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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无忧离了窗下,低首踱步走到屋前的空地上站了一会,一个士兵前来禀报道:“主子,有个自称是敬国二公主的女人在城门外叫喊说要见你。”

敬国二公主便是安似姌。

许无忧对于此事有些意外,微微地皱了下眉头,冷声道:“叫她回去,就说本皇子与她死生不复相见。”

“她若不回去呢?是要抓起来还是……”

“别伤她的性命。”许无忧脱口而出,想了一会又道:“她若不回去,便打晕了,送去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别被乌祢王子的人找到就行了。”

“是,属下遵命。”

许无忧看着士兵走远,闭上眼轻轻地叹了一气。

敬国的兵马今日黄昏前就会抵达乾州,在乾州的叶阳城驻扎。

大战一触即发,此时此刻,决不能再有任何意外发生,否则他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皆会化成泡影。

*

乌祢纠缠了云浅一会后,手下的将领又来求见,乌祢只得意犹未尽地叫人把云浅送回了□□的房间。

每次他们一聊到正事,就把她送走,看来他们是对她心存忌惮,一直堤防着她。

可笑她一个弱女子,寸步都离不开他们的监视,他们仍然像防贼一样防着她。

她算了算时间,朝廷的先锋兵马应该就要抵达前线了。

她不知道皇上会派出谁前来平叛,可她不希望来的人是陵游或者惟琛,还有……惟璟。

因为她知道许无忧和乌祢一定会拿她的命和朝廷交换条件,陵游他……他们太在乎她了,面对许无忧和乌祢的威胁,指不定会为了她妥协,她不愿看到这一切。

她想活下去,但她又不想成为朝廷平叛的累赘。她想起了陆夫人,想她当年被当做人质扣留在汉阳时,不知是否像她一样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念头。

……

回房不久后,小菱便送了午膳过来。

香喷喷的白米饭,再加四样荤菜,三样素菜和一锅鸡汤。在吃喝上,这些人倒没亏待她。门外看守的人起初还对她黑着脸,这两日对她也十分客气了。

作为一个人质,她既没有做出要逃跑的样子,又没寻死觅活,还按时吃饭睡觉,如此省心,她觉得他们理应对她友善些。

小菱盛了汤递到了云浅面前。云浅接过碗,小小地尝了一口,忽然发现这汤跟前两日的不一样——有人在汤里动了手脚。

是迷药,只是下的份量极轻。可他们若每次都把药搀进她的吃食中,她一天三顿的服食,药力累积,不出两日,她就会迷迷糊糊,失去理智,任人摆布。

真是阴狠得很!是谁要对付她?许无忧?乌祢?或者他们两个一起想出的注意?他们突然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她做了什么事让他们生疑了?

如果她不吃这些东西,那她就会渐渐饿得站都站不起来,可她若吃了这些东西,她就会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任由他们摆布。

而且,小菱现在就盯着她,她若表现出迟疑的样子,一定会引起她的怀疑,指不定如今窗外也有人在盯着她。

云浅只好若无其事地把那碗鸡汤喝了下去。

喝了汤后,她又像往常一样吃饭吃菜。

等她用完膳后,小菱把碗筷都收走了。

云浅在屋里坐了一会,便说她要出恭,守在门外的侍卫不疑有他,领着她到了恭房,远远地站在房外等候。

云浅一进了恭房,就把手指伸入了咽喉,把刚才吃下的大半饭菜都吐了出来。

这种催吐法虽然简单有效,但却让喉咙有灼烧般的恶心感,令人十分难受。

吐完后,她在心里暗暗发誓:

她绝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绝不能坐以待毙,她要在她还没完全被控制前,先发制人。

*

“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

乾州叶阳城。

陵游一身戎装,提剑上了城楼,极目往允州的方向望去。

那是囚禁着云浅的允州,是被敌军侵占的允州,亦是尸横遍地,疮痍满目的允州。

允州,不仅是他心里的忧,心里的痛,也是敬国百姓心里的悲,心里的恨。

冽冽的晚风把城墙上空的旗帜吹得“呼呼”作响,亦把暮霭吹散。

远方的城郭在暮色中渐失了轮廓,一弯残月开始孤零零地跃上幽蓝的天幕。

这月亮照得人心寒,照得大地一片肃穆。

陵游凝眉提剑指向了巽阳的东南部。

允州与古晋皆是易守难攻,唯有巽阳的东北与东南部因地势原因易攻难守

,而东北部比于东南部又更易被突围。

按理说敌军一定会在东北部加强防守。但以许无忧的心计,他会反其道而行,加强东南部的防守,等敬军从东南部突围时,再把敬军一网打尽。

这种谋略,许无忧想得到,必也猜到他们也想得到。

所以最终,许无忧依旧会选择把主要防守留给东北部。

今夜戌时一刻,他便要领兵偷渡过浥水,穿过梅树林,在巽阳的东南部给叛军来个措手不及……

*

入夜良久,屋角下不知何时跑来了一只蟋蟀,一直在“唧唧”地叫个不停。

不远处隐隐有饮酒作乐的声音传来。

云浅坐在房中,心里愈发烦躁。

她讨厌蟋蟀的叫声,更讨厌乌祢和他手下的那群将领饮酒寻欢的声音。

敬国的兵马一定已经抵达乾州的叶阳,逼近允州。

乌祢召见完底下的将领和许无忧密谋后,还有心情饮酒作乐,便证明他胜券在握。

他们越是表现得轻松自在,便意味着敬国的这场战越难打。

云浅如何高兴得起来?

小菱拿起寝衣,要替她更衣,伺候她睡觉。

云浅甩开了小菱的手,闷声道:“本公主心情郁闷,睡不着。告诉你家主子,给本公主弄把琵琶来,本公主要弹琵琶。”

黄连树下弹琵琶,她这是要苦中作乐。

小菱头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的火,非常清楚她是主人重视的人质,不敢怠慢,便放下寝衣,出去了。

半刻后,小菱果真抱了把琵琶过来。

虽然是把做工比较粗糙的琵琶,但只要能盖过乌祢饮酒行乐的声音便行了。

云浅坐在床上,摇手弹拨起来。她弹的是《将军令》,此刻她心里愤懑不平,悲凉激越,《将军令》自她手中弹出,便格外的高昂慷慨,带着一股森森的杀气。

云浅在乐声中暂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仿佛她如今也成了一名披甲上阵,保家卫国的勇士。

号角声声,沙场点兵,两军对战,激烈厮杀的场面在她的指下交织回荡。

曲罢,心中的窝囊气一扫而尽。

门外传来了一阵鼓掌声。

“妙呀妙呀!公主此曲真是绝妙。”

乌祢带着一身酒味走了进来。

大月的人骁勇善战,犹善饮酒,酒量也巨大。乌祢身上的酒味那么浓,可脸不红,脚步也不乱,显然还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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