,只是让人压抑得窒闷,众人却从其间听出了绝望和沧桑,和她被泪痕斑驳的青春秀美的脸对比,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在场感性的女性们都被步萌的春秋‘演讲’感动了,有些年纪轻的已经微微啜泣。
“你娘真是太不容易了。”
“就是,你们也算是烈士家属了,怎么能这样对待你们呢?”
步萌见好就收,来了最后一句总结:“我知道我今天的行为很偏激,家丑不可外扬,但我真的没有活路了,我不怕死,可是我妈她为了让我不入那个火坑,她都打算和姓赵的同归于尽了,她连刀都藏好了,我这做女儿的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为我断送一生呢?我爸爸知道了,他该有多痛心,呜呜呜呜~”
步萌说完,就好似崩溃般蹲下抱着自己嚎啕大哭。
秦主任起身抚起了她,步萌忙擦干眼泪,嘴角微微抽动,强忍泪水。
秦主任叹息了一声,似恍惚,又似追忆什么,“女人啊,这一生多苦愁啊!”说着她又拍了拍步萌的背安抚道:“孩子,如果事情真的是你说的那样,我们妇联不会任由你们母女受欺凌的。”
步萌走前整理了下坐垫,又将她填的资料和水杯摆放好,朝众人鞠了个躬才离开。
身后又是一阵感叹,“真是个有教养的好孩子。”
步萌成功俘获了一批人心之后,就回三花村了。已经十一月了,天气渐冷,步萌穿了件外套依旧觉得有点冷。不过,回去后应该还要进行一场火热的撕逼大戏。
就在步萌准备走出镇口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背影,化成灰原主都认得,是当初那个对她欲行不轨的李三树,此刻他正踉跄地往巷道中走去,步萌知道那巷道尽头的拐角是一家私人开的赌坊。
步萌跟了上去,四处看了下,巷道无人,李三树明显喝醉了。
步萌几步上前就朝他后颈一个手刀,就将他给敲晕了,步萌看着这滩烂泥一般的肉,多看一眼都欠奉,扯了他的衣服就将他的头蒙住,嘴巴也堵上了。操起路旁的石块,用力往他右脚上砸去,她力度很巧,角度精准,一击就砸断了,耳边传来沉闷的痛呼声,李三树开始挣扎,步萌没有停留,继续用力砸了几下,确定以如今的医疗技术没有办法治愈之后,就离开了。身后的李三树又如死狗般晕了过去。
对于这种仗着老天给的,比女人强大的力量去祸害女人的男人,步萌更想一枪了结了他,活着也是败类,但想起牛头那句不要滥造杀孽就放弃了。
果然,步萌一进关家,就见家里所有人都坐在大堂里,表情各异,俨然是要三堂会审!
“孽畜,跪下!”夏氏尖利的声音穿刺耳膜而来。
步萌勾了勾唇角,“奶,如今是新社会,改革开放了,不兴这种旧社会地主家的做派,您思想觉悟不高啊!”
“开不开放老娘都是你奶,你敢反抗就是不孝,别说让你跪,就是让你死你也得抹脖子!”夏氏颐指气使,对步萌的话很不屑。
步萌:“……”文化不同,思想不同要如何沟通?!
还没等步萌反应,阴沉着脸的关忠国将一张大字报朝步萌甩了过来,力道很大,步萌都觉得有一阵风刮过,她接着了,手放下就对上了关忠国那双阴鸷的眼,记忆中这个大伯很少对她有什么情绪,原主也从未在他身上找到长辈或者是亲人的感觉,现如今情绪这般激烈倒是罕见。
“这是不是你贴的。”他声如闷雷,很厚重,很压人。
“是啊。”步萌很光棍地承认了。
“雪莉啊,你这孩子小小年纪不学好,怎的学人家造谣?!”曾氏都崩不住人设了,说话都透着股阴阳怪气。
步萌嗤笑,“我报纸上写的那句话是谣言?那你去派出所告我啊!让警方介入调查啊!你敢吗?”
“你!”曾氏被怼得说不出话来,看着步萌风轻云淡的脸,气不打一处来。
“家丑不可外扬啊,雪莉你这是在败坏我们老关家的名声。”刘氏插了句嘴,那眼里是明晃晃的幸灾乐祸。
步萌点了点头,看向关忠国,“大伯,你听,三婶都知道这是家丑呢,您知道吗?”
这话一出,刘氏就受到了好几波目光扫射,下得她立马往后缩,不敢参合了。
“看来你对老关家很有怨气,可你有什么资格,看看你做的事,有哪件为我们关家长脸的?你立刻跟我去厂里道歉,长这么大不知道祸从口出吗?你倒是潇洒了,一嫁人我们就管不着你了,可你不能让你母亲受你连累吧。”
关忠国端坐着,左手握着水杯,大拇指摩挲着杯柄,语气冷然。
哟,还威胁上了她?!
“雪莉哪里必得上大伯,你都能做出卖侄女求荣了这种不要脸的事了,关家还有脸给你丢吗?”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关忠国语气渐高,怒气都快控制不出爆发,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个只有小心眼没什么大能力的侄女,能这样摆他一道,还油盐不浸!
想着厂里人的议论纷纷,看他那鄙视揣测的眼神,要是这件事不解决,他以后有什么威信管事?还如何更进一步?
关忠国见步萌连话都不回就拖着张蕙兰准备进房,脸色黑如锅底,“你当真不知悔改?你就不替你母亲考虑?”
步萌恼了,这老匹夫一而再拿她妈威胁她,真是恶心透了。
“我敢对上你,我就没在怕,你既然要逼死我,我干脆死得有价值一点,信不信我被逼急了就吊死在你厂门口?你别说升官发财,你饭碗都得丢,我倒要看看那赵瘸子领着我的尸体还会不会给你好处!我妈也不劳你操心,我死她跟着死,死了到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这无耻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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