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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薛茗玉想都没想，拒绝得很是干脆。她不是守不住秘密之人，但要看那是什么秘密。
何况郑善一定是有事有求于她才会派人寻她过来。但这件事想必不会太容易，要是和他们家族也有关的话，那么她就真不能保证不会将她所听到的事情告诉顾凌，告诉她祖父他们。
况且她早就通过传音符将她来见郑善的消息透露给了顾凌，而顾凌在她进这里之前已经回复，此刻就在附近等她。
“那你能保证不透露给会对朕不利的那些人吗？”郑善见她否定的太过干脆，只好退而求其次。
“这个当然可以。”薛茗玉答应了下来，但却没有要发心魔誓的意思。如果真要是在这里发的话，天空一旦形成心魔誓图谱必然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那这位傻皇帝弄这一出又有何意义？所以即使能保证，她也没有去发心魔誓。
说实话，她现在有些后悔答应来见郑善了。
不为别的，就他这不太精明的劲儿，今天她单独见郑善这件事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被人知道。但此时即便她离开，别人也会以为她知道了些什么？该对她做什么，仍旧不会少上一分。
“世人都道皇家人皆为凡人，实则不然。”深藏多年的秘密总算是找了一个可以倾诉之人，郑善随后便一股脑地倾吐了起来。
就如同薛茗玉和顾凌之前的猜测，即使皇家之人都为凡人，他们家也有祖训不能和修士通婚这一条。但假如那人有灵根，但是没能引气入体的话，就不能算作是修士。这样的人就可以与皇家通婚，他们生下的孩子也有一定的几率会有灵根。
又听郑善道：“皇族之人也不可能甘心永远只是做凡人，因此一些人发现自己有灵根后，就自觉地从皇族分离出去，从而免于受到祖训的制约。”
“那些人最后都去哪里？”薛茗玉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却不知对不对。
“他们虽然大部分随了母亲的姓氏，但仍旧是皇族的血脉，钱财方面也不缺，自然不会甘于成为普通的散修，因此他们建立了一个新的势力。一方面想要对抗四大家族，另一方面也想控制皇族，从而掌控整个瀚宇大陆。”
薛茗玉双眉紧蹙，“他们所图还真是不小啊！”
“是啊！”郑善冷笑，“他们是想将所有的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中。”
薛茗玉看了一眼郑善灰暗的脸道：“所以他们对你们这些当上皇帝的人也动了手脚？”
“是。”郑善苦笑了下，“但却是我们自己贪心，主动送上门的。”
薛茗玉一挑眉，缓缓吐出来两个字，“丹药。”
“没错，就是丹药。为了不生病，为了长生不老，我们越来越依靠丹药，可没有想过丹药产生的丹毒却无法排除掉。”末了郑善自嘲了句，“最后就成了这个死样子。”
“可是你中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不找人解毒？”
“你觉得我的丹毒要是解了，我的命还能保得住吗？”
原本以为这人傻，原来是大智若愚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有情人的，情人节快乐！没有情人的，那就……新年快乐！更祝所有人天天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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