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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道:“这是我的府邸,你就是声音大得能把天震塌,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才刚说完,山庄上空乌云一般堆积的怨气就压了下来,视觉效果犹如天塌。

郡主仰头看天:“……我说了,就算如此,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一道白光划破天际,银白的长戟画出炫目的长线,将浑黑的天空劈开。清透的阳光落入山庄,像一道纤薄的刀刃,将整个山庄从正中间劈成两半。

郡主猛然抬头:“不知是哪位前辈出手,破掉了我的地脉之阵?”

长戟从天而降,扎进青石地砖中,余力仍旧将地砖震得粉碎。白弈随之飞渡而来,单足踩着柄端,银白的发丝飒然飘荡。

他面对着郡主,目光却越过了郡主的头顶,注视着天地相接之处。

郡主被他气息一压,大气也不敢喘。

苏源止紧握着符笔,也没有开口。

这个被假山树林围拢的空间里,一时只有池水流淌的声音。

对方许久不说话,郡主很快调整了心态,反倒放松了下来:“我本以为我不过是个名不经传的普通修者,就算有凡人里最尊贵家世,在真正的大能面前连蝼蚁都不算。没想到现在竟然有大妖千里迢迢找过来,也算我的荣幸了。”

苏源止紧紧盯着她,生怕她接着说话拖延时间,等他们放松警惕之后才会出手。

白弈突然回头问苏源止:“你看到阵了没有?”

“嗯?”苏源止一时摸不着头脑。

“她说有山水之阵,我半点影子都没见到。这不可能,我修为这么高,不可能有我没发觉的阵的!”白弈发出学渣的声音。

苏源止被白弈带歪了,她四下打量一番,回复道:“我也没看到,可能是骗我们的吧。”

学渣得到了学霸的肯定,连忙点头:“没错,就是这样,事实是她在骗我们,不是我们的问题!”

郡主觉得面前这两个人的反应不大对。

一般修士遇到这种情况,不是应该严肃起来,假装发现了她的后手,逼她就范吗?再次一点,难道不应该被她柔弱的表面所蒙骗,舍不得对她动手动脚吗?再要么,难道不应该声色俱厉控诉她的罪行,说她外强中干不足为惧吗?

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这态度淡然得就像是遇到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文字,两个人相互询问之后发现都不认识,准备把字放到一边了。

事态超出发展,小郡主安慰自己:一定是因为这两个是妖族过来的,妖怪的脾气跟人不一样很正常。

她觉得事情还能再挽救一下,于是低声念了几个晦涩的音节,骤然之间,假山与树林的位置变换,怨气波动,悄悄往苏源止的双脚聚拢过去。

苏源止悚然一惊,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情况,假山之间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她第一反应是幻觉,闭上眼睛,往自己身上化祛除幻术的符。

不消片刻,她又感到自己的腿被冰凉的东西缠住,那东西还顺着她的裤管,一点一点往上爬。

怨毒的声音先于冰冷的触感抵达她的脑海之中。

仿佛有无数小鬼在她耳边叨叨絮语,抱怨的话一声叠着一声。苏源止赶紧封闭听觉。然而没用,那些话语仿佛能够直接触碰到魂魄一般,不断地侵入她的神识之中。

苏源止深吸一口气,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起笔,往自己身上画那套能够祛除怨气的符文。

画符繁琐,更何况那套符文足足有上千个之多。她以往给别人画,也要画上不短的时间才行。如今给自己画,难度更大,再加上有怨灵干扰,更加不顺利。

十来个符文画完之后,那冰冷的感觉已经没过了半身。

苏源止越急越不敢着急,灵力的控制反而越发精细,很快又画完了五个符。

怨气又往上爬了几步。

危急关头,一直沉寂在她灵台中的大阵光芒一荡,里面竟然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赤着双脚,面目模糊,脖子上套着断掉的铁链,衣服已经被风尘与血浸染得看不清本色。

她出现的那一刻起,周遭的怨灵都安静了下来,一动不敢动。

苏源止怎么想怎么诡异,但现在不是探究那些的时候,她提起笔,打算一口气画完剩下的祛除怨气的符。

不料还没画上两笔,她的笔就被弹飞了出去。

符修的笔被自己画的符弹飞,有两种可能:一是心境配不上符,被符排斥;而是灵力的属性与符相反,因而会被符排斥。

苏源止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那套符都是她自己创建的,按说以上两种情况都不会发生,那么刚刚又是怎么回事?

她把注意力放到出现在灵台之中的虚幻人影上,皱起眉头。

这个人是谁?她灵台里的大阵又是谁刻下的?

她苏源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但不管怎么说,危机都暂时解决了。她招回符笔,仰头,有些头疼地看着周围的环境。

另一边,白弈完全没有意识到苏源止遇到了什么。

假山变动的一瞬间,他察觉到了陌生而熟悉的气息,来不及细想,抓起戟追了上去。中途一度跟丢,好在他的感知远超常人,道最后仍旧被他追赶了上去。

郡主发现情况不对之后,也曾通过转移假山树林的方法来对付白弈。哪知他一点都不按常理出牌,树林挡在面前,他能抬手就砍掉一片树林;假山阻拦他前进的步伐,他当场就把山轰平了。

到最后,郡主人累瘫了,阵法残了,只能抱着膝盖蹲在白弈面前:“你到底想要怎样?”

“不怎么样。”白弈难得有了一丝好奇,“你用的是巫族的法?谁教你的?”

巫族的法跟修士不同。修士的法最初便是源于神君的教导,巫族的法则是由巫族自己琢磨出来的。两边是截然不同的道路,用修士的方式自然看不出巫族的阵法。

郡主柔柔弱弱:“我捡到过一本书,跟着书上学的。”

学渣对学霸有种天然敬佩:“看书就能学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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