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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无常大人心情很好,因为今晚坑了三个坏人,并且打麻将赢了不少,兜里钱变多了,就好开心。

陈·黑无常大人的小鬼·立:“……”这种上了贼船下不去的感觉!

那边,黑无常大人挂掉小鬼的电话,跑去跟江织说:“骆怀雨好像又要使坏了。”

江织刚洗完头出来,把毛巾扔给周徐纺,要她擦头发,眼里还有浴室沾染的潮湿:“应该是要杀人灭口。”

周徐纺踮着脚给他擦:“灭谁的口啊?”

江织猜:“可能是彭先知。”

“他是帮骆青和灭口吗?”

江织看她踮着脚,怕她累,弯下腰,自己把脑袋凑过去,两只手不老实,放在她腰上,闹得她很痒。

他说:“不一定。”他托着她的腰,把她抱高一点,让他踩着自己的脚背,“或许他也干了什么亏心事。”

午夜时分,云遮蔽了月,是外头最黑的时辰。

床上的人睡得不安稳,眉头紧蹙,手攥成了拳头,放在被子外面,指尖蜷缩,轻微挣扎着。

是噩梦,她醒不过来。

梦里,有个苍老浑厚的声音在喊。

“骆三。”

“骆三。”

咣的一声,阁楼的门被推开了,外头的光线全部扎进去,缩在木床上那瘦小的一团在瑟瑟发抖。

哒,哒,哒,哒……

声音越来越近,她抬起眼睛,最先看见的是拐杖,再往上,是一双布满了老年斑的手。

“过来。”他在招手。

她害怕极了,往床角缩。

他拄着拐杖越走越靠近:“不是会说话吗,怎么不叫人?”

她不敢再抬头了,抱着膝盖,声音发抖:“爷、爷。”

老人俯身看她,眼睛浑浊,朝她伸了手,他说:“别躲。”

她往后缩:“不、不可以。”

声音又粗又哑,说话时磕磕绊绊。

“听话,骆三。”

那双布满了老年斑的手伸向她……

周徐纺猛然睁开眼,大喊:“江织!”

江织惊醒,立马起身,到床边:“我在这我在这,怎么了?”他开了灯,才看见她满头的汗,拽着被子的手还在抖,他俯身抱住她,“做噩梦了?”

“嗯。”她靠在他肩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后背汗湿了衣服,冰凉冰凉的。

他抱紧她,吻落在她眉心、眼睛、脸上,一下一下,安抚着:“梦见什么了?”

她摇头,像哭过,眼眶通红,两只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不知道,一睁开眼睛就忘了。”

她脸色苍白,还没缓过来。

江织用睡衣的袖子擦她额头的汗:“那就不想了。”

她不再想了,却依旧心有余悸,心跳像擂鼓,震得她耳鸣,她惶惶不安,抱紧江织的腰,把整个人都藏进他怀里。

“江织。”

江织摸她的头:“嗯?”

“你别打地铺了,抱着我睡。”

因为他睡相实在太差,老是踢人,她便让他去客房睡,他怎么也不肯分房,就说等她睡熟了,他再去地上睡。

他才第一天打地铺,她就做噩梦了。

他抱着她躺下:“好,抱着睡。”

她往他身上靠,紧紧挨着他。

“纺宝。”

“嗯。”

他又喊:“纺宝。”

她抬起头:“嗯。”床头昏黄的灯光落在她潮湿的眼睛里。

“纺宝。”

她问:“干嘛一直叫我?”

江织轻抚着她散在他肩上的发:“多叫几句,你就能梦到我了。”他低头,亲她的眼睛,“等我到你梦里去了,你就不用怕了。”

她闭上眼睛,耳边只剩江织的声音了。

“纺宝。”

“纺宝。”

“……”

果真呢,梦里有江织。

梦里的他,还是清瘦俊朗的少年郎。

少年脾气不好,在她门外大喊:“骆三!”

“骆三!”

骆三开了门。

那时的骆三不好看,又瘦又黑,还没有留头发,是个丑丑的小光头。

少年生她气了,大声跟她说话:“你又去偷红烧肉了?!”他一来骆家便听下人说了,骆三又挨打了。

他们说,骆三手脚不干净,总去厨房偷东西。

她还没有眼力见,都不知道他有多生气,还傻乎乎地去翻箱倒柜,翻出一个纸包来,一层一层纸包着,里面有块红烧肉。

她双手捧着,给他。

少年本来就身体不好,被她气得直喘,恶声恶气地说:“我不喜欢吃肉!”

也就她觉得红烧肉是最好的东西,在她过去的十四年里,最大的问题是温饱,她没见过更好的,以为红烧肉就是最好的东西。

原来他不喜欢啊。

她便问:“你喜欢什么?”

声音比很多变声期的男孩子还粗。

少年还在生她的气,头甩到了一边,老半天了才别别扭扭地说:“狗尾巴草,我喜欢狗尾巴草。”

他当然不喜欢狗尾巴草了,可骆家这么大个别墅,就只有那些草,她动了不会挨打。

他语气认真了,郑重地跟她说:“下次我来,你就采狗尾巴草给我,别去偷肉了。”

她以为他真喜欢狗尾巴草,立马点头:“好。”

她要采一大束狗尾巴草送给他。

少年骂她:“傻子。”

她还咧嘴笑,笑得特别傻,把他也逗笑了,他弯着眼角,跟她说:“只有我能骂你傻子,别人不能骂,知不知道?”

她点头。

她知道的,他骂她傻子,是对她好,他只是嘴巴不说好听的话。

他是这世上,对她最好最好的人。

“要是别人骂了你傻子,你就在栅栏上面插几株狗尾巴草,我看到了就会来找你,然后你告诉我谁骂了你傻子。”

她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全是他,又傻又愣的样子。

少年戳戳她的脑袋:“听懂了没有?”

她脸黑,一笑,牙齿特别白:“嗯,懂了。”

她的声音一点也不好听,没人在的时候,她也会粗着嗓子跟他说话。

少年问她:“你会说话,为什么还装小哑巴?”

“秀姨说不可以说话。”

少年又凶她:“那你还跟我说话。”

她傻笑:“因为是你啊。”

少年嘴上哼哼,眼角却弯了:“我要回家了。”扭头要走,又扭回来,“肉不给我吗?”

“哦。”她把肉包好,“给。”

那纸上油滋滋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纸,干不干净,少年有些洁癖,十分嫌弃,皱着眉拎着纸团的一个角。

“我走了。”

他走了。

她跑着跟出去,他走她就走,他停她也停,赶都赶不走,一直跟到了大门口。

少年回头,挥手赶她:“别送了,回去。”

她还跟着。

他骂她:“傻子。”

那傻子还扒着铁栅栏,使劲跟他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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