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第 7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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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在案上明灭。
熟悉的气息充斥着她所有的感官。
所有的隔阂,怀疑,猜忌在瞬间土崩瓦解,就好像从不曾存在一般。
君暖安安静静的闭着眼,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可心里却紧张的抓住他的衣袖,不知所措的放在手中把玩着。
没一会儿,百里燕时的袖口就被她玩的皱巴巴,原先光滑平整的袖面,被她折腾出深浅不一的褶皱。
百里燕时纵容的看好一会儿,也没伸手阻止,只道:“想与我说什么。”
“自然是说我们之间的事。”听着他开口,君暖立马就将他的袖子放开,目光灼亮的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百里燕时伸手按在她的下颌上,浅笑着将脸凑近,就在两人相距只有几寸时,君暖猝不及防的避开,侧脸对着他,冷哼一声,“事情没说清楚前,你别和我挨得这么近。”
她这话说的勾人,又绵又软的,带着一种持宠而娇的娇气。
百里燕时笑着,当真是将手放开,重新搁回原处:“说吧。”
“感觉你是在敷衍我。”君暖想要从他的怀中出来,可她这个念头刚起,就被百里燕时察觉到,他瞧也没瞧一眼,阖着眸子直接用手臂圈住她的腰,再次将她按回怀中。
君暖的头磕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笑声从头顶传来,胸膛处有轻微的振动。
他笑:“哪有。”
“既是没有,那我们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对宁西涟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可别说你不知道,如今你们同朝为官,处在一个屋檐下,日后见着的日子多着了,难不成每次见着他,他阴阳怪气说些膈应人的话,你就要将气往我身上撒吗?”
百里燕时并不曾立刻回答她的话,他沉默的垂眸看她好一会儿,才重新捏上她的指尖:“没。”
可他的声音,干瘪瘪的,并没什么说服力。
君暖眉梢一挑,将他的手甩开,冷冷淡淡的两字出口:“骗人。”
百里燕时锲而不舍的继续捏住她的指尖,用了力,没一会儿就将她的手全都包裹在了自己的手中:“那你想听我说什么?”
“你心里的话。”
他低垂的眼睫扑簌一下,并不曾有过多的举动。
可就是这么一个动作,却在君暖心头掀起了惊涛骇浪。
若非是看过原书,她或许会和大多数人一样,迷惑于他编织的表象,认定他是一个温和无害的人,会十分相信他所言的每一句话以及每一个动作。
可正是因为了解,哪怕只是通过些许文字,她也能大概对他的性格有大体的轮廓。
这人阴郁,成日活在猜忌之中,那颗心外有一层又一层筑起的城墙。
哪怕她是他的枕边人又如何?
他连自己都不信,又怎么会信她?
君暖轻声道,“燕时,你可曾读过一句诗?”
“嗯?”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君暖小心翼翼的开口,“这句诗说的是,这天底下最高最清明最深不可测的是日月,而在人世间,最亲密又最疏远的是夫妻。”
“你知道为什么会说至亲至疏夫妻吗?”
百里燕时沉吟片刻,接了她的话:“你想说,夫妻是最亲密无间,也是将要共度一生的人,可若是……”
“可若是心中有了猜忌与怀疑,不就是疏远了吗?”君暖干脆利落的接过他的话,“你觉着,此事若是放任不管,我俩成日在猜忌中度日,这份夫妻情分,还能维持多久?”
“燕时,我答应与你成亲,不是因为这桩婚事是你勉强来的,而是因为我的夫君是你,也只能是你。”
百里燕时豁然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君暖,好似她说了什么不可理喻的话一般。
君暖也没想着等他回应,她仰着头,将脸蹭上去,挨在他的脖颈处,温热的气息一阵阵的扑来,可于百里燕时而言,却似得到了全世间最珍贵的东西,他闭眼歪头,与她亲昵的靠在一块。
“我知当年我做了些混账事,我也不否认我当初对宁西涟的思慕之情,可这些全都过去了,再我向宁西涟提和离的那一刻起,我对他所有的喜欢与思慕,已经荡然无存。”
“你知我性子,我若是对宁西涟尚有半分眷恋,我如何会选择与他和离。”
“虽说,我如今对你的喜欢,还没那么热烈与纯粹,可在这世间上,我最喜欢的人,是你。”
这一席话,就像是温得正好的酒,一杯下喉,稳稳当当的落了肚。
叫人周身都暖洋洋的。
对百里燕时来说,也不止是暖洋洋这般简单,更多的是这些话叫他心肺在瞬间燃烧起来。
灼热的连冷水都浇不灭。
他睁眼往四周看了遍,心知这是在王府不便太过放肆,便隐忍着将人抱在臂弯中,大步流星的往幔帐散落的拔步床走去。
他将她安置在床面上,两手撑在她的身侧。
垂眸看她,眸中有细碎星火,似要将世间万物燃尽。
热烈,霸道,掠夺。
她嘤咛的哭着声,双手缠在他的颈子上。
承载着他突如其来的蛮横与疯狂。
屋内烛盏,明明灭灭的燃着。
烛火摇曳,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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