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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绝就是一千年前的琅华君崔瑾?!
白无常感觉成吨的信息量如泥石流一般从他芝麻大的脑壳里奔腾蹿过,一时间漂亮的脸上一片空白,怔怔地看着几乎贴到鼻尖的漆黑眼睛,愣了一会儿,突然道:“你果然会武功。”
崔绝哈地一声笑了出来。
阴天子实在忍不了他们这么近的距离了,从旁边伸出手,将白无常推开,翻手握住崔绝的手指,将他按回床头的靠枕上倚好,拉起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崔绝觉得这小陛下明明满眼醋意,却硬是一句不爽的话也没说,实在是有趣,手指在被子下勾了勾阴天子的掌心。
阴天子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
崔绝轻笑,转眼看向白无常,笑道:“你的重点居然是我会武功,哈,该说不愧是你白骨笑吗?”
“其他点我也有关注的啦,”白无常刚才被阴天子大力推了个踉跄,正拉着黑无常的衣角爬起来,闻言随口道:“但细想想好像又没什么值得惊讶的,什么皇帝啊太子啊剑仙啊,都是一千年前的事,早被丢到历史的垃圾堆里了,跟现在的冥府判官崔绝有一毛钱关系吗?你已经死了,哥哥,当然还是武功比较重要,这关乎我在阎罗殿论武力能不能排前三。”
——第一名阴天子毫无疑问,第二名自然该是神勇盖世的黑无常,第三名本来是自己,但现在说崔绝是什么琅华君,那武力应该比自己……咳,低一点的吧。
阴天子心中不由钦佩崔绝的识人之能,白无常感情纯粹,在他眼中崔绝就是崔绝,跟他的前世、功德、因果……都没有关系,他结交的就是崔绝这个人。
“呵,”阴天子极浅淡地笑了一声,解答他的疑问,“不能。”
白无常:“啊?”
“判官和马面罗刹都在你之上。”
“……不!可!能!”白无常强烈反对:马面娘娘怎么可能比我强???
阴天子被他吵得脑壳疼,柔声问崔绝是否还有话要问,得到否定回答后,果断把白无常撵了出去。
“哎,好吧,那我们先走啦。”白无常拉着黑无常一起离开,走出房间,突然又想起什么,退回半个身位,探头看向崔绝:“当真夸你是仙界之花?这也太……你们那皇帝不好龙阳吧?”
阴天子瞪向他的眼神陡然凶狠起来。
“噢,我在放屁。”白无常飞快地说完,一溜烟跑了。
黑无常下意识想随他离开,又停下来,微微躬身,正色道:“我为他的轻佻道歉。”
崔绝立即笑弯了眼睛:“你跟他什么关系,能为他道歉?”
“……”
“哈。”崔绝宽宏大量地放过他,看了一眼阴天子,不知是在对谁说话,道:“皇帝不好龙阳。”
阴天子眼神柔和:“你的好是超脱性别的,不论他好不好龙阳,都应该爱慕你,因为你值得。”
“!”黑无常一脸尴尬,飞快行了个礼,追着白无常离开。
崔绝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笑了一声,拍拍被子,对阴天子道:“陛下累吗,上来躺一会儿吧。”
“胡闹。”
“怎么是胡闹呢,”崔绝做西子捧心状,“我师弟为了给我添堵,不惜牺牲掉天下第一鬼绣师,我的心呐,实在是惶恐不安,需要陛下帮我揉揉……”
说着拉起阴天子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阴天子仿佛被烫到一般缩回手,怒上眉头:“胡闹!”
崔绝扁嘴。
阴天子快气疯了——这混蛋明显是胡搅蛮缠,鬼魂哪有心跳?!还揉揉……难道自己不想揉吗?!但现在是什么情形?罗绫炸了!再没有人能够织补他的魂体!三个月后他要么去轮回,要么就是在自己眼前魂飞魄散!
并且,在自己不经意间散发出浊炁的影响下,他们再这么亲密下去,可能崔绝连三个月都撑不到。
“好啦。”崔绝收敛神色,浅笑着说:“我不闹你了。”
“嗯。”阴天子背对着他坐在床沿上,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刚才说你师弟……确定是他在背后算计你?”
崔绝:“罗绫不是主动自爆,他此番前来,明面上是应香蜃城主的邀约来为我治疗,暗中恐怕是受到了太子的胁迫,但他不甘心,所以反复提起昔日大梁朝的旧事,来留下线索,不想死得不明不白,他甚至可能都不是自爆,而是被引爆。”
阴天子回忆起爆炸那一刻的场景,彼时他全力以赴去救崔绝,没有注意到罗绫“自爆”的细节,如今想来,能炸得展绛衣毫无还手之力,似乎威力太强大了些。
“子珏,你认为罗绫的魂力如何?”
“修为不在展绛衣之下,但活死灵先天羸弱,术法在精而不在强,以他的魂力,不应该造成那样强的爆炸,我猜,荒戾太子可能在他的魂体内植入了什么术法。”
阴天子哼了一声:“妄想借这种蹩脚的阴谋来伤害你,足可见得他有多卑劣。”
崔绝笑了笑。
“怎么?”
“既然要杀我,怎会不做功课?他只要稍微一打听,就该知道有陛下在,天底下谁也伤害不到我。”
听着背后传来的温柔而坚定的声音,阴天子忍不住回头,看到崔绝斜倚在床头,目光缱绻地看着自己。
两人对视,崔绝含笑问:“我说得对吗?”
“哼。”阴天子倨傲地笑了一声,“没错。”
崔绝莞尔:“既然明知爆炸伤害不到我,却仍要这么做,那就是追求仪式感了。”
罗绫之死对他们的伤害不在于爆炸,而是失去了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够治疗崔绝的医生。
“师弟如今为灵王做事,与罗绫朝夕相处,明明有无数个机会除掉他,却偏偏要拖到为我治疗的时候,他就是故意的。”
外面走廊里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粗鲁地推开,小府君带着一身血腥死丧之气大步走了进来:“我审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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